难怪寻宝之眼看到的青色宝光如此浓郁。
可谁让她刚绑定了神级鉴宝系统,少年就上门了,根本不给她时间准备。
福伯嘿嘿一笑:“是捡大漏了。”
盛兰不屑挑眉:“不劳您关心,我的资本早晚会有的,现在不鸣则已,只为了来日一鸣惊人,到时候你可不要吓得尿裤子。”
奇怪的面相
少年目光忽然盯住盛兰:“小爷长这么大,一直都是我玩别人,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你给玩了。”
盛兰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想从聚宝阁里捡漏,门儿都没有,赶紧给我滚!”
“呵,就你,也能让小爷尿裤子,哪来的勇气啊?”
福伯点头:“没错,就是米芾,米芾的书法作品存世极少,但件件都是精品,最近几年在国际拍卖会上,屡屡拍出天价,没想到竟能让我遇上。”
就比如他老爸,二十几年前放着好好的豪门大少爷不当,偏偏跑去爱马仕当柜哥。
“福伯,你这回可是捡大漏了。”
福伯目光一转,盯在少年身上:“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年纪轻轻的,眼光竟如此毒辣,今日要不是我的员工无意中打碎了这个摆件,还真被你小子捡便宜了呢。”
“怎么会呢?要是我真有那么好的眼光,就不会待在古玩店里当小学徒了,早就捡漏暴富了。”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居然敢将‘滚’这个词用在他身上。
他不解问:“你既不在乎,为什么还要故弄玄虚?”
盛兰笑容莞尔:“什么被我玩了,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梁翠萍(梁静茹本名)唱给我的,怎么,你有意见吗?”
三,但他的行书成就对后世的影响却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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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想了想:“姜越老越辣,书法家和画家的艺术造诣也是越老越深厚,所以拍卖价值都是晚年高于早年,从笔法上看,这副对联是米芾早期的作品,篇幅也很小,比不得那些专门撰写的册子手卷,却也值个七八百万,要是能遇到一个酷爱书法的大老板,上千万也不是没可能。”
他当初收这只熊猫摆件只花了一百块,却得到了七八百万的米芾书法真迹,可不是捡大漏了。
盛兰送他到门口。
“小爷不但眼光好,而且精通阴阳命数,看你这面相,当心夜路走多了遇到鬼!”
若非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让福伯来捡这个漏的。
呵呵,夜路走多了遇到鬼。
“是!”盛兰笑眯眯道:“这位爷,您请吧!”
少年哼了一声,转身便走了出去。
扮猪吃老虎被揭破,少年并不慌,只是淡淡笑了笑:“有什么便宜好捡的,不过是七八百万的小玩具而已,我爸妈银行卡里躺的钱,光是一天的利息就不止八百万,我才不在乎这点钱呢。”
“装什么蒜,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看出熊猫摆件里的玄机,不想看我捡便宜,所以才故意假装遇到老鼠趁机弄破摆件?”
盛兰倒吸一口凉气。
福伯见他说得这般轻描淡写,不由暗暗心惊。
与其让这个可恶的坏小子捡大漏,还不如便宜福伯了。
少年气极反笑:“好,很好,你小子够狂,但狂妄是要资本的,我倒想看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
“既然觉得好玩,那你就接着玩吧!”福伯冷冷说:“本店庙小容不下大佛,小盛,送客人出去。”
盛兰虽说对艺术品拍卖市场了解不深,却也知道米芾的真迹难得,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的拍卖价,早已不新鲜了。
七八百万一天的利息,这是什么家庭。
“那这副对联值多少钱?”
如此一想,盛兰就释怀了。
盛兰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就连董其昌这等书画双绝的一代宗匠,都对米芾的书法赞不绝口,认为他的书法应该排在苏轼、黄庭坚之上。
少年一笑:“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感觉很刺激、很好玩,仅此而已。”
福伯虽说在古玩这一行也是一个擅于阴人的老狐狸,但对她还是挺好的,这次算是报答他吧。
“哼,这世上有很多人是不按套路出牌,谁知道你脑子在想什么……”
滚?
不过是两块布条,十八个字而已,就价值七八百万,真是一字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