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兰抽着嘴角,白眼都快翻到天灵盖去了。
盛兰性子执拗,认准焦一琛拿她头发要干坏事,怎么可能给她。
焦一琛斜了她一眼,凉凉说:“真没良心,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该送你回去,让你醉死算了。”
骆冰冰心头一震:“他究竟是谁啊?”
焦一琛噗嗤一乐,拉着盛兰来到一处角落,笑嘻嘻说:“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就剪一撮头发给我断缘,我保证不再烦你。”
盛兰略显惊讶:“那天……那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
“这么说来,那天晚上我看到你被带血的姨妈巾糊了脸,不是做梦?”
雷子笑了:“巧了,昨儿刚来了一批老坑的料子,正要打电话给您呢,没想到您倒是先来了。”
焦一琛突然凑了过来,一口热气呼在盛兰耳畔:“小爷天命之身,福泽深厚,区区天癸如何能损我分毫?小兰兰,我劝你还是乖乖剪一撮头发给我,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骆冰冰说:“有那么夸张吗?”
盛兰忍不住问:“他什么来历,至于吓成这样吗?”
焦一琛则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哼,走着瞧!”
焦一琛点了点头,冲着盛兰一笑:“小兰兰,下次见!”
盛兰大倒苦水,吐槽连连。
盛兰瞪着他,语气依旧强硬:“我还是那句话,想要我的头发,门儿都没有,窗户也给你封死。”
骆冰冰摆了摆手:“好了,不说他了,有什么好货没有,弄几块给我瞧瞧。”
骆冰冰隔着老远,看着他俩的互动,内心的腐女之火再度熊熊燃烧。
两人走了过来,焦一琛对雷哥说:“本少爷还有事情要办,将我要的货送到我住的酒店就行了。”
盛兰见他害怕到这个地步,愈发头大如斗。
“休想!”
雷哥目送焦一琛离去,随后擦了擦汗:“妈呀,总算把这位爷给送走了!”
“不然呢?”
焦一琛阴森森咬牙:“有那么好笑吗?”
“缅甸的。”
“对了,你不是算命大师吗?我记得你们干这一行的,也和道士一样,极为忌讳黑狗血、姨妈血之类的秽物,沾染了那么大的污秽,你不应该抓紧时间闭关修炼驱散晦气吗?怎么还这么阴魂不散缠着我呢?”
“哈哈哈……”盛兰不由放声大笑。
“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呢?不就一撮头发而已,又不是要吃你的肉。”
这两人的cp感好强了,快磕死我了。
赌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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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真的姨妈血,焦一琛肯定恶心得直接原地爆炸。
盛兰正色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绝对不能给你。”
盛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雷哥讳莫如深:“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得就越快,我是惜命之人,您就别问了。”
焦一琛听她提起这个,一张俊脸阴沉得都可以滴出墨汁开了。
可惜兰兰是女的,要是个男的,该有多好啊。
双倍男色,双倍的快乐啊!
赌石(4)
“有,太好笑了,笑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梦呢,原来是真的啊,哈哈哈……”
摊上这么个厚脸皮,家世又牛逼的家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骆冰冰点点头:“不错,带路吧。”
他口口声声说要一撮头发了断情愿,却没发现自己的说话方式已经暧昧到了极点。
雷哥面色凝重,语气里透着深深的恐惧:“这是一位只能巴结,永远不能得罪的主,谁要是得罪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坟都能给你刨了。”
雷哥点头哈腰应着:“好,等会儿亲自给您送。”
骆冰冰问:“哪里的老料?”
盛兰:“……”
看这家伙的表情,不用说,肯定是真的,敢情他真的被姨妈巾糊了脸啊。
“绝对没有夸张,骆大小姐,别看你的父亲在瓷都一手遮天,他要是知道这位爷的身份,估计连个屁都不敢放。”
“行,那咱们就耗着吧!”
但那天晚上盛兰用的是葡萄酒,而不是真的姨妈血,盖在他脸上,就相当于被泼了一杯红酒,自然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