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在亭中的端yan自然没有这样的感觉,听密y这么一说,指了指那边的水车,笑说:“大概是因为那个。”
因为端yan去不成钟山避暑,秦异就差人搭了三个水车。水车无休无止地转着,传出“吱拗吱拗”的声音,淋出来的水将夏日浇得透心凉。
顺着端yan指的方向看去,密y随即明白过来,“g0ng中有清凉台,也是用水车,把水引到檐上,水再从屋檐上流下来,可凉快了。既然搭了水车,怎么不搭个那样的?”
端yan摇头,打趣道:“他月俸才千石。房子那么大的水车,他一个月就只能买块板子。”如此奢侈高调,只怕还未建成,御史大夫弹劾的折子已经上几次了。此时的秦异,只恐树大招风。
密y抬袖掩笑,说:“哦,对了,还未恭喜。七弟升迁了,现在是司农寺太仓令。”
司农寺日日和钱粮打交道,就没有不肥的差事。一越坐上太仓令的位置,主掌全国稼穑、米粟,还要得益于华氏。
想到此处,端yan有些心梗,问:“这次钟山之行,六姐怎么也没去?”
“妹妹那么大点,我怕经不起上山下山,又不想扔下妹妹。何况他们是去选妃的,我也懒得去凑这个热闹了。”
听到“选妃”,端yan脸se一变。
密y什么也不知道,颇为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端yan低头转了转手上的银镯子,“只是……还有些不舒服。”
见此,密y不疑有他,不再多打扰,起身告辞。
日光流转,月影相接。恍恍惚惚,就到了晚上。烛光里,端yan坐在床边,摩挲着好不容易完成的腰带,心里却很憋屈。
忙活了这么久,结果这个时候沾了血,不能用。
端yan把腰带扔到一边,转头间,瞄见秦异风尘仆仆地回来,正要跨过门槛。
站在一边的结因也看见了。她正有气呢,想替公主发出来,却被公主叫住:“结因!”
“你们都先下去。”端yan如是吩咐。
结因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路过秦异身边时,十分不善地瞟了他一眼。
秦异自然发现了,只是当下没心情探究,径直向端yan走去,问:“好了吗?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都快两个月了,秦异回来,百无一用。
他左手食指有意无意地扣在大腿上,瞥见床里边一条青白似鸭卵的长带,捡起来一看,原是条腰带,绣着绿竹与兰花。
只是这红黑se的一点是什么?
秦异正要细看,端yan一把抢了过去。
四目相对,端yan觉得有些尴尬。
自己煞有介事地与秦异对质,却闹出这样一个糊涂笑话。
端yang咳了一声,低头0了0发痒的鼻子,说:“我给你缝了条腰带。”
听完,秦异也站了起来,抬起双手。
“g什么?”端yan不解。
“不试试吗?”秦异看了一眼自己的腰。
大晚上的,有什么好试的,又不会长了短了。
不过此时端yan心虚,不与他争辩,乖乖到他跟前,低头替他解带。
解到一半,端yan突然觉得不对劲,差点又要被他忽悠过去。
不是华妍,可以是其他nv人呀。
端yan状似无意地又问了一句:“他们选妃,叫你去钟山g什么?”
“我去钟山,不过陪衬,”秦异微笑解释,把自己甩得gg净净,“秦昪与他夫人李瑶也去了。李瑶是将军李崇的nv儿,一柄长刀舞出来,可是会出人命的。秦昪,总不可能带着那样的李瑶去选妃吧。”
“那你可知,”端yan作势将手抵在秦异喉咙,“我的剑,也是会出人命的。”
她的剑,从未沾过血腥,以后也不会,不过是逞强之语而已。
虽然不至于出人命,慧剑斩情丝,她却能够做到,而且不会犹豫。
一如史婵对虞括。
当年,秦异就已经明白。
端yan不见秦异有什么回应,只是笑着看她。端yan轻轻在他脖子上0了几下,似抚慰又带着指甲的痛痒,感受到他颈侧汩汩流动的血脉,轻声说:“你若负我,我就一剑杀了你,然后回赵国……”
话还没说完,一阵凌空感袭来。秦异扶着她的腰,一把把她抱着坐上了桌子。
端yan毫无防备,惊慌之中,双手扶着秦异的肩,手里还拈着刚从他身上解下来的腰带。
他仍在笑,看她的眼却微微眯起,直gg,带着危险的气息。
他要惩弄她,惩弄她的故意。明知道他脖子怕痒,还挠他。
可端yan不怕他。
因为她坐在桌子上,反而b他高一个头,气势十足。
“秦异……”端yan凑到他耳边,要说什么。
温热细微的气流抚得秦异耳窝发痒,他转头看她,瞬间被她捕获。
唇齿相依,一翕一张间,流出微香。
她一定吃过花露之类的东西,遗留一丝馨泽于深处,一不小心泄露出来,在彼此身与身的碾磨中愈发浓热,裹挟着深情,与yuwang。
须臾,情与yu纠缠成一片,难解难分,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拥抱着,一起陷入这片又香又热的海里,越沉越深,迷离混乱。
沉迷中,端yan顺着本能的指引,手指从他的鬓边探入发中,腿g到他腰上,轻轻蹭动了几下。
胆子大了!
秦异一把把端yan压到桌上。
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压制中,端yan却没有放松,手挂在秦异肩上,腿g在他腰间,拉着他一起坠落,然后洋洋得意地看着他。
这双如沐春风的眼睛,却这么傲慢,真是让人生气。
如今不怕了?他倒要看看,小公主,能神气多久。
秦异从端yan手里ch0u走了腰带,盖到她眼上。
“不要!”端yan马上意识过来,他又要遮住她的目光。她拉住他的手,不甚开心,“为什么总不让我看你?”
“乖些……”他说,没有其他的解释,然后用了强力的手段,蒙住了她的眼睛,并将她的手按在头上,不许她趁机挣脱。
说不要就是不要!
端yan扭着身子反抗了几下,却无果。
分明是个文弱的人,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欺负她现在软弱无力,一只手就困住了她,一点也挣扎不掉。
还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顺势探进了裙子里。
轻轻几下,罗k已解,掉到地上。
有些粗糙的手,在她小腹处盘桓了几圈,径直cha到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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