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无辜:“是你先咬我的啊……”
我忍不住哇哇大叫:“痛、痛、痛……”
甭想睡了。
我很是无奈地看了包子一眼,包子脸有些红,直接转身,躲在了窗帘后面。
岳母召见
我等包子藏好了,这才过去,把门打开。
至此,我终于将包子给稳住了。
满脸通红的包子又羞又恼,终于使出了大招——用铁手,伸向了我的腰间软肉,使劲儿一拧:“你还说,你还说……”
包子母亲可以风轻云淡,放下我们不管,那是人家牌面大,可以用不着计较这些。
一阵男女之间的“拉扯”,包子揉着发肿的嘴唇,嫌弃地说:“你干嘛啊,这么肿,要是给我家母上瞧见了,一眼就能看出我们之间的关系来……”
我大声求饶,包子越发得意,还问起了一个扎心的问题:“你跟那个小米儿,到底怎么回事?”
门外走廊,传来了钢局的声音:“是我。”
得,这么怕自己母亲吗?
至少钢局这边坚持住了,没有再让一帮莫名其妙的官僚过来,跟我扯一堆有的没的……
这个时候的我,手已经放在了包子柔软的腰上……
这一下,终于把“撒娇”的包子给镇住了,赶忙关心起了我的身体状况……
包子说:“我不,他回头,会跟我母上讲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不被人关注?
两人一番腻歪,我开始给包子诉苦,讲起了这一次灌江口洞天之行,到底有多么的危险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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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等我讲完二郎真君与九头虫千年之战呢,房门又被敲响了。
我咬死不松口,然后开始了苦肉计,直接闷出一口血来。
我更加委屈说:“我流氓?是谁先伸的舌头?”
无论是包子的到来,还是钢局的到来,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咳咳咳,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啊?
我说:“没必要啊,钢局是老朋友了……”
我有些不耐烦地往外面喊了一句:“谁啊?”
包子气呼呼地说:“我咬你你就咬我?还有你,真流氓,啥也不说直接上嘴……哼!”
但我们这一进都江堰水涡,去了半个月,然后带出了一个北派白莲大祭酒的脑袋来……
咳咳咳,我说的是正经儿出笼的包子。
不过来的是钢局与马贾这两个老熟人,让我的心里多少有点好受。
得……
门口,钢局和马贾,已经门口守候。
儿rua,一直到它松软了、不那么烫了为止!
看得出来,官方还是在意到了我心里面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