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兰站在门口,听见这间屋子里,传出一阵轻哼,时快时慢,似乎是音调,但听不清楚。
刚刚是怎么了?她看到了什么?
江兰流着冷汗,有些惊魂未定。
江兰听了一会,突然问道:“爸,你这几天的身体怎么样?觉得哪里不适吗?”
江兰道:“没、没谁……”
“呵呵,这几天越来越嗜睡了。兴瀚呢?”江伯修看到饭菜被端出,穿好衣服,问道。
个老者打开了灯,看向门外:“兰兰?”
江兰小心翼翼望着江伯修。显然,眼睛里带着点期盼,想要求证什么。
江伯修呵呵一笑,摸了摸江兰的头:“你妈妈给你说的吧?这老太婆,就说今天怎么不给我端饭,看来我又说梦话了。不错,这几天老梦见一个女人,看她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她很漂亮,嗯,和你妈妈年轻时候一样漂亮,穿着一身红色嫁衣……”
江兰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爸,那、那你会不会梦见……嗯,梦见一个女人?”
江兰脑中空白地走出书房,一阵风吹过,后院竹叶莎莎作响。
江伯修滔滔不绝地讲着先锋画作、批判精神,讲着元兴瀚的作品,显然对元兴瀚是极其喜爱的。
江兰的心脏已经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书房隔壁,是古董间,后院最西边的一间房。江兰记得前阵子江伯修收过来的梳妆台,就放在那里。
难道爸爸不是得病,而是……中邪?
“不去,我就在书房里,这里也暖和。对了兰兰,去隔壁把我那些宝贝看一看,这几天天潮,别放坏了!”
而且秦昆提到的藏鬼的房间,也在那里!!!
江伯修提起元兴瀚,有些自豪,自己毕竟也算他半个师父。
老者疲惫地坐了起来,揉了揉腰,江兰回过神来,将老者扶好。
江伯修吃好了饭,锤着自己的腿道:“老做噩梦,流虚汗,一到白天就疲乏犯困,四肢酸软,胃口也不好了。这几天视力好像也下降了……”
江兰道:“没、没什么,绊了一下。”
江伯修点了点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兴瀚这一次在先锋艺术展上,大出风头,那几张画作,把沿海派、扬州派几个老东西的徒弟狠狠的教育一番,给我们临江长脸啊。”
“兰兰,怎么了?”江伯修摸了摸爱女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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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走了。”江兰没有提起下午的事。
江伯修一听,皱起眉头:“谁给你说的?”
江兰咽了咽口水说道。
江兰听完,心中剧震:和那个秦昆说的……一模一样!!!
“爸,你要不跟我去前院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