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邀请秦昆笑着婉拒，离画室直线距离100多米的地方，是江兰的家，秦昆和齐红妆坐在江兰家门口，聊着天。

老头的口气很笃定，眼神似乎带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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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兰的妈妈文老太太发现了秦昆，笑呵呵道：“秦医生，怎么待在这里？”

文老太太和老哥哥对视一眼，心中无语：你蹲在我家门口，问我还有事吗？

那时他和景三生差不多大，一转头，已经是个垂暮老者了。

“街上捡的。”

“秦昆，这不来闹一下！添喜啊！”

老头摇了摇头：“不会的。就是你，还有青竹山来的几位道长。连说话的口气都一模一样。”

秦昆道：“为什么？问你外甥去。”

老头重重地点头：“30年前，临江市北郊，石洞村。当时，我是村里的党支部书记。”

老太太的笑容僵住。

秦昆默不作声。

外甥？

老太太眼尖，看到秦昆牵着齐红妆的手，微微笑道：“女朋友吗？真漂……”

老头笑着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秦……秦小兄弟，我记得，你是捉鬼的……我妹妹提过，妹夫有次得病，也是你治好的。”

“还有事吗？”秦昆反问。

秦昆道：“是吗？”

现在又是浑身燥热，一些原始的仪式想立刻进行，又被一群人敲门骚扰，非常抓狂。

对于文老太太，秦昆谈不上有交集或者好感。老太太不信鬼神，和江家老爷子一样，秦昆对于这种人，也没什么偏见。

发现秦昆不愿意搭理自己，文老太太道：“哥哥，走吧，这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兰兰到时候生了，我带着小外孙过去看你。”

文支书记得自己的事，文老太太给自己提过，但秦昆不想承认。毕竟那件事有些荒诞，太匪夷所思了。

30年前北郊月坛山附近，那个叫石洞村的村子，秦昆、楚道、景三生、吴雄，抓住了水和尚。

“没事溜溜弯，醒醒酒，就转悠道你这里了。”

老太太旁边，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戴着老一代知识分子的眼镜，他望着秦昆，眯起眼睛：“小朋友，我……见过你。”

老头低声问道：“你是兴瀚的朋友，不去闹洞房，偏偏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老太太的夸赞还没说完，秦昆便插嘴打断。

当时的石洞村，村支书姓文，正是面前的老头，文支书。

老头一愣，江德？

秦昆低头，复又抬头：“你记错了。”

文老太太可能是来送亲戚的，她旁边有个老者，年纪挺大，眉宇间和文老太太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