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秦大师……我错了……我鬼迷心窍，都是郭小雅害的，我后悔没听你当初的劝告……秦大师，我真错了……”

上的鲜血和眼泪、鼻涕混合到一块，精神到了崩溃边缘，像一只奄奄一息的牲口。

“喂？秦黑狗，什么事？”

手机上，拨通了一个号码，是苏琳的。

周一鸣一愣，疼痛到扭曲的脸上露出希望的微笑。

郭小雅吓到了。

深夜，是灵异案件的高发期，灵侦科几乎随时待命，队长苏琳也不例外。

下一刻，秦昆判言落下：“可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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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昆可以接受许洋那种花花大少，用金钱攻势虏获一个又一个女孩上床，但绝对接受不了周一鸣这样的变态，用鬼术来做这些看起来刺激实则龌龊的事情。

他想叫，想乞活，但叫不出，生命中最后一刻，大地越来越近，他只能在剧痛和无声中，迎来自己的终结。

周一鸣流着泪，浑身颤抖，从脖子上拽下一个玉，哆哆嗦嗦道：“秦、秦大师，这是西藏血玉，起码值60w，放了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

周一鸣笑容僵住，发现喉骨被秦昆一下捏碎，接着脚下一空，被秦昆从天台上推了出去。

秦昆淡淡道：“早干嘛去了？有60w出去嫖多好，干嘛祸害这群无辜的姑娘。”

五指一收，骨灰坛里，出现竹泥鬼的尖叫，郭小雅的尸体，也向楼下坠去。

郭小雅瞪大眼睛，发现秦昆的手掌放在对方的头顶。

秦雪有个哥哥照顾，其他那些无缘无故被糟蹋的姑娘呢？

是否要杀掉周一鸣，秦昆考虑了一个下午，直到对方以那么恶心的姿态站在秦雪宿舍门口时，秦昆就再没了妇人之仁。

这位斗宗小师妹，在发现电话是秦昆打来的时候，也并不意外。

周一鸣擦着眼泪和鼻涕，疼痛已经让他变得麻木，他咬着手背，再也不敢大声开口，现在只想在愤怒的秦昆面前求一条活路。

“小肥，有什么要说的吗？”

“知错就好。”秦昆拍了拍周一鸣的肩膀。

“这点钱，还不够买你的命。”

秦昆二指夹着周一鸣换命的血玉，随手丢了下去。

两具尸体，相伴黄泉，秦昆默默点了根烟，呼出一口轻松的气息。

深夜，回家的路上，秦昆伸了个懒腰，周一鸣和郭小雅怎么善后，他已经不想管了。

‘噗’，地面发出震动，周一鸣摔成一团烂肉，鲜血蔓延。

他……真会杀人！！

……

秦昆抓着他头发，将他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