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这里本来就是一个流放之地，恶业缠身的宿主、恶业缠身的鬼魂才会被流放到这个地方，流放之地是独立的，不能通向外界。法则本来是通用的，谁知道神罚天城的创建者和冥王要塞的创建者借助了什么力量，弱化了这里的法则……现在那股力量消失，法则重新降临了！”

石蛇鬼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有什么办法呢，我们之前有主子，现在另投他人，会被人瞧不起的。而且我觉得自己没法效忠于他。你记不记得主人能感知到我们的忠心？如果他发现我们对他并不忠诚，那就是找死啊……会被杀的！”

这就走了？

供奉虽然少，但代表着一种善意。

人与鬼的区别，就是多了一个阳魂，也就是说，这条路有阳魂的人不能通过。

人不能通过？

冥币这种供奉，石蛇鬼和食灵魔以前是没见过的，不过里面蕴含的灵力充沛，二人为之一振。

有鬼投奔！

“这个家伙……太奇怪了……刚刚好像还要杀了我们一样，现在居然离开了？还、给了供奉？”

难怪……自己每次回到原地，都感觉到是一股抗拒之力把他送回来的。

“不是……我们已经尽忠了十三年了，我堂堂首席鬼将，沦落成一只厉鬼，你一个半只脚跨入鬼王的人，都快沦落成一只野鬼了。我不想再在这里傻站着装石雕了……”

“石蛇，或许我们可以跟他说明情况，忠诚都是需要时间培养的。食灵魔感觉到这个人很特别。”

秦昆懒得听这群家伙鬼扯什么法则，看到二人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秦昆收起骨灰坛。

“十荒山还有其他路可以去吗？”

“石蛇，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行了，别说那么多我听不懂的废话，算你们过关。”

“法则？这里的法则，只有在城里才受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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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灵魔考虑良久，叹了口气，直到秦昆走远，突然间站了起来。

但恶业缠身的宿主……我是吗？

两沓冥币被抛出，秦昆扬长而去。

只有鬼可以？

我是好人啊！

这种施舍的善意，让石蛇鬼和食灵魔大眼瞪小眼看了对方良久。

“追上去？送死吗？”

“听说神罚天城还有一条路，不过可能也被打断了。这些年为了壮大实力，神罚天城、冥王要塞各自偷挖一条通往地狱的路，从地狱召唤出鬼怪为己所用，但这样的举动违背了十死城的法则。”

流放之地秦昆倒是认了，十死城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头顶全是晶莹的因果线，感觉很像传说中的六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