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为你改了命，对吗？”

如果不是自己的错觉的话，应该带着三分钦佩，三分期待，三分哀伤，以及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坚定。

朔月带着倔强，她看着嬴凤瑶，那柄剑在背后嗡声作响。

嬴凤瑶好奇，疑惑，讪笑：“我？不知道诶。”

嬴凤瑶消失了，那尊蛇尾人身的大佛，是嬴凤瑶的模样。

“不认识。”

“苍云伴月，神隐东海。”

“秦黑狗，你认识她？”

那眼神……

几百道剑气，将蜃界所有竹木破掉，嬴凤瑶的佛陀顺势瓦解。

秦昆收回目光，一再确定，这位还算养眼的同道师妹，自己绝逼没见过。

“归云三剑！”

“嬴师姐，你赢不了我。跟我说说吧？”

响动拟出草声，或是竹叶声，那些佛是竹，是草，也是一切。

道台上。

“寒露挂雾历风雪，莫让辰星印青苔！”

聂雨玄输得稀里糊涂，输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现在后劲上来，满腹憋屈，自己曾经的斗宗三虎之首，怎么就输给一个玩魁虎道术的道士？

上半身是尼姑，下半身是蛇，蛇陀佛林。蛇尾交织，两两相交，继而所有的蛇陀都交织在一起，好似竹子被拧裂的声音出现，那些佛陀身躯碎裂，摇身一变，又重新组成了一尊大佛。

这个故事，是自己的秘辛，很少人知道。

寒露剑，挂雾剑，风雪剑，五行至金之物，生水出云。

“什么是改命？”

朔月收回目光，看向嬴凤瑶：“嬴师姐，我听家师说，你改过命。”

朔月错愕，突然微笑：“谢谢师姐相告。”

“没有。”

“三十年前，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秦昆。”

想吐槽几句，发现秦昆没理自己，而是看向道台。

朔月道：“30年前，你真遇到了秦当家了吗？”

“天外流火，亲赐铁胎。”

面带慈悲，低眉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他的出现，改变了你的生命轨迹。”

菩萨一样的面孔，妩媚的服饰，嬴凤瑶更像是魔女，身上的挂饰响动，面带惋惜：“的确没有。虽然我很想让他成为我的命中贵人，但他除了给我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以外，其余的，什么都没给我。”

嬴凤瑶收起笑容。

朔月执剑拱手：“嬴师姐，承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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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凤瑶眯着眼，身后竹筒，铜钱脆响，沙沙沙的响动，交织出一片佛林。

竹林笼罩，所有竹子从中裂开，劈竹声叠加，响彻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