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屋家的小子,往哪跑?!”
“天历僧大人,您未免太谨慎了。不如由在下为二位前辈一探究竟!”
大署神官莫名其妙,只听天历僧叹道:“刚刚他报的是华夏道门的切口,你可能不太了解。在华夏,他那类切口只有一个人用,你……就是当代陪天的吗?”
大署神官一把打掉递来的烟,拎起秦昆袖子,寒声道:“老朽已经十二年没杀人了,不介意拿你开先河!”
“丸山,放他们走吧。”
芦屋天马强忍惧意,扶起细谷池田:“红魔先生……拜托了!”
秦昆轻笑了一声没有理会,扶起细谷池田道:“回去吧,我来就行。”
细谷池田沉默。
“独守扶余镇八荒,昆仑地师坐明堂,四象乃我手中阵,百鬼尽化地上霜。地师,秦昆。”
那次阴阳寮也占了便宜,虽然丢失一杆阴阳旗,可是很划算。只是几个月不见,对方的气息自己都看不透了,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他深深鞠了一躬,朝后退去。
天历僧的苦瓜脸抬起,看向秦昆。
没能摸清楚对方的底子,天历僧有些不安。曾经阴阳寮倾巢出动去了华夏,就是一群貌不起眼的道士把他们全部留在那里的。
大署神官刀削斧刻的脸上神色肃穆,双手拢在袖中,沉声道:“小朋友,知道你的面前是一些什么人吗?”
细谷池田口中鲜血横流,两颗门牙被石头打断了,裤裆糜烂一片,加上刚刚驱使七泽水鬼,浑身血气亏损极其严重,精神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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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群人出来了,你留下也是累赘,别拖我后腿。”
秦昆笑着给大署神官递了根烟:“这位前辈,让他们走,我陪你们玩玩如何?”
“秦地师……我可以留下,让我……”细谷池田睚眦欲裂,秦昆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
年轻人步履懒散,扬了扬酒瓶,朝诸位致意。
大署神官声音浑厚,70多岁的人,脾气依旧暴躁,他松开秦昆,探手抓向逃跑的两人,却被天历僧挡下。
以大署神官为圆心,灵力轰然扩散,掀出气浪,连远处的滨河都被吹皱。
“放肆!!!”
秦昆从细谷池田、芦屋少主身后出现,气息和煦,笑容满面,一点杀气也没有。
更可怕的是,如果不是看见他,几位阴阳六使甚至感觉不到那里有人!
几个月前,阴阳六使之一紫苑寺千叶找上他,哭诉阴阳旗被抢走了,天历僧一路来到英彦山。因为秦昆当时的目的是英彦山鬼王,又和酒吞童子、大天狗混在了一起,天历僧并未急着对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