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腥咸，也很冷。

二人离开后，徐法承从屋里出来。

波澜壮阔的大海，果然很美，海里是无法描述的、包罗万象的画面，一段段影像穿梭，一片片空间折叠，一根根因果线聚集在这里，让这片海晶莹剔透，又斑斓万千。

妙善汗毛炸起。

徐法承顿了顿，两只眼睛盯着秦昆，“这船上有阵，是吗？”

时，我总共见到三拨人。剩下那一拨……如果是汉末的秘门中人，那就更有趣了啊。你们说，届时我们会不会和那三拨人碰上，厮杀一通？”

莫无忌欠了欠身，也跟着走了。

此时此刻，一束阳光顺着云雾透了进来。

海风宜人，不再腥咸。

一汪因果

超维度的位置吗？

大小姐倚在栏杆，俯瞰海面，眼神中带着神往。

“那个安士白失踪后，我曾循着船舷去找他。去的时候走了三万六千步不到尽头，回来时候走了三十六步便回了原地。”

“这海……这海……我们到底在哪……”

怎么回事？

“船上没阵。”

自大船出现触礁般震动的时候，乌云也跟着散了。

“秦昆。”

“但这个海上，却有一种奇怪的气息。那种感觉跟地水火风很像。”

话音刚落，忽然间船身出现巨大的摇晃。

那么这里是哪？

楚千寻从不是喜欢感慨风景秀丽的小女生，她只对因果线感兴趣，似乎能满足她心底的窥视癖。

一汪海水，尽为因果！

船上，最为见多识广的提耶跋摩和朱赟，枯手抓着栏杆，似要把指甲嵌进去。

秦昆猛然回想起来：这和蓬莱船出现在魔都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海……好美啊……”

天高！海阔！

这个想法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但他们既然身在这个传说中的宝船里，出现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就显得不会那么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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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们现在……到底在哪？”

“怎么会呢……”

“但愿不会吧。”妙善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莫无忌打了个哆嗦。

“嗯哼？这几天为什么不见你？”

阳光正好，有些刺眼。

徐法承牢牢抓出栏杆，身子无法站稳，船舱里的人也东倒西歪，刚刚一瞬间，感觉像是触礁一样。

徐法承身体僵硬，冷静地看着平风真人，平风真人复杂道：“恐怕在不可知之地了吧。”

走到船舷，秦昆望向海面，忽然心脏一紧。这一刻他终于知道，楚千寻到底在赞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