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永江放了心：“人身之玄奥，万世不可查。古人诚不我欺。”

“听了你们这么多故事，也该见见你们的实力了。”

“阴龙笛。”秦昆答道。

马永江静静听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问起后世，秦昆也如实回答起来。

“是的。桑榆出神婆，当代钟家真传，便姓柴。”

“我们当代，只有茅山、扶余山、三山三观三寺和十八门客。岭南巫可能并为九野五巍，属五巍山一脉，黑水巫还在关东，被称作出马仙，雪山巫分为两部分，狼鹰巫在，但我没见过。倭巫嘛……应该叫阴阳师，不过他们已经不在华夏活动了。至于四教，似乎脱离生死道了。十八门客也不全。”

秦昆看向对方：“我先前见过公孙飞矛和陈愚，非常骄傲的两个人。”

王乾搓着手起身，被秦昆摁了下去。

王乾眼珠一转：“我说马祖爷，都跟你叙旧了，怎么还打？”

马永江一笑：“叙旧就能把玉白送给你们吗？这方天地中，无人不在求长生。我只求带着老伙计们安然出去。玉，我势在必得。还是那句话，你们两个可以一起上。”

秦昆继续道：“不过他们也没在我手中占多少便宜。”

秦昆一笑，扶余山的传承，大多如此。

马永江站起身子看向秦昆，终于到了较量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

二人手中是半块长生玉，秦昆用天眼一扫，是赑屃的无异。

“但我嫁人后一直无法生养，看来孩子是我捡来的。”柴红袖自言自语。

“找到了。”

：“生物研究微观到量子领域后，没听说有太大的突破，即便有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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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昆一愣：“不是。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秘门？”

当代科学已死，死于无法观测。这句话三坟山的黄博士经常挂在嘴边，秦昆滚瓜烂熟。

马永江解释：“一茅为祖庭茅山，二山是扶余山、天虎山。三寺是佛林寺、乱禅寺、空竹寺。四教是白莲教、拜火教、摩尼教、净土宗。六巫是狼鹰巫、雪山巫、岭南巫、黑水巫、天山巫、倭巫。九地门客就是分属九地的十八位酆都门客。”

马永江似笑非笑，一把铜笛出现手中：“你应该知道这东西。”

一旁的柴红袖比较关心别的方面：“我柴家居然还有传人？”

马永江道：“你们当代生死道，还是一茅二山三寺四教六巫九地门客的格局吗？”

“是了。那你想必也知道我独创的阴龙一气火了？”

回答完毕，水中的陈、白二人已经浮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