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你擅长近战道术？”

“看你会我斗宗秘术，顺眼。”

景海川似乎对烟不感兴趣，放在旁边，眉头一挑道：“说说看。”

魁梧汉子饶有兴趣问了起来。

“还有七分不信？”

“六分，既然你知道葛战、左近臣，我便信了你六分。但景三生又是谁？”

“有什么证明？”

“四分。”

景海川点点头：“和杨慎一样傲，如果你刚要证明的话，我多半是不信你的，不过现在，我信了三分。”

没人知道景海川的事，就连柴清蓉、乔山凉、彭逍、洪翼等人都被提到过，可是景海川并没有，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不错！”

顿了顿，秦昆继续：“葛战在后来可是南宗扛鼎之人，你别小看他。多说一句吧，现在的斗宗，有十二式龙术。”

“景海川，你开始信我了。”

秦昆喝了一口酒，酒气喷出，摸出一根烟递过去：“说实话，我见到你比你见到我，恐怕还意外。”

“葛战没说过你的事，景三生提之甚少，只有左近臣零星说过。在将来，你疯了，然后消失了，没人知道你在哪，所以我很意外在这里见到你。”

景海川之于景三生，亦师亦父，不可不提。

景海川递给秦昆一碗酒，低声问道：“你真是扶余山当家的？”

魁梧汉子倒是没反驳。

零星的线索，是左近臣说的，景海川疯了，据说学佛悟道时有了心魔，钻了牛角尖。

“你见过的荒谬的事，应该比刚刚那群土匪更多吧？”

“这也比较出人意料。虽然历代陪天狗中，宇文克、郭威、杜行云也擅长近战道术，但在你之前的几个，包括杨慎、无云子、马永江可都不擅长这个。”

“凭空多了一分？为何？”

虎皮大椅上，魁梧汉子还是摇摇头：“太荒谬了。”

他试探过，这个人就是景海川，那声龙吟虎啸，就是斗宗的魁虎道术，骗不了他。

秦昆一笑：“他天赋普通。”

“你的徒弟，葛战的师侄，铁衣虎景三生，斗宗首座。”秦昆认真答道。

“无须证明！”

陆浑，万术真人无云子那一代的斗宗首座，猫姐陆淑娴的祖上。

“我还会有徒弟？哈哈哈哈……斗宗六式龙术后继无人，只有葛战会些皮毛，至于魁虎道术更是斗宗之本，非良材而不可授，我连葛战的资质都看不上，居然会收弟子？他天纵奇才？”

景海川眼睛一亮：“陆浑的后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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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过，秦昆今天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