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主眼中有血。”

“行，那你先坐，我去别的地方转转……”

“哦！好！”

七窍流血的僧人，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无动于衷，此刻的他转头看向秦昆的方向。

阿丽亚流着冷汗，不吝夸赞：“难怪佛气那么纯粹！比我认识的佛教徒还要纯粹！”

“得道高僧！因为最后没突破成功，伤了精神。修道修佛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你也得注意了……”

和尚一脸严肃，两颗眼球瞪向不同的方向，此刻听到秦昆呼唤自己的名字，努力把眼球回正，然后不断思考着。

秦昆示意她不用跟过来了，于是自己一个人走了过去。

“哦？”秦昆眉头一挑，“大师机锋玄妙，我有些听不太懂。”

阿丽亚好奇。

“刚刚的答案都是我心中所想，你不是擅长窥视人心吗？”阿丽亚不解。

“秦……昆？！不可能！这里是菩提伽耶，秦昆在华夏啊！你难不成又是我生出的魔障？也不对……我和秦昆没仇没怨的……他怎么会是我的魔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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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悟吗？”阿丽亚小心问道。

秦昆一头雾水：“看？我没看啊。”

秦昆一笑：“佛说，世界是假的，是梦，醒来就是觉悟！”

秦昆觉得对方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于是说道：“我都是连蒙带猜的。”

秦昆拍了拍他肩膀：“好好修炼！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阿丽亚鼓起勇气，说了句不相干的话。

这是自己心中的标准答案，她问出这个问题其实就是试探，看看秦昆到底是卜算到的还是真的窥测到了她的内心深处。

“哪里来，就那里去吧……阿弥陀佛，世间如苦海，法身如扁舟沉浮难渡，何不放下执念呢？”

阿丽亚听后便沉默了，也不知道秦昆说的是真是假。

往前没走几步，忽然一个脏兮兮的和尚拦住了二人，秦昆抬头道：“佛海，你要说什么？”

秦昆站在不远处望着他，本想直接上前，心思忽然一动，整个人装傻充愣地走了过去：“大师……你身上怎么有血？”

阿丽亚心中无比佩服！

似乎发现秦昆并没有之前的记忆，想来是自己判断错了，于是扬起一抹慈悲的笑容。

二人并肩，绕过一排雕刻佛像的石壁，阿丽亚看见一个僧人，眯起眼睛：“古什塔的味道到那停了！”

“那你……在神庙中也看到我心中的秘密了？”

秦昆说完告别佛海，佛海念了句佛号，继续打坐了。

“那人是谁？”

那个七窍流血的僧人明显松了口气。

现在看来……怕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