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兴瀚得了老狐狸赠的毛笔，心情大好，一拍大腿宣布道。

“小窦，这么急的吗？”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努力地瞧着照片问道。

一个暗房中，秦昆望着窦林在冲洗照片，他还是头一次见。

只是那些拍摄成功的照片大部分比较模糊……放出去可能也没人信。

窦林没回冀州，在当地找朋友借了间暗房，就忙碌起来，不知道忙了多久，听见小憩醒来的秦昆发问，窦林笑道：“职业病，总是迫不及待等作品成型。”

临江的成员坐飞机回去了，只有秦昆留了下来。

“窦老师，这是哪啊？”

此行旅途结束后，冯羌让他在这等着，有些事情需要一位调查员来和秦昆见个面。

……

“涂山……这么大的乌龟道具你们从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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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魂残念

他们是来旅游的，找找灵感就行，可不是找茬的。万一秦昆出现激怒了他们，破坏了阴阳平衡，可就罪孽深重了。

“行，我们今天在附近找个馆子，庆祝旅游收关！我请客！”

看到时间不早了，秦昆问道：“我能出去吗？不会影响你们吧？”

广陵，夜，9点。

历时一周的时间，猛鬼旅行社第四次旅行结束。

“秦哥，我带你出去吧。正好送一下你。小齐，剩下几张麻烦你了。”

目前最清晰的是淮泽鬼城温娘子唱戏的照片了，离奇的是，冲洗出来的照片自动变成了黑白的，几个阳人杵在鬼民中，衣着服饰格外乍眼，台上的温娘子以一化三，表演的声情并茂。

那张照片上，正是巨龟驮人的画面，有些玄乎。

窦林笑笑没说话，将自己冲洗好的照片夹好。

何园附近找了间馆子吃过饭后，窦林在不远处的巷子口为众人留了一张合影，大家各自分手道别。

秦昆没走，窦林也没走。

伸了个懒腰，总局的调查员晚上10点就到，还有20分钟。

胶卷相机里，很多照片都是黑漆模糊的一片，或者曝光过度，窦林有些遗憾，一些非正常的照片还是报废了，不过，还有一些竟然拍摄成功了！

漆黑的暗房，只有昏暗的红光，青年能瞅到大致的轮廓，照片上面，影像非常奇怪，让人总觉得有些……违和？

据说俞江固当初往这里派了三次人，全都被杀的渣都不剩。可见当地鬼民的凶狠。

这人是窦林的朋友，也是这间影楼的老板小齐，小齐曾经是窦林的助理，后来辞职单干了，在广陵开了间影楼。

听见小齐发问，窦林瞟了一眼道：“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