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伸出五指。

“秦先生，那只狐仙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入主淮泽鬼城的，说点你能说的。”

于文平再看去，秦昆手指比了个六，然后变成七，犹豫了一下又变成八，最后在八和九之间考虑，迟迟不能下决定。

秦昆略一思忖，才开口回道：“可能是因为……巴黎上空那座城。”

“那位狐仙……是巴黎上空那座城出来的？”

“秦先生，我不理解，狐仙入主淮泽鬼城，跟巴黎上空那座城怎么联系上了？”

于文平不依不饶。

秦昆答不上来。

秦昆沉默。

他不是没跟这些非正常人类打过交道，秦昆的意思很明显，那城里的人可怕程度，比他们考虑到的最可怕的程度，还要高上三、四级？！

“是。”

本来是平平无奇的汇报和记录，忽然因为这句话，空气变得安静下来。

“秦先生，我还能继续问吗？”

那不是一个甘为人下的鬼王。

他们是总局的得力干将，怎么会不知道那座城的意义？

这个问题很取巧，没有问到不能说的点，秦昆只能点点头。

狐族的杀伤性鬼术不多，剑术是其一，但是很弱，狐火倒是有些厉害，但目前以狐皇的实力，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狐火干掉程旺。

秦昆没有直接回答，婉转道：“所以巴黎如果有什么消息，快点通知我。”

于文平此刻后背一凉。

秦昆想了想：“你先问，再往后，一些不便回答的事，我就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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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平点点头，看来那只狐仙的控场能力并不强。

于文平的眼神变得锐利。

巴黎上空那座城……

于文平打了个寒颤，记录了下来：“秦先生觉得，如果那座城的人被放出来，会在巴黎造成多大的灾难，1-5级，最高5级。”

于文平在记录时，陆修忽然提醒：“老于，变了。”

如果干不掉，秦昆觉得程旺总会找到机会脱离控制。

秦昆心呼老江湖，只是凭一些举动，就能猜到真相，总局果然藏龙卧虎。

上次海姆冥界和无妄国合镜的时候，严重程度才被评为a级。

“她……难道想放别的人出来？”

欧罗巴的幽灵议会，因为那座城的出现，开会无数次，议长杜修焦头烂额，隔三岔五给冯羌打电话，前往巴黎的魂堡实验人员已经停工，并且研究项目被审查了，这是可是幽灵议会的a 级事件！属于重大研究事故。

顿了顿：“秦先生，你觉得程旺有机会脱离控制吗？”

“可能有。”

旁边喝茶的陆修眼睛眯起。调查员于文平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