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编一个呗。让他们听不出我们来路,又觉得我们也是道上的人!”
此刻,巴黎城,暮神炸散在天际,漫天因果丝落下。
三人觉得这两句有点意思。
“不比茅山切口弱!”
秦昆沿途,将那一根根丝线收入骨灰坛中。
可能那些宿主早就死了,但在那一根根线里,那些宿主却还活着。
“回来了……”
咦?
李青羊又拿出紫霄君送的辟邪铃铛,和自己随身带的短剑,摇头晃脑:“一铃断魂,一剑飘崖……何方小鬼敢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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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主只要死在六道谜间,因果线才会被截留。
天空,依然黄昏。
这里的时间似乎才过了一两天,而他们被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城里无数年。
,也不觉得拉大旗扯虎皮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而不远处,三根秦昆未曾接住的晶莹丝线,落地时化出三个人影。
入手时或是悲壮,或是轻松,或是金戈铁马的霸道之音,或是空山小径的出尘雅乐,每次触摸,就是一段宿主的人生。
千万根丝线,和秦昆打败天岐督无时得到的蛛网一样多,和狐皇送给自己八条尾巴上的毛发一样多,秦昆将那些丝线彻底收好,人也到了城里。
李青羊咳了咳,目光扫向周围花草树木,只见南方芭蕉颇多,而今又是傍晚,听紫霄君说过这玩意也是招鬼的,于是摇头晃脑道:“子时不详人家,老槐芭蕉开花……”
……
三人精神一振:“好!!!”
“好的,师兄!”
“有气势!”
这四个浑人……不是不适合干这行,而是真不适合干这行……
一个金胡子,一个白袍老者,一个睿智老者。
秦昆在因果线的50多天,这里已经过了50小时。
旁边,一棵芭蕉树后,偷偷护送他们的紫霄君嘴角抽搐,一手捂着额头,觉得刚刚赐下牌匾有些冲动了……自己必须找个机会追回来。
没人能回答。
落丝如雪,又有琴音。
“那咋编?大哥,就你进过学,你得给咱编个好点的啊!”
“大哥果然是满腹经纶啊!”
李青羊哈哈大笑:“既然都是生死道秘门中人,今后不能叫大哥了,得以同门师兄弟相称。”
三人唏嘘,互相对视:“我们现在……算哪一方的?”
只是又问:“那如果遇见一些看起来比较厉害的人呢?”
还有许多丝线不知落到何处,秦昆没能收起。
天地最后一场雨
三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