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更近一点，多精研一下恶魔派画法技巧，甚至能够把恶魔派开枝散叶的想法。

“咳！”吴好学用力咳嗽了一声。

“您看他站在这，有没有一种看到熟人的感觉？”高凡问。

总之，冯元的‘转生’，让高凡身边本就令人困惑的伦理关系，又增加了新的变数和负担。

“你们两个小子瞒我什么事呢？”吕国楹皱眉问，“冯什么？他不是姓吴么？怎么又说姓冯……嗯？”

我……吴好学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眼前这位联想能力怎么这样丰富？他已经觉醒了一些冯元的记忆，现在顿时有种裤裆里藏泥结果被当成屎的感觉。

现在全世界都认为吕国楹是恶魔派的一员，吕国楹摆脱不了这个称呼，就只好多学点相关知识和技巧，但劳伦斯觉得他乐在其中。

高凡和吕雉带着吴好学敲开吕国楹家门的时候，是程敬涛开的门，这位从冯元处被强迫‘出徒’，然后转投吕国楹门下的‘程大师兄’，现在已经是中学一年级了，年龄恰好与吴好学同岁。

他是这么跟劳伦斯说的，“已经被捆上贼船了，不跟着走也不行了啊。”

吕国楹有些怀疑的点点头，他第一眼望见吴好学，就觉得似曾相识。

“他叫吴好学，至于是谁家孩子，说来话长，您跟他还有渊源呢。”高凡说，“总之您就教着吧。”

吕国楹说到这，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吴好学，他想到自己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看着这吴好学，怎么这么像他的老朋友冯元呢？

“老爷子，给你送了个徒弟过来。”高凡对吕国楹说。

程敬涛认得高凡，也认得吕雉，但不认识吴好学。

“跟我有渊源？什么渊源？”吕国楹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

高凡望了一眼吴好学，吴好学摇摇头，而两人这么明显的互动，吕国楹怎么可能看不见。

“那就对了~”高凡说，“他是冯……”

吕国楹与冯元是几十年的交情，可说是故交了，从青年时期就一直有往来，自然对彼此是极熟的，现在往这个方面一考虑，再加上高凡和吴好学遮遮掩掩的动作和表情，一个猜测便浮上心头。

而高凡在给程敬涛介绍吴好学的时候，陷入了疑惑，吴好学该是程敬涛的什么呢？师父？师弟？

“嗯？”吕国楹上下打量着吴好学，不明白高凡发什么疯，“谁家的孩子？”

而高凡则是愣了一下后哈哈大笑，“您可真会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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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是老冯的私生子吧……嗯？！”吕国楹瞪着眼睛问高凡，“你从哪把他找出来的？老冯生前竟然做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