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二、好这口(5/10)111  [原创3] 流觞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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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离开前线,尚真对他下药,要立他为后什麽的这些,都只是梦境的一部分……对,一定是这样!再忍忍、再忍忍……会醒来的,快点醒过来!

他紧咬着下唇,努力忍住yu出口的sheny1n,也在心中用力地乞求上苍,让他尽速从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脱离。

然而,临时抱佛脚总是不如人意—

男人一手捋住他弹跳颤动的yjg,一手搓r0u他rt0u,两相夹击之下,曲流觞身子一震,哼y便出了口:

嗬……

男人在他三处敏感点肆nve—yjg将他的媚r0u快速翻进翻出,手掌套弄着他的yan物,手指则搓r0u着他的rt0u,说道:忍什麽?像这样叫出声不是很好?看看你的ji8……都sh了朕一手了……

不要……好可怕……他快要不认识这样的自己了……为什麽会……

两行温热的yet从他摀着的掌背缓缓渗出,像是流也流不完那样……嘴唇也破了,嘴里都是血的铁锈味……男人也许见着了,也许没察觉,总之手上和腰身的作动都更频繁了。终於在轩辕焕最後一个撞击,指掌收拢之下,曲流觞像触电般弓起了身子—

呜啊啊啊啊——他像个nv人一样尖叫出声,然後轰轰烈烈地ga0cha0了。

接下来的记忆开始断片,他的身子被男人摆弄着,时躺时趴时侧,男人像是永无止尽一般在他t内进出,他似乎昏了又醒,醒了又睡,口乾舌燥,连眼眶也乾涸了,这像恶梦的一切依旧没有结束……

然後曲流觞明白了:男人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这不是场梦,没有所谓梦醒,也没有任何逃出生天的机会。

镜中的脸孔,是他从未见过的清瘦苍白,大概就跟一个重伤将si之人的脸se相去不远。眼白中满是血丝,眼下的y影深到不管g0ngnv们扑了再多白粉,也掩不去。

真是一脸鬼样。曲流觞在心中嗤哼。

这个鬼却穿得人模人样的—紫金se的后袍依他的身型裁缝,无论是肩宽或是腰身全都收得恰到好处;脖子被挂上了一串又一串的名贵珠链,玛瑙、珍珠、宝石……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闪得他快瞎掉,压得他喘不过气;还有头上那一顶纯金凤冠,手工打造,无论是坠饰或是那展开翅膀的凤凰全都制作得活灵活现,想当然尔,这麽jg细高档的手工艺品,那个重啊……颈子都快断了似的。

他好像神魂分离似的,冷眼望着自己宛如一尊jg美而无神的娃娃,任着围绕在他四周的g0ngnv摆弄。他的浏海被挽起,饱满的额头被印上了jg致的花钿;脸上被扑了细致的白粉,唇上也被点了朱红……

这还成一个将军的样吗?!分明是在作贱他的吧……曲流觞的目光落在镜中那个站在他斜後方的男人—男人与他一袭成对的王袍,贵气天成,气宇不凡,也不须像他一样,涂了个大花脸……重点是,他对自己此刻这不男不nv的模样作呕到不行,男人清澈的蓝se眼眸中竟透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彷佛对他这副模样相当满意。

果然他俩的眼光相去甚远……曲流觞心中腹诽,眼角余光却被金属的反光扎了一下。

曲流觞的眼皮一跳。

尚真的佩剑……寒星……是先帝所赠的上古名剑,想来也会佩戴着它参加登基大典……

有一个念头在心里缓缓成形,一个玉石俱焚的决绝念头……曲流觞捏紧了拳,掌心微微发汗,心脏在x腔中跳得飞快。

真要如此做吗?当真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他在心里不断琢磨着这两个问题,然後再望向镜中的自己……没有任何方法了!如果不做些什麽,自己就要被折下翅膀,关进这jg巧的鸟笼里,永远在这男人身下,为他张开双腿,当他的禁脔……再无法策着马,在大漠中狂奔,或是拉动他的麟牙,放箭如雨,让敌人胆寒……这些,都将离他远去……

曲流觞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明明身上罩着层层华服,他却觉得澈骨的寒,冷汗不受控制地滑下额角。

尚真的身手不在他之下,所以,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的话…如果失败的话……也没什麽……没有什麽b他现在更惨的了……是他唯一逃出生天的机会……只是,他为什麽迟疑……?该不会对这男人,他还抱持着什麽过去的情谊吧……??不!他得清醒一点!他给过这男人他的信任、他的忠心、他的友情……但是,对方回报给他的,只有深深的耻辱和痛苦……他不该再心软了……

只是,为什麽身t依旧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为什麽光是想像对方染血的样子,心脏就一阵紧缩,像要无法呼x1那样……

曲流觞的身子晃了晃,四周的g0ngnv吓了一跳,纷纷掩嘴轻呼,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搀住了他的腰身—几乎像是一直在注意着他那样,没有任何一点迟疑,不容许他出任何一丝差错……

曲流觞的唇角g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又随即隐没。

全都退下。男人的嗓音在他身後响起。冷冷的,威严的。

g0ngnv们一福身,一溜烟的跑了。转瞬间镜前仅剩他们二人。

尽欢……男人的轻喃与吐息拂过他的颈後,感觉离他极近。朕早说了,你要再只吃这麽一点,迟早身t会受不住。

把他弄得胃口尽失的始作俑者不就是这位吗?瞧他训得这麽义正词严的样子!

寒星那银白的剑身如今离他不过盈寸,他却还没下定决心……

曲流觞吁了一口气,望着镜中的自己和男人,手指动了动,说:君上,可问你一事吗……?登基大典和立后大典结束後,我还能再回到漠北军队中吗……?

男人搂住他腰身的手臂一紧,嗓音也添了丝紧绷:朕会指派成景将军接替你指挥官的职位,你仅需安心在朕身边即可。

曲流觞感觉一颗心下沉再下沉,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他垂下了眼,寒星映入眼帘。他深x1一口气,试图以最平稳的口气说:君上……难道就没考虑过……我的意愿吗……?

明明知道对方的身分已经不同以往,他还是想要在最後一次,用以往那种对等的姿态,和对方g0u通一回。至少他尽力了……尝试过了……

他猜测过男人的可能反应:也许无言以对,也许恼羞成怒,但绝猜不到是这个—

朕努力至今,不就是为了实现对你的承诺!?男人振振有辞、慷慨激昂地说:现在不是很好吗……再也不会有人从朕手中抢走你……

薄而火热的唇印在他的颈後,似不餍足地伸舌t1an着……手掌在他的身躯四下游走……男人炽热的b0发就抵着他腰後……就像每天晚上一样,他被男人褪尽了衣衫,赏玩身t,迷失在羞耻与情慾的深渊中……然後在每次清醒时陷入深深的自厌与憎恨……

好累……这样活着,真的太累了……为什麽,男人所回应他的,他一个字也听不懂……曾经他们如此心灵相通,一个眼波交流,会心一笑,就懂得了对方心中所思所想,到底现在,哪里出了错呢……?

曲流觞茫然地阖上眼,喃喃道:君上……抱紧我……

他难得主动的要求换来的是男人更热切的啃咬,膝盖卡进了他gu间,来回摩娑,手指也急躁地扯着他的衣带……

就是这个时候—

他睁开眼,眸里寒光一闪,就在男人吻着他颈间的时候,反手ch0u出了寒星—

一时之间,剑光大盛,寒气b人。他转身,望的是男人的心窝,手臂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反手将剑一转,抹上了自己的颈子。

尽欢——

嘶心裂肺的怒吼让曲流觞弹开眼皮,同时弹起了身子,他的脑子里充斥着轩辕焕最後呼喊他名字的声音,轰然作响,带来爆炸x的疼痛,好像有什麽要从他t内y生生撕裂他,破茧而出那般。

他抱着头在床上打滚,眼前金星乱舞,床单和衣裳全被冷汗所浸sh。

怎麽会……梦到这个的……?是因为今天赏花宴g起太多回忆?而且,最後镌刻在记忆中的,竟然不是寒星划过脖子的冰冷触感,而是轩辕焕的嗓音、轩辕焕的眼睛……有他所听过、见过,最深刻的哀伤……一个人是要失去什麽,才能发出那麽凄切的声音……?

自己……做错了吗……?

他越是思考,脑袋越是疼痛,痛到神智恍惚之际,忽然听得细细的银铃作响。

一开始以为只是无意义的窸窣声,等到察觉是铃声时,那铃声便突然变得响亮了起来。

清脆的铃声像是一gu清泉滑过他脑中,驱走了纠缠着他的剧痛、安抚他像是要四分五裂的灵魂……曲流觞平静了下来,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朝那铃声来处移动……

在这静夜中,除了他,似乎没人发现有这铃声,四周一片静悄悄,小喜子和秋水也未被惊醒。曲流觞赤着脚,只一件薄薄的单衣,恍恍惚惚地走出了住所,途中没碰上半个人。

那铃声忽远忽近、忽左忽右,像在指引着他前进……曲流觞穿过一片小竹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奇特的黑白se系建筑,大门是鲜yan的朱红se,在暗夜中有说不出的诡谲古怪。

曲流觞的心脏狂跳了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血ye高速奔腾,带来一种几近昏眩的期待感。

有什麽……在那里面……呼唤着他……越靠近那建筑,这样的感觉越是强烈,一直在耳边响着的铃声也更为急切,彷佛在催促些什麽。

这g0ng殿是什麽地方?他打小在g0ng里探险,从没见过此处?此时此刻,这些疑问完全未构成阻碍,一切都是如此地理所当然—他要进去看看,一定得进去……不管这是哪里……不管…是何原因……

吱呀——一声,朱红大门在他手掌贴上那一刻迳行敞开,彷佛等待他许久。曲流觞没有迟疑地跨过门槛,进入门内。

大门後方是一条长长的石子廊道,点着暖hse的石灯,铃声在他进门之後变得柔和且悦耳,彷佛是一种无言的肯定那般。

他走过石廊,来到内殿门前,手掌一贴上门扇就感觉到源源不绝透出的寒气。

里面是什麽呢?会不会有危险?擅闯……是不是不太好?

这些疑问很快地掠过他脑中,然後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银铃再次响起,曲流觞毫不迟疑地推开了内殿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玄冰棺,冰寒的蒸气在棺木四周浮动,有一种置身在云雾里的错觉。曲流觞一个抬眼,就见到挂在横梁上,一红一白的两样物事—

红的是麟牙,他的弓,白的则是寒星,让他殒命的那把剑。

一红一白,刺入眼帘,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唤起的是截然不同的回忆……曲流觞难受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心跳依旧嘈杂得厉害,他下意识地望向棺木里头—

然後愣住。

那是……他……?正确地说来,是上辈子,已si的他。

曲流觞全身的汗毛直竖,抑不住从背脊直窜上的寒气。他看着玄冰棺中灰白se的自己,颈子上青黑的裂口怵目惊心,呼应着今晚的梦境……他觉得反胃yu呕,头晕目眩、脑子发胀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调开了视线,望向高挂的麟牙。

是谁……将他的屍身和他的弓存放在这……?不,这个问题十分愚蠢,在g0ng城之内,还有谁能在君王眼皮子底下建造这麽一栋建筑,ga0来这麽罕有的棺木—自是只有君王自己才做得到。

轩辕焕……疯了吗……?他都si了,他却依旧不愿意放手,留着他的身t、他的ai弓……

梦醒之前,那撕心裂肺的叫唤好像依旧回荡在耳边……令他心旷神怡的银铃声不见了,整座内殿好像共鸣着轩辕焕那时的呼喊:

尽欢——尽欢——尽欢——

震惊而凄厉,像是鬼哭一样的声音。

曲流觞用力地摀住耳朵。

别再叫了!这很奇怪!为什麽这样执着於他……!!为什麽即使si了,也逃不开这男人……!?是否被他那一声情意满溢的呼唤,绊住了一魂……?

不行……这里不能久待……眼前望出去的景物开始扭曲、模糊……空气中好像悬着许多无形的丝线,蔓延开来,扎入他的灵魂,努力地要唤醒什麽,他不愿意想起的东西……

曲流觞一抹脸,抹下了满手的冷汗。他抬头望向麟牙,惦量着高度。

离开这里之前,他要一并带走麟牙,那是父亲送给他的弓,也是伴他征战沙场的好战友,不能让它留在这里……

重生之後,他的内力荡然无存,好在因为洛华的t型纤细,练习个几次,轻功倒是熟能生巧。这个高度,也许能试试看……

他再度看了棺木中的自己一眼,彷佛是一种道别,然後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玄冰棺。棺木的寒气从脚心一路上窜,冻得他遍t生寒,不住发抖。

快点快点……拿到了就离开这儿吧……太令人发毛的地方了……

他深x1一口气,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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