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抓着他双腕,一手掐他的x,嘴里x1着另一侧……曲流觞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却反而像是在迎合男人对他做的事。
很奇怪啊……为什麽……尚真要这样……t1an他的x……像对nv人一样……可是…很舒服……全身的汗毛都竖起,说不出的战栗兴奋。所以奇怪的,好像是自己……
有很多念头飘过曲流觞脑中,但是被慾望的浪cha0一冲,只剩空白的一片,什麽也不剩下……男人t1an下他的肚脐时,眼眶蓄着的泪水泛n而出,他听见自己sheny1n、哭泣,说了些什麽他也ga0不清……可能是赞叹,也可能是求饶……他觉得下腹益发胀疼,腿间一片濡sh,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哪儿渗出来的汁ye。
他的手腕被松开,男人改为折起他的腰,捧着他的t,脸埋进其中,伸舌t1an起他从未亲眼见过的地方。曲流觞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有什麽不对劲……自己这样……赤身0t的……在尚真面前……被他t1an着那处……不该是这样……不该觉得舒服……那麽脏的地方……未来的君王怎麽可以……!?
不行……不行……不能碰…那……啊啊……不要……不能…进来……咿咿——
他左右摆着头,得空的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不断哭泣着,小腿肚到脚趾绷得si紧,微微ch0u搐……不行、不要、不对劲……这些警示像泡泡一个一个浮出来,然後再啵啵啵地一个一个破裂。
柔软无骨的东西钻进了他的huaj1n里,游刃有余地与他翻涌的黏膜缠绞在一起……腰际一阵阵的发麻,x口重重收缩,一下、两下……然後越来越快……有什麽东西,像是要喷出来一样……
不熟悉的快感像是巨浪一样打来,曲流觞彷佛溺水之人一样尖声哭叫,浑身颤抖着s了出来。
尽欢……真可ai……差不多……可以成为朕的人了吧……朕已经…忍太久了……
有人在他耳边嘶声这麽说。而他虚软地连提出质疑或回应都办不到。
什麽意思……?不明白啊……
jg壮的男t卡进了他大敞的腿间,冰凉稠滑的yet涂抹在他t缝处,然後,一个火烫得不行的物事抵住他,猛力挺进—
曲流觞瞪大了眼,自喉间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啊啊啊啊啊啊——什……好…痛……额啊……好痛啊……
他曾经在战场上断过肋骨,折过肩膀,同样可以一声不吭地撑着杀敌。可现在这种,整个人彷佛被y生生撕开成两半的剧痛,是他从未t验过的。
他的身子因为剧痛而痉挛,那热楔只进了一半便卡在了半途,疼痛、灼烧、re1a……全都集中在那一圈黏膜上,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了。男人的t重压在他身上,尽管他痛苦哀鸣,也没有挪开身子,反而粗暴地掰开他的tr0u,继续挺进。
耳边听见自己血ye快速奔流的声音,眼前望出去是一片猩红se,唇瓣在慌乱之下被咬破了,呼息间都是血的腥味和铁锈味……男人正在撕裂他、入侵他,一寸一寸地,让他更鲜明地感受到自己被侵蚀的过程……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尚真不会这麽对他的……尚真不会……将他当作nv人一样压在身下,尽管他哀求落泪,依旧侵犯他……他不会的……
那麽,现在压在他身上,有着蓝se眼眸的人,又是谁?
曲流觞听见自己全身的骨头,随着男人摆动起的腰身在吱嘎作响,全身都在痛,跟男人相连的地方反而因为过度的摩擦,开始转为麻痹……这是梦吧……这麽粗y的东西,不可能进得来的……更何况,那东西还开始ch0u送了起来……这不是真的……
嗬……呃……嗬……嗬……
他发出那种溺水般的喘气声,不管怎麽x1都感觉x1不到气,他听见自己跟男人相连的下半身发出那种黏腻的、yi的声响,而且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响亮……
这是……怎麽了……?为什麽……慢慢不痛了……曲流觞牙关咬得喀喀作响,憋着气,连喘息也不敢,感觉如果现在松了口,好像会叫出奇怪的东西。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从自己t内响起的水声,让曲流觞已经混乱成一片的脑子更加混乱。他的十指陷入身上男人的背脊,无意识地抓挠,男人全心全意地在他身上驰骋,即使背上多出了数道血痕也似完全不觉疼痛。
男人再度用力地一挺腰,huaj1n中最柔软、最致命的那点被戳中,曲流觞终於松了齿,叫出了声:
啊……
只是一声低呼,男人埋在他t内的r0u柱却更胀大了一圈—只因那叫声,已经听不出痛苦,而是迷茫、疑惑、舒爽……是身下人儿逐渐堕落於xa深渊的证明。
原本抵si抗拒的x口逐渐松了开,像是张小嘴一般x1shun着他的yan物;一开始稍嫌乾涩的甬道,如今逐渐泌出春水,让他的ch0u送更形顺畅;那双结实的长腿如今更是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每回他撤出都不自觉地收拢,像是不想他ch0u开那样……
太美好了……无论在他梦中幻想过多少次和尽欢的jiaohe,都没有此时此刻的现实来得美好……曲流觞习武的身躯线条简洁俐落,肌肤坚韧充满弹x;下头的小洞就像主人的个x一样—一开始嘴y抗拒,後在他的努力之下逐渐软化,紧紧x1附着,像是非他不可那样……
是的……这用词再贴切不过……非他不可……
他将在登基大典那日立尽欢为后,从此,这个国家,和尽欢,都是属於他的了。他原本害怕着尽欢会抵si不从,也担心两人的首次jiaohe,误伤了对方,所以在对方的酒里加了些许的蒙汗药成份,让尽欢能放松些……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尽欢方才也说了喜欢他,身子又与他如此契合,完完全全就是上天注定,是他此生伴侣的最佳人选!
那些老臣也许会在旁絮絮叨叨,不过不怕……铲除异己的事他已经很上手,连轩辕庆都败在他手下,没什麽是他不敢做或做不到的……谁要是阻拦他得到尽欢,就等着跟轩辕庆一般的下场。
蓝se的眼眸快速地掠过一抹寒意,然後在注视着身下人儿时又化成了暖光晃荡。
他一面缱绻地吻着曲流觞的唇,一面柔声说:是不是舒服了……尽欢?顶这里……很舒服……对吧……
哦哦……哼……嗯……不…知道……很奇怪……呀……男人一个大幅度ch0u送,曲流觞立刻应和地哼出甜腻的sheny1n。双手更是将男人揽得si紧。
无法形容是什麽样的感觉……因为之前从没有相似的感受可以对照—一下像是飘在半空中,一下又像沉到了深海里;一下是痛,一下是爽……肚腹里被那热y的东西这样撞击、翻搅,又酸又胀的,又有种异样的充实、满足感……真是十足矛盾。
呵啊……那边……还要……嗯嗯……就像现在,他嘴一张,却发出这样陌生的娇啼,同样令他感到矛盾。
自己是怎麽了?像个nv人一样,双腿环着男人,t内嵌着自己也有的那话儿,却如此嗯嗯啊啊的ngjiao着,简直荒唐!!难以想像……可是,只要男人磨着他那点,就令他爽得直打哆嗦,什麽疑虑瞬间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轩辕焕因他的迎合双眼放光,碧蓝se的眼睛绽放出像宝石那样璀璨的光芒。他撑起身子,加大腰身摆动的幅度,一下猛似一下地撞击着曲流觞,曲流觞被他的力道推向了床头,整个人随着他的节奏晃动……骨骼、肠壁、口中都发出那种令他羞愧yi的声音,偏偏滔天的快感难以抗拒—他前方的分身高高昂立,随着男人的作动不断喷溅汁ye,後x更是疯狂地绞紧再绞紧,却阻止不了那在t内横冲直撞的y物。
生理x的泪水不断滑落,他的喊叫开始掺了止也止不住的哭音:
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来……好怪……嗯…呃呃——
他在男人狂风暴雨的攻势下痉挛了起来,分身颤抖着,喷出大量白浊的jgye,溅上了他与男人的下腹。
轩辕焕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当机立断地撤出那猛力收缩、催促他缴械的菊x。他将全身汗sh的曲流觞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榻上,连拉起他腰身的余裕都没有,就着这姿势直接再度钉尽了他t内,直上直下地进出着他。
曲流觞ga0cha0了两次,倦极困极,对男人的进入只轻哼了声。
轩辕焕的x膛压上了他的背脊,一只手伸到他口中,夹着他的舌头扭转,另只手则0向他x膛,不安分地r0un1e……蓄意再撩拨起他的q1ngyu。
曲流觞含着手中的长指,无法吞咽的唾ye不断滴落,沾sh了床单;rt0u被拉扯,後x被磨擦,那种腰背一片酸麻的感受又起,沾着白浊的半软分身又逐渐挺立。
向来t力超群的曲流觞第一次t会到何谓力不从心:尽管情慾的火苗在全身流窜,他却累得连眼皮也快撑不起……已经s了两次的yan物再次充血,可是却感觉弹尽援绝,快要s不出东西……自己会变成什麽样……?朦朦胧胧间,这个疑惑浮上心头。
不要了……好累……尚真……我好累……嗯嗯——他迷迷糊糊地轻哼,嗓音里有浓浓的睡意,也有不自觉的撒娇。
轩辕焕被他叫得一颗心都要化了,下半身却更坚y如铁,他兴奋地啃咬着曲流觞的耳骨,拧r0u他rt0u的力道也更大。在他耳畔轻喘着说:乖,再一下下……朕快到了,动一下你的腰好吗?好尽欢……
从小到大,轩辕焕没有要求过他什麽,从他被人欺负也不求助便可看出其x格的刚y。现下他软言软语地在自己耳边这麽说,曲流觞根本也ga0不清这要求背後的含义,昏头转向地什麽都允了。
曲流觞微微撑起膝盖,撅起了t,迟疑地问:这样对吗……?
对!简直太对了!
轩辕焕怎麽也没料到:曲流觞也只不过是糊里糊涂地摆个姿势而已,对自己的冲击会这麽大……太x感、太诱人了……!!紧实圆翘的蜜t,完美的腰背曲线,像是猫科动物一样,柔软,又蓄着无以lb的劲道。
轩辕焕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血丝,跨骑在曲流觞下背,扣着他的腰,发狠似地ch0u送。
啪啪啪啪啪——
唔嗯……唔……呵……啊……慢点……尚真……慢…点……啊……
毫无间断的r0u击声缭绕在偌大的寝殿中,伴随着的是曲流觞细弱的sheny1n与求饶。汗水自轩辕焕收紧的下颚滴落,破碎在曲流觞线条优美的蝴蝶骨上,与他自己汗水一齐,在蜜se的0背上流淌。
轩辕焕的手指在他腰上掐出了指印,粗喘着令道:说你属於朕!尽欢,快说……
尽管身躯的连结如此紧密,但对轩辕焕而言,还是不够……还需要更多的保证、更多的承诺……非得听曲流觞亲口说了,他一颗惶惶然的心才有办法安定。
自从母后在小时离开他之後,他便一直有着强烈的自卑感和不安全感。没有人会选择自己、没有人会留在自己身边、自己是不被需要的那个……这样的念头一直挥之不去。导致即便他深深恋慕着曲流觞,在争得王位之前,也从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出这样的心思。
不过,以後他终於不用再担心受怕—害怕父王替曲流觞指婚,或是其他的手足对曲流觞不利……他已经握有绝对的权势与力量可以守护他。所以,尽欢尽管乖巧地躲在自己的羽翼下,享受他给他的一切即可。尽欢也会开心的……瞧,现在不正可ai地扭着腰吗……?
t内强劲的ch0u送与侵犯彷佛没有尽头,曲流觞在慾望的浪cha0中载浮载沉着,如果不是轩辕焕抓着他的腰,他早就软下膝去。在一b0b0,几yu将他灭顶的快感中,轩辕焕的声音、轩辕焕的气息……彷佛是他身边唯一的浮木,除了抓住这个,他再没有任何依归……
我……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呵……啊啊啊啊——
不断重复,毫无意义的低喃对轩辕焕而言却很是受用,他最後重重一个撞击,在曲流觞的惊叫声中,埋在他美妙的t内释放了出来。
好……痛……他从马上掉下来了吗?否则为什麽这麽疼呀……可能不只掉下来,还被马踩过之类的……
曲流觞微微撑开眼皮,立刻被满室的日光吓了一跳—因为长年在外带兵,他的生活极为规律严谨,往往天还没亮就起身练武。看看此刻日头,都快近午时了,他从未醒得如此迟过!
嗯……?而且,他好像……也不是在他平时的营帐里……啊,真是睡昏头了,他早就从关外回来了,为了参加尚真的登基……
曲流觞撑起一半的身子蓦地顿住。华贵的天丝凉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ch11u0的蜜se身躯,还有满布其上的青紫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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