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学校里的研究生ta,就算是出去约炮也不会找三十岁以上的。所以当他脱掉毓汐的裤子时的确是激动而颤抖的,些微翕张的屄口漾着熟糜的脂红色,唇瓣饱满而鼓胀,仅仅是刚才并不仔细的亲吻和含吮逗弄了几下乳尖,就已经渗出了些淋漓的水色,看着就是一口久经风月的名器。
“姐姐好漂亮啊,人漂亮,屄也漂亮。”刘欣意并不吝啬一些污言秽语式的夸奖,一边说更是一边摸上令他垂涎的软肉。屄肉的触感软嫩而湿润,用手指分开肉唇往里一探更是紧致又识趣,觉察到了入侵物便会放松了往里含吞,等到整根手指入穴便又即可夹紧了绞吸。
刘欣意在心里暗自感慨,要不然他哥们总说娱乐圈就是个大妓院呢,这样好的性技放在专业卖身这个行当里怕也是数一数二的。又想起他妈偶尔提过他爹被狐狸精搞的五迷三道,他当时还和他妈一起骂人,现在倒是有点小丑心里了,这样的山珍燕翅吃了,是个男人他都得迷糊啊。
刘欣意思维一发散,手上翻搅开拓着穴肉的动作也有了些迟疑,这倒是把毓汐弄的不上不下了,一边扭着腰去吞吃刘欣意的手指,一边蹙眉催促着快点。
刘欣意回过神来一把抽出手指,扶着自己年轻而蓬勃的肉具用龟头在春水泛滥的屄口滑动几下,一边夯实的往里挺送,一边搂着毓汐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小妈怎么这么着急啊,我爸最近没来满足你吗?还是你一天不吃鸡巴就要发骚啊。”
年轻人还是缺少一点胆识的,刘欣意说到底还是不敢硬上,他怕毓汐翻脸不认人,所以一定要等到自己的阴茎入了这饥渴又骚浪的肉穴里,才敢说出这句能够一饱性癖的出格之语。
毓汐虽然对刘瑞丰心灰意冷,这几年也没少找炮友,但心底里还是当他和别人有些不同的。刘欣意这样一句话的确提醒了他此刻正在操着自己的人是刘瑞丰的亲生儿子,一种隐晦而莫名的背德感缓慢的滋生着,一边让的心灵震颤,一边又让他的身体越发渴求。
“不会说话就闭嘴”毓汐拿一双半含水色的莹目怒视着刘欣意,除了越发激荡着年轻人的性欲以外并无他用,大脑和身体上的矛盾也让他的挣扎看起来像是敷衍了事。
“小妈不喜欢听我就不说嘛。”刘欣意搂紧了毓汐的腰背一个挺身重顶,竟是直接撞开宫颈直入了宫腔。他知道毓汐不爱听,却还是一口一个小妈的叫,就是想要逗弄身下被自己操到瑟缩发颤的美人。
到底是龙精虎壮的年轻人,一挺而就的粗厉宫交直接把毓汐插的子宫痉挛,腔壁的嫩肉下意识的蹙缩起来,却越发裹紧了凶器一般破冲进来的龟头,把刘欣意也绞的嘶嘶抽气,再顾不上说什么封建骚话,只专心插干教训起这口惯会吸屌的婊子穴来。
刘欣意极快极重的操了一会儿,犹觉这样面对面的体位不足,一把握住毓汐的膝弯,直接把人的双腿连带着腰臀从床垫上掀起来,自己换了个跪姿,更加狠烈的挞伐着已然被他操到酥烂的肉穴和子宫。
刘欣意越操越猛,毓汐的身子几乎要被折叠起来,但对方实在是干的又凶又快,毓汐甚至都没有余力来阻止一二,只能把双手撑在年轻人的大腿上,勉强稳住身形,脑子里迷糊又懵乱,有一种脑浆子都要被操出去了的混乱感。
刘欣意操的猛射的也多,毓汐觉得肚子都涨了他才结束,搂着人笑的讨好又谄媚。这样直给式的猛烈做爱让毓汐觉得酣畅淋漓,没什么太多的技巧,全靠年轻的肉体在发力,虽然被操的时候犹如面对疾风骤雨,但爽过之后却有一种去健身房里拉练一小时的通体顺畅感,于是心情也算不错,便有心要逗一逗小孩。
“你妈要是知道你跟我睡了会不会被气死啊?”
“那不会,”刘欣意爬起来给自己胡乱套着t恤,语气轻松,一点儿没听出毓汐揶揄的弦外之音,“我妈说你们做妾的就是干这个的,以前在古代别说共侍父子了,就是家里来客人了也是要招待的,这都有记载的。”
真诚的愚蠢就是必杀,毓汐看得出来刘欣意没有丝毫嘲讽之意,就是很实在的在回答他的问题,没有任何私人感情。但这并不代表毓汐会对这样的封建糟粕接受良好,一边翻白眼一边在心里怒骂这家子脑干留在大清的余孽,“说什么屁话呢,我和你爸那是等价交换,和你纯粹是图你年轻,不会讲话就赶紧滚,别在这碍眼,长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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