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口和宫颈,进而贯穿整个宫腔,直抵肉壁的顶端。
毫不留情的重顶捅刺的毓汐浑身震颤,随之散开的剧烈疼痛从子宫弥漫到全身,毓汐瞬间就被逼出了一身的冷汗,痛呼卡在喉咙里无力释放,整个人脑子嗡嗡的,眼前也是模糊的白光。
刘瑞丰似乎真的把一杆肉具当做了沉重有力的刑鞭,狠辣的教训着不肯听话的雌性。没有丝毫的缓和与停歇,刘瑞丰开始了他强硬的征讨与惩罚。过激的愤怒让硬烫如铁的阴茎突突的抖动着,整根的退出宫腔再重新深捣回去,每一次必要残酷暴戾的贯插腔室,用龟头抵压着被迫抻开的,纤薄又脆弱的宫壁发了狠的旋搅拧转。
又或者只收住一点点的力,让龟头仍然插在子宫里,再倏然发力直挺腔壁,连续而快速,让已经被粗暴拉扯开来的肌肉来不及收缩回来,就再度被顶插出去。如此一来宫壁的弹性被不断抻展而全然没有停歇,只得被迫的越发软薄,好像只要插爆了这一腔淫窍,没了这蛊惑男人的妖器,毓汐就会变成只爱他一个人的,听话而贴心的金丝玉雀。
全无欢愉的凌虐强奸让毓汐早已习惯于被奸淫的身体也无法适应,从子宫到肉穴无一不是痛的,好像一把钝而硬的粗粝刀具在身体里循环往复的凌迟。太过剧烈的疼痛让毓汐的呼吸都变得一顿一顿,四肢虚软的甚至抬不起来推拒一番,攒足了力气也只得气若游戏的吐出一句零碎的求饶。
“太痛了放过我吧我最近都不太舒服”这样疼到大脑空白冷汗淋漓的程度让毓汐感到害怕,就算刘瑞丰再愤怒,也不至于造成这样的结果,毓汐猛然想起最近身体上的状况,惊恐而忐忑的直觉怕是自己的肚子里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别在这给我装可怜,”刘瑞丰依然插干的迅速而蛮横,毓汐虚软而艰难的挣扎被他轻而易举的扼在掌中。将对方的上半身抱起来紧搂在怀里,用更好发力的姿势干的越发狂暴,“还不舒服?你这种专业烂逼不干你你才不舒服吧。”
“没”实在过载的疼痛让毓汐已经听不真切刘瑞丰到底在说什么了,脑子里也是昏昏沉沉的,有一种很困很困的感觉,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一整句。
刘瑞丰眼睁睁的看着毓汐搂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就这样垂了下来,纤长的脖颈似就戮一般向后仰着,整个人竟是已经昏了过去。
“汐汐,”刘瑞丰停下动作,如梦初醒一般恍然自己做的太过火了些,把人平放在床上想退出来,却惊骇的发现毓汐的阴穴正在往外淌血,自己的阴茎已然沾染上了不少,“汐汐醒醒!”
毓汐的身体很敏感,做的时候都会喷很多,刘瑞丰本来以为泡着自己肉具的水液是毓汐高潮之后的屄水,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毓汐刚才的确没有说谎,他应该是很疼的。
刘瑞丰给自己稍微擦拭了一下穿上裤子,发现毓汐下面流的血没有丝毫要止住的意思,一张漂亮的面孔也尽染苍白,心下猛然一沉,方知大事不妙,赶紧拿起手机给毓汐的医生打电话。
好在刘瑞丰虽然心里着急,但面上却并不慌乱,也没有因为面子而有所隐瞒,把情况交待的很清楚。而且一边讲电话手上也闲着,找了件风衣给人裹上就外停车场冲,一路闯红灯开到的医院。
昂贵的私立医院人很少,刘瑞丰到的时候医生和护士都已经等在了门口。给毓汐看病的许医生也是多年的熟识了,平时是三甲医院的大主任,接了刘瑞丰的电话往这边赶,好在离得近,但也就早到了几分钟。
许医生临床经验丰富,很快就怀疑是宫外孕,这种情况估计已经是输卵管破裂并且腹腔出血了。刘瑞丰整个人震惊又错愕,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时候还觉得浑浑噩噩的不真切,他不知道为什么毓汐还能怀孕,明明之前说的是几乎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前几年喝了那么多的药也没有效果,怎么偏偏这会儿就能宫外孕了。
刘瑞丰的心中混乱一片,他想起自己和毓汐说过,如果还能再有孩子,他一定要让他顺利而平安的生下健康的宝宝。毓汐总是很不爱听刘瑞丰说诸如此类的话,现在想来冥冥之中竟像是一种玄妙的排斥,毓汐在下意识的拒绝着这样的假设,就好像他和宝宝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他们都知道,彼此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缘分,若是有,也必然要惨淡而血腥的收场。
刘瑞丰知道毓汐很喜欢孩子,他不知道等毓汐从手术的麻醉中醒来自己该如何对他说,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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