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涑离开的下一秒后,同桌也似乎是忍不住了,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但膝上的外套内突然开始剧烈的抖动,因为那个看起来又白又软的转校生不在,性格恶劣的同桌根本就不想掩盖已经就是在奸视他的事实。
真的是一个笨老婆,自己不像其他的狗那样对他热切紧逼,他就真的放下戒心了。
但是这么乖的宝宝,还敢在课上偷偷玩自己的批,肯定是有哪个畜生为了一己私欲让他这样做。
莫拟池偏灰的瞳孔颜色现在变得越来越深,他轻轻地把桌面的文具碰掉,然后立即附身,将整张脸重重地压在明涑的凳面上,脸部都有些变形了,但莫拟池却觉得已经像是跨进了天堂。
只有一点点的水渍,甚至呆会可能就会干掉完全消失,他却觉得像是能把人起死回生的甘露,凳面还留存着明涑身体的气味,莫拟池直接伸出舌头大口大口地舔舐凳面,一边舔还一边喘着粗气嗅闻。
这和直接埋入老婆批里打手冲有什么区别?
莫拟池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在吃到那一点批水之后整个人像是发情了一样,恨不得下一秒就去厕所找老婆捅批。
说不定老婆就是在暗示他,不然老婆怎么会留下这个批水给他解渴,分明就是看他也忍不住了,所以才可怜可怜他这个从来没对心上人打过手冲的处男。
老婆真的好善良,连他这种没人要的处男都会分出一点爱出来好好关怀,感动得想流泪了。
随即莫拟池悄悄地解开裤带,弓着腰射在了明涑的凳面上,这也是他因为老婆的爱而留下的“泪水”,上面哭得不多,但是下面已经哭得不行了,恨不得现在就立马哭进老婆的身体里。
但是这种脏兮兮的处男精液会吓到老婆的,莫拟池老老实实地抽出纸巾擦拭凳面,但是他故意留下了一点点液体在凳面的边角,期待地看着它能和老婆的批接触。
随即悄悄地模进明涑的抽屉,拿出了他遗忘在书本之间,不常用的一只笔。
和老婆的定情信物收到了,晚上也可以闻着老婆的味道来快乐,好幸福。
远在洗手间的明涑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晓,他对保持着陌生人态度的同桌毫无戒心,甚至在处理批水时,都没有警惕之心。
所以他才在隔间里大胆地高潮了。
话说回明涑刚刚进到隔间时,身下的布料已经湿透一半了,他不得不解开皮带,一点一点地褪下那块不听话的布料,看看这个流水的地方怎么样才能停止。
没了布料压迫的穴口在空气中茫然地吞吐着,本来只有细细一条缝的小批现在多了一朵若隐若现的肉花,因为受了刺激,小小的阴蒂也悄悄地探出了一点点,但这些明涑都看不清楚。
他以前从来没做过爱,也没看过那些令人耳红心跳的片子,对女孩子的批真的很陌生,连怎么让小批舒服都有些一头雾水。
明涑把手指轻轻地放在批上,想用手指撑开小穴,把里面的批水都流出来,说不定待会就会停了。
可是他按压肉花的边缘时,更强烈的刺激感直接从穴口传来,明涑忍不住轻喘一声,面对这毫无由来的快感而疑惑。
但是…怎么会有点舒服呢?明涑的手渐渐地从手指开始濡湿,他感觉身下的水都是一股一股的,在很舒服的时候会流得特别快。
说不定,在最舒服的时候,批里面的水就会全部流干净了?
自以为找到真相的宝宝赶紧开始认真地实践起来,轻轻地拿手指戳着穴口的小肉,一边仔细地打开小穴,让里面的清液能顺利留出。
穴口就这样被主人暴露在了空气之下,粉白的唇肉因为手指的用力而有些泛红,深处的甬道揉搓拥挤着,以为在包含凉意的空气洗礼后已经有粗壮又温暖的东西准备和里面的嫩肉见面了。
随即,在明涑毫无章法地戳弄下,那种熟悉的,要尿尿的感觉再次出现了,明涑不懂什么是高潮,但是他因为小批的快感而糊成一团的小脑袋告诉他现在只要多按几下就会有更多的水喷出来。
谁能想到这个从来没有玩过批的小主人是在止水呢?明明纤细的腿都架了起来,毫无保留地敞开着粉白的小批,还淫荡地把穴口都扒开,像是已经被小穴痒哭而不得不出来寻找肉棒的小老婆。
所以,本来在厕所躲着抽烟的校霸在进来后,直接放轻了脚步,还把小弟们都赶出门外,让他们老实地堵着门口。
好香啊,还有那细细的像小猫叫一样的声音,校霸的身下立即支起一个帐篷。
但他已经来不及多管了,因为在最后一个隔间里,他看到了一见钟情的老婆在马桶上生涩的自慰。
那一瞬间,校霸感觉世界的其他地方已经完全消失了,因为他眼里只剩下那张因为即将高潮而吐着湿漉漉的舌尖的脸,以及那个在素白的手指肆意玩弄着的批。
校霸用力地把脸埋入隔间门口的间隙中,脸部因为过度的挤压而传来痛感,就连身下的肉棒都硬得紧贴腹部,在门口的挤压中又痛又爽。
“啊…要到了…要到了…”
明涑显然已经忍不住了,身下的浪潮总是一股一股的涌来,可是都快要到的时候,总是会差那么一点点。
已经被欲望支配的宝宝开始胡乱地在穴口周围戳着,唇肉因为过于粗暴的对待而传来一丝痛感,甚至连舒服的感觉都有些消退。
明涑慌了,他赶紧拿另一只手轻轻地在小穴上揉搓起来,甚至还委屈地流下了泪水。
自己真的好笨,让小批不流水而已,怎么这样都会弄痛自己。
但是他没有泄气,为了能通关,为了能顺利完成任务,这一点小小的挫折他一定能解决的!
明涑含着眼泪,继续撑开身下的肉花,他这次学聪明了,知道先轻轻地探一探,然后再拿手指轻轻地往上磨。
这次,他终于发现了原来在肉花的上端,还有一个躲起来的小豆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只要拿手指戳它按它,就会有更多的快感从身下升腾而起,穴口也会吐出更多的水。
好厉害…想一直按着这里,明涑再次回到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之中,指尖控制不住地摸索着小小的肉蒂,轻轻地夹和揉搓,肉蒂都因为手手上都批水而附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
此时,明涑身下已经非常泥泞不堪了,这只不分场合就随地发情的小猫咪一点都不知道他翘起屁股来让自己舒服,会让多少变态馋得控制不住把肉棒竖起来,打着帮助小猫咪的旗号插入小批中,或者被变态按住坐脸疯狂吃批。
那股要尿出来的冲动似乎已经不受明涑控制了,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青稚又因为情欲而变得艳丽的小脸呆滞地盯着天花板,舌头已经彻底收不回去了,眼泪混合着口水糊满了下巴。
手臂都颤抖得不行了,但依旧按揉着阴蒂,最后,那种快感达到了顶峰,穴口也快速抽动痉挛,大口地喷出一股股批水。
笨老婆终于高潮了,校霸顶着没用手撸动,光是看里面的美人自慰高潮就能自己射出来的肉棒,痴迷地轻喘着。
用小批尿尿原来是这种感觉吗?明涑像脱力一样瘫坐在隔间中,因为呼吸急促,小脸上印着大片大片的粉红,小脸和小屁股都已经湿透了。
他加入任务世界时也不过才成年没多久,对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没有正确的认识,以前也只顾着学习和打游戏,对情色上的事既陌生又好奇,木讷的脑袋在被别人欺负的时候都反应不过来,只有在听到和任务有关的信息时能发动以前通关的经验来思考。
当这个下半身都被批水浇灌的小猫还在懒洋洋地待在隔间回味时,门外突然传出的说话声差点没吓得他炸毛。
“老大,我们去找过了,林霖那死小子的抽屉里根本什么都没有,那蠢货唬谁呢!”
“就是!害得兄弟被他们班长逮住了,那个姓莫的死人脸,我看了都要吐三回!”
“哎老大……你的裤子……”
原本还算安静的室内突然涌入了好几个高大的男生,他们七嘴八舌地宣泄着和隔壁班死对头班长的不满,但他们的老大明显不想在这个美妙的时刻被打断,特别是他浅色的裤子上留下的大片可疑的痕迹明晃晃地彰示着他刚刚正在干什么。
靠前的小弟们尴尬得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看,碰见自家老大在厕所打手冲,还这么光明正大地就在外面射出来,真的一点男德都没有,这事传出去了,以后还有正经人敢和老大在一起吗?
就比如今天那个和大家打招呼的转校生就是正经人,整齐干净,挺拔的身板和抽条的小树一样,眼睛又黑又圆,那上挑的眼尾都快把兄弟几个钓成翘嘴了,嘴唇又嫩又粉的,对大家微笑的时候他都看见有好几个男的偷偷跷二郎腿,把校服外套在腰间盖着,一看就知道和老大一样满脑子淫虫。
不会老大就是背着兄弟们偷偷在厕所打手冲回味吧?真是的,躲着兄弟们吃这么好,肯定是有转校生的照片了!
该死的,他都还没有老婆照片呢,凭什么!
校霸阴恻恻地回头,尽管他现在的姿势很奇怪,像被胶水粘在墙上的壁虎一样,用身子紧紧挡在隔间的门口,艰难地把头扭过一边,用低沉着声音驱赶这些只要闻着味就会一拥而上的野狗:“立马给老子,滚、出、去!”
“不然,林霖是什么下场,你们这群傻逼也会是什么下场!”
“还不快滚!”
妈的,他就算是变成厕所里行为诡异的变态,也要誓死守护老婆门缝里的清白!老婆又小又软,要是被这群畜生发现在厕所里玩小穴,肯定会被插坏的,到时候小肚子因为吃满了精液而变得像怀孕一样,不,肯定会怀孕的,那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清楚,多可怜啊。
小弟们也看出来这回老大是动真格了,彼此都灿灿地扭头,一大群人又乌央乌央地离开了厕所,还贴心地给老大带上了门,体谅了一下自家老大喜欢光明正大地手冲的癖好。
密闭的空间再度恢复到宁静中,不过这次,小猫一样的娇吟和细细的喘息声已经听不到了。
校霸再次把脸挤入门缝之中,意外看到了正在拉着裤子,害怕地落泪的老婆隔着门缝和他对视。
……糟了
明涑在听到小弟说的国?”明涑皱着眉,联想林霖和金毛一个姓,而且金毛家世看起来很有分量…
林霖明显就是这个林章国的私生子,但林章国明显很溺爱林烨,就算在外也宣布只有林烨一个儿子。
怪不得林烨要在学校霸凌林霖,原本幸福的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不知名的私生子,就金毛那个暴躁的性格说不定真的敢杀了林霖。
但明涑还感觉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他没有贸然地在答题版上填下林烨的名字,反而继续仔细翻找林霖的床铺。
终于,在枕头的夹缝中,明涑翻出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对着镜头微笑,她看起来和林霖有几分相似,应该是林霖的妈妈。
林霖应该很爱他妈妈吧,明涑再度把照片放回了枕头夹层,或许他妈妈在知道儿子去世的噩耗后会来宿舍,他暂时不能带走什么。
在翻找了林霖的柜子和阳台浴室后,明涑一无所获,都只是普通的旧衣服和洗漱用品,回想起早上那些小弟在林霖的抽屉里一无所获,明涑只得泄气。
下午找东西花费的时间太长了,累得腰酸背痛的明涑草草地吃了点饭,洗漱完便趟在了床上。
这里的宿舍都是上下的铁架木板床,明涑占了空床的上铺,就连翻个身,破旧的床都会发出年事已高的吱呀声。
明涑眯了一会便沉入梦乡,对外界的动静毫无知觉,就连盖在腹部的小毯子被一只透明的手轻轻掀起,明涑也只是咂咂嘴扭动了一下腰。
“哈”空气中突然冒出一声嗤笑,月光从窗口映入,透出一个模模糊糊地影子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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