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控制不好力道。
“涑,对不起,对不起,我轻轻地,别讨厌我…”奥兰激动得眼眶都发红,手背上青筋隆起,嘴却离开了穴口,只剩舌尖扫过整个小穴。
不得不说在基因的差距下,双方的每个部分都是有差距的,包括舌头。即使只是用舌尖钻入穴口,用舌面舔擦小穴,奥兰的舌头摆动几下就能吃入整个小穴,连着阴蒂一起,整个小批像是浸入在间歇的湿热之中。
奥兰的舌头很有力,被舌头揉压过的阴蒂也很快硬挺,舌尖撑开的穴口也吞吃得更快,一下子就缓解了刚刚带来的突然的刺激。
可是另一种痒就找上门来了,奥兰的舌头总是只在外围点火,阴蒂揉了一下就离开,也不深深地奸到穴口里,让快感如挑拨敏感点的鹅毛棒,激得明涑背后都冒了一层香汗。
还不如一直像刚才那样呢,起码会很舒服…明涑觉得梦中的淫鬼是想让他整个夜晚都不安生了,一怒之下,直接挪着屁股坐了上去。
还在认真舔吃着慢慢冒出来批水的奥兰直接被坐懵了,还在穴口打转的舌头一下子被送进了穴道内,被收紧的穴肉夹吸。因为鼻梁太高,直接压在了阴蒂上,把阴蒂压得又红又肿,在批水的浇灌下亮晶晶的。
这下是真的要全部要把批水舔干净了,本着不让明涑弄脏裤子的好意,奥兰根本顾不上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用力地用舌头刺入更深处。
即使后来的快感让痉挛的穴肉想把舌头挤出去,奥兰也毫不留情地用舌尖舔开插入,插弄着小穴里的敏感点。
批水和淫荡的喘息随着快感的叠加越来越多,明涑和奥兰一样湿了下巴,只不过他是因为太爽了合不上嘴,又小又嫩的舌无力地躺在嘴边,大口大口地喘息。而奥兰是已经被批水浇湿半张脸了,忙于让明涑更快高潮,他的嘴都张得有些僵,舌尖没有丝毫疲软地和穴肉纠缠在一起。
“嗯哈…要…到了…好胀…”明涑感觉自己要尿出来了,又或者是什么别的液体,鼓鼓涨涨地,一下子喷发出来。
“呼…”轻喘了一口气后,奥兰被憋得涨红的脸终于能喘息几分,还未到一瞬便再度压上批里,鼻尖有技巧地打转按压,舌尖和舌面直接顶上穴肉靠顶的敏感点,连手掌都握着玉茎的柱身上下撸动,指腹搓开顶端溢出的粘液,跟随着奸入批内的舌尖的节奏。
奥兰最后的冲刺比明涑坐上来时更为大力,甚至撞得明涑上身都在颤动,不过几个来回便让明涑高潮了。
潮吹的水根本被下巴兜不住,身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小块,玉茎吐出的精液就少得有些可怜,一小股一小股地被奥兰接在掌心。
高潮后的明涑还在无意识地喘叫,像还没断奶的小猫似的,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好舒服…喷出来…了…”
哈,奥兰一边笑一边轻声说道:“爱尿床的小猫…”随后一只手把褪下的短裤给明涑穿上,嘴里嘬舔着另一只手上的精液。
下身不需要擦拭,小屋里现在烧不了热水,他直接全部舔干净了,涑明天应该不会发现。
可恶的小猫开心了,自己却…看了一眼硬得发痛的下身,奥兰习以为常地忽视,把明涑的被子盖严实后便在一旁躺下。
但他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男人跟着明涑一起到了高潮。
毫无形象可言的德利安呆滞地靠墙席地而坐,平日里讨厌贫民屋子的洁癖不复存在,身上精致的丝绸衣物沾满地板的灰尘,半张脸上也全身墙壁的脏污。
但他根本反应不过来,因为唯一一只干净的手正在自慰,他怕自己的喘息被隔壁的两人听到,又怕自己离远了听不到隔壁传来的暧昧声响。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如此狼狈的自渎,即使是处男,也快得不可思议。
几个呼吸间,听到那个美丽亚裔说自己要去了,德利安一激动,自己也跟着去了。
德利安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许是受到了魔鬼的蛊惑,亦或是他对心中的信仰不再坚定,以至于让只见过一面的人扰乱了他对女神的信奉。
女神纯白的神谕教导她的子民要洁净,在未结婚之前保持身体的无暇,最严肃苦修的家族会更看重子女私生活的修行。
连德利安这种已经到适婚年龄的青年还仍被告诫不要随便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如果要打破身体的纯洁,心里要想好了是否要和对方成婚。
尤其是男子,不干净的家族男性嫡子连庶出都不如,除非和他发生关系的人愿意施舍他一段婚姻,这样他的纯洁才有了归处,女神的光辉也会重新照耀到他身上。
可神谕没说,和对方一见钟情后自渎是否冒犯了女神的规训…德利安神色灰败地倚在墙壁上,倦金色的卷发散乱地披在脸侧,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那个该死的日耳曼傻大个为什么要舔那么用力…
不对。
咚的一声,金色的长毛脑袋泄愤似地狠狠撞向木墙,把自己和隔壁沉浸在情欲中的年轻人们都吓了一跳。
正在梦里和淫鬼大战三百回合的明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昏暗的室内加上奥兰的哄拍让他意识到还未日出,即使是太阳已经爬山了,这个小赖鬼还是会多睡一会的,于是便忽视了下身有些粘糊的不适,转头继续呼呼大睡。
反倒是奥兰睡不着了,他一双半翕的眸子不善地盯着隔壁,那个香料家族的大少爷,不会是半夜没睡觉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了吧?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还未与明涑确定关系,晚上这样亲密的接触要是被发现了,西利亚奶奶会将他赶出家门。
不洁的男子只有婚姻和心上人的爱挽回供奉神的资格,尤其是奥兰这种独身青年,晚上蓄意勾引家中的弟弟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简直是能被吊起来执行火刑的重罪。
可是他也不想丢失清白,他也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心上人,在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亲吻对方柔软甜蜜的嘴唇,谁教他爱上了这个逃难而来的亚裔青年呢,连喜欢都变得如夏日的天空一般变幻莫测。
每当奥兰想认真展露自己的真心,明涑就像提前知晓了一样轻描淡写地错过,抑或是不知所谓地盯着奥兰,像与情爱隔绝的稚子,让奥兰难再说一句重话。
就让他一个人坠入不被神所拯救的地狱吧,奥兰哀伤地在明涑的脸颊边嗅探,长而卷曲的睫毛下含着一泓春水,火光映着他的眼里波光粼粼。真正的异教徒是奥兰自己才对,他违背了信仰去爱人。
至于隔壁那个少爷…要是他胆敢多说一句,即使是香料世家的继承人,奥兰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大雪会覆盖马车的车辙,积雪深厚的深山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第二天清晨,雪屋四处安静得吓人,仿佛整个天地只剩下了这座被暴雪包围的小屋,有半扇门那么高的积雪围堵了所有出去的道路。
这还仅仅只是第一天,两天过后,或许只有二楼才能自由进出了。
雪屋外是一片深远的松林,密密匝匝又高大的树林遮住了远处的视线,连飞鸟的踪迹都难寻。
几乎一夜未眠的奥兰起身穿衣,拿起斧子就要去门外砍柴烧水,楼下的西利亚奶奶已经靠在壁炉旁取暖了,她看起来也没休息多久,往日平淡的脸上显出几分严肃的色彩。
“奥兰,不要出去太久多砍点柴火之后立刻回来。”
“好的,需要我多拿些食物吗?”
“嗯,你是个干活利落的小伙子,知道该怎么才能更快…我待会要说些事情,你必须在场。”
“…我知道了,西利亚奶奶。”奥兰像往常一样扬起阳光的笑容,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消退。不会是因为那个愚蠢的少爷惊动了其他人吧…该死的,就应该让那些人冻死在门外!
待奥兰捧着木柴归来时,大厅里已经围坐满了人,所有人——包括以往爱睡懒觉,现在半睡半醒的明涑,都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凝重。
“嘿,奥兰。”佩克勉强地和奥兰打了个招呼,他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现在却不安地端坐着。
奥兰没有回答他,反倒是急匆匆地放下木柴去照顾明涑,他那一点一点的小脑袋都快栽到地板上了。
“人都到齐了,因我们都是女神的子民,受难时在这里相聚,我因聆听神谕而来告知于此时。”
西利亚常常闭起的双眼久违地张开,混浊的眼珠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从今天开始,女神于她的教堂发现了最凶残,最邪恶的异教徒,而这位不速之客不仅会污染我们的信仰,还会杀掉女神的子民。”
“女神于昨夜为我传递梦境,她受到异教徒的邪恶力量干扰,只能确定异教徒存在于我们之中,她希望我们在大雪停止之前找出异教徒,并把他杀死,最后在雪地中净化他的灵魂。”
玛雅和塔姆都是镇上的居民,对西利亚的通灵术也是有所耳闻,但毫无根据地预言还是有些诡谲,更别说让他们一起杀人,这在圣谕中是要被吊死的重罪。
马车夫杰克不耐烦地打断了西利亚的话:“老婆子,别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就大惊小怪的,你看看,在场的哪一个人像异教徒呢?”
说着扫视了一圈,每个和他对视的人都谨慎地错开了眼。
“对啊,因为模糊的神谕而要杀人…我办不到。”玛雅努了努嘴,往塔姆的身上靠了靠。
“女神从未有过如此不仁慈的时候,即使是异教徒,女神也会让他迷途知返,何必要杀人呢?”挂着黑眼圈的德利安开口了,一旁冷漠的柯林微微有些惊讶地抬头眺了一眼。
“对呀对呀,奶奶,别太担心了,我们都是从中心城市来的旅人,要是能安稳地在这待到风雪结束,之后一定会给你们报酬的。”开朗的佩克想安慰这位一直板着脸的西利亚奶奶。
马车里也有一些钱财,佩克和德利安可没想着死守到归家,有度的大方会让他们的旅程更加顺利,也会减少很多危险。
西利亚的脸色不能再差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就等待死亡降临吧”,说着还再度合上双眼,不愿再和别人多说一句话,反复喃颂着圣诗。
把脑袋垂在奥兰臂弯的明涑已经醒了,但他并不想帮助西利亚主持大局,现在说什么这些人都不会相信的,只要出现了伤亡,才会让他们反应过来,这里真的有一个杀人如草芥的杀人犯。
这也是他第一夜探查身份的最好时机,希望那个老大给他的游戏好身份不是嘴上说说。
大家心神不宁地吃了些东西后就分开了,夜幕很快就降临,奥兰像以往一样和明涑进入同一个房间休息,被西利亚驱赶了。
“还有一间空房,涑已经是大伙子了,两个人再挤一起不合适。”西利亚没什么感情地说着,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在把奥兰赶去楼梯口的空房。
“我想保护涑…如果真的有那个邪恶的异教徒的话。”奥兰仍不愿离开。
“这是神谕,大家必须分开。”西利亚没有退步,守着奥兰不情愿地从明涑的房间离开后,她才回到对门的房间歇息。
正在绞尽脑汁找理由赶走奥兰的明涑:奶奶,我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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