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班长也可能跟林霖的死有关后,明涑便不再关注他,反而在课间时申请去教室办公室问老师问题。
“以前的学校学习进度和这里差好多呢,我得和老师问清楚。”明涑故意微抬着脸,原本就圆的眼睛这下更是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压低的祈求声差点又把莫拟池听硬了。
今天没带外套,他也不敢就这样继续放任喜欢人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贴上来,悄悄地挪开了一点身子,示意明涑直接从他腿上跨过去。
这点距离对于明涑来说有点窄,他的腰是很细,但是小屁股太圆了,要是卡在班长和桌子之间会很尴尬。
见桌位上的莫拟池就是不肯大张旗鼓地站起来给他让出位置,明涑也不好理直气壮地催他站起来,再加上休息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再不去办事室就问不到老师了,明涑只能抬起脚努力从上面跨过。
但那点空隙就像莫拟池算好了似的,腿没被卡住,屁股尖尖倒是被卡住了大半,被压扁的小屁股动弹不得,要是莫拟池往后躺一躺倒是还能继续挪出去,但莫拟池就像没看见腰腹上没有这个小屁股似的,还往前压了压。
他有什么毛病?明涑因为他的靠前而吓了一跳,支撑身体重心的另一只脚一软,屁股就直接压在了莫拟池腿上。
像面团似又软又弹的屁股紧紧地和腿间的东西贴在一起,感受着那个棍子真的越来越硬,明涑双手赶紧扒住莫拟池的肩膀,把可怜的屁股往上提了一些。
莫拟池估计也没想到明涑会这么大刺刺地直坐下来,也被爽得上半身颤了一下,正对着明涑的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滑动,掩盖在冷漠下的情色不知不觉间溢出几分。
“谢谢你啊班长,我得走了。”明涑干笑了两声,随即趁着莫拟池因为刺激而后退几分的空隙顺利挪了出去,拿着课本静步小跑出教室。
他在坐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和班长对眼了一会,感觉要是再不走,班长真的会在班里和他“做起来”,眼睛里的欲望明显得都要溢出了。
办公室里很冷清,大半的老师看起来都去开会了,只留下几个年轻老师在干自己的事,一个时不时吸鼻子的女老师引起了明涑的注意。
她桌上教案的名字很眼熟,看着好像是1班历史课的临时代课老师,原本的历史老师有事休假了,这个学期都是她来代课。
明涑来到她身边,礼貌地问了一些有关历史课程的问题,见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随即开口:“张老师,班上的林霖同学是不是出事了?我看大家都在讨论他。”
“你,哎…乖一点,以后别和其他老师问这种事,知道吗?”
“林霖同学遭受了很严重的伤害,老师之前在看到他身上的伤口的时候应该好好帮助他的,可惜…”
历史老师抽了张纸擦了擦再度留下的泪水,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袋子交给明涑:“男生宿舍老师不方便进去,你能帮老师把这个放到林霖的宿舍去吗?这样他家里人过来收遗物能方便些。”
“好的老师,他在哪个宿舍呀?”
“我记得是在1213,只有他一个住在那里。”
明涑脸上礼貌的笑容一点一点褪去了,他回想起那像是从未被动过的床铺。
林霖,居然是他从未出现的室友?
告别了老师,明涑提着袋子便回到宿舍,体育场已经被封锁线围紧,他一个学生肯定会被赶出来,只得赶紧回宿舍寻找线索。
明明是夏天,他却觉得以往清静的宿舍有些阴冷,把袋子放到桌面后,明涑立马开始翻找林霖的抽屉和床铺。
但林霖似乎很少呆在宿舍,抽屉里都是零散的绷带和药酒,还有已经用了大半的止痛药。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用剩的草稿纸,诡异的是,一些草稿纸上被林霖用的暗红色液体画了诡异的图案和字符,其余的纸上有时会写上名字,又被主人狠狠地划去。
明涑仔细辨认了好一会,他不意外上面有林烨的名字,但除了林烨之外就是另一个姓林的人。
“…林章国?”明涑皱着眉,联想林霖和金毛一个姓,而且金毛家世看起来很有分量…
林霖明显就是这个林章国的私生子,但林章国明显很溺爱林烨,就算在外也宣布只有林烨一个儿子。
怪不得林烨要在学校霸凌林霖,原本幸福的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不知名的私生子,就金毛那个暴躁的性格说不定真的敢杀了林霖。
但明涑还感觉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他没有贸然地在答题版上填下林烨的名字,反而继续仔细翻找林霖的床铺。
终于,在枕头的夹缝中,明涑翻出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对着镜头微笑,她看起来和林霖有几分相似,应该是林霖的妈妈。
林霖应该很爱他妈妈吧,明涑再度把照片放回了枕头夹层,或许他妈妈在知道儿子去世的噩耗后会来宿舍,他暂时不能带走什么。
在翻找了林霖的柜子和阳台浴室后,明涑一无所获,都只是普通的旧衣服和洗漱用品,回想起早上那些小弟在林霖的抽屉里一无所获,明涑只得泄气。
下午找东西花费的时间太长了,累得腰酸背痛的明涑草草地吃了点饭,洗漱完便趟在了床上。
这里的宿舍都是上下的铁架木板床,明涑占了空床的上铺,就连翻个身,破旧的床都会发出年事已高的吱呀声。
明涑眯了一会便沉入梦乡,对外界的动静毫无知觉,就连盖在腹部的小毯子被一只透明的手轻轻掀起,明涑也只是咂咂嘴扭动了一下腰。
“哈”空气中突然冒出一声嗤笑,月光从窗口映入,透出一个模模糊糊地影子和明涑正对面半跪着。
毯子被彻底掀开,因为睡姿而乱糟糟的上衣直接露出了小腹白嫩的肌肤,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肚子很可爱,虚影忍不住伸出手,一点一点地解开了睡衣的扣子,从肩部剥开褪下,明涑的上半身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似乎是觉得有点冷,想转身蜷缩起来,但虚影直接抵在明涑的肩膀上,不容得他躲藏半分。
太美了,月光下的躯体如同一捧细雪,两朵淡粉色的红缨点缀在胸前,男孩的胸部只有微微的起伏,抚摸上去时犹如丝绸般滑嫩,还没用力,奶子上便会压出小坑。
虚影低头,从小腹一路舐舔到胸前,明明没有躯体,却留下了一串亮晶晶的水液,像是被蛇爬过,随即,虚影盯上了那两个受到刺激而硬挺的尖尖,小小地,奶子在颤颤巍巍地移开时,乳头却像要把自己送入坏人口中似的。
虚影控制不住,埋头大吃起来,他先张嘴在小小的奶子上咬出了一圈牙印,然后再用舌头轻舔着安抚,欣长的手指也在另一边的奶子上滑动着,指尖捏起奶头,和口腔一起配合揉按着。
明涑不知在梦中遇见了什么,身体一抽,毫无防备地惊叫了一声,却仍没有醒来。
这都是虚影的功劳,肯定要在老婆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的时候才能让老婆清醒啊,不然老婆看到他的样子,绝对不会乖乖高潮的。
虚影暗自恼怒着白天看到的风景,那两个不止好歹的贱男人…牙齿在嘬咬时更用力了一些,很快,两个粉红的尖尖就变得深红,尖尖之下的奶包因为快感而鼓了一小圈,他知道没有男人吃过老婆的尖尖,他才是第一个吃的,而且他肯定要比那个金毛臭傻逼吃得要好。
因为手探到身下的小批时,老婆干净的内裤又湿了,小玉茎顶端也分泌出粘液。
虚影帮助明涑褪下最后的睡裤和内裤,把手围成一圈套弄起来,另一只手精准地从小批里翻找出阴蒂,舌尖在舔开小批后,大力地进入了穴内。
这是他观察了一天之后学来的,他虽然也是处,但他比那两个狗都要好学,老婆的敏感点都被他一一记住了。
白天才被手指开发过的小穴对舌尖有了一定的适应力,不会一进入就紧得想高潮,但双管齐下的刺激和快感让明涑一下子就想去了,他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啊…好舒服…要,要出来了…”
因为他的腿都被虚影压着,只得抬高了腰腹,把屁股送到虚影的脸上,虚影也毫不客气地吃得更深了一些,爽得明涑大口大口地呼吸,涏水都流到下巴上了。
“呃…啊!”感觉舌尖抵着的小穴突然加剧了痉挛,手上的撸动也更快,指尖直接连续按压搓动阴蒂,明涑直接攀上了高潮。
无知觉地放声惊叫,小腹像承受不住似地挺起,全身颤抖抽搐着,吐露的舌尖都因为高潮的侵袭而收不回来了。身下的玉茎吐出一股一股白浊的液体,批水也一下子喷在虚影的脸上,深红色的肉花一翕一合,已经凸起的阴蒂在粉白的唇肉上压着,身下一片浓浓的甜腥的气息。
“老婆,该轮到你吃我了。”虚影舔干净唇边的批水,抬起因为而瘫下的腰,不顾还在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小屁股,直接就把龟头插进了小穴里。
虚影就是林霖,午夜未至,他幻化不出形体,用半透明的鬼身拖架起明涑时,活像一个被扒光的小男孩被淫鬼上了身。
那骨肉均亭,暂白纤细的腿因高潮而激出一层细汗,在月光的照耀下如雕塑般圣洁,却被林霖用力地扒开大腿,在托起时变成了放荡的字型,那不停翕合的肉花喧宾夺主,大开的双腿就像在迎接让它舒服的肉棒。
下半身离开了床面,只剩下肩部在床上抵着,浑圆的小屁股像布丁一样,肥润得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随着姿势而轻摇着,臀尖洇着粉红,却有暧昧的指印杂乱地覆盖在雪白之上。
林霖刚把龟头贴进一点,小穴便控制不住地吞入了,但这明显比舌头和手指大得多,贪吃的小嘴顿时被撑得绞动着肉壁直吸,哀媚吐出一小点可怜的淫液来。
“好胀…哈呃…”即使小批已经被不止从哪里来的野狗肉棒侵犯了,明涑依旧因为梦魇而难以醒来,而脱离大脑掌控的身体让他控制不住地说出色情的话。
林霖笑了一声,没把肉棒再继续往小批里捅,而是腾出一只手,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搓起阴蒂来,龟头也模拟着穿插在肉花上进出,玩弄起外阴上的敏感点。
“老婆好坏啊,”林霖俯下身,头埋在明涑精致的锁骨间啃弄着,粗糙的舌面稍微用力就能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擦出一片红,“知道老公是处男肉棒就吃这么紧,是不是欺负老公?”
他喘着粗气,又控制不住地把明涑脸上的汗液和爽出来的泪水舔干净,游曳的舌尖钻入明涑合不拢的唇齿中,在嘬弄小舌的间隙还重重地舔过上颚,激得明涑一阵颤抖,身下的小穴夹得更紧了。
见明涑的呼吸逐渐加快,双脚也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腰跨,林霖恶劣地移开揉阴蒂的手指,把明涑的双腿压得更开,几乎就要在床面压平,连插入的龟头都抽出,让不断分泌粘液的马眼对着小批被操出来的小口,翕合的肉花焦急地想把肉棒再度吞入,林霖却硬生生控制住了。
明涑也觉得这种即将高潮却不继续抚慰的感觉很煎熬,特别是以前的男人都太宠他了,不管舔批还是指奸,都让他到高潮为止才离开,哪里会有这种故意玩弄小批的坏狗。
“啊…里面好痒…进来……”为了快乐的小嘴焦急地呼唤着,想要高潮的小批正在穴内互挤肉壁,甚至一点一点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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