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餐桌上没人回应天使的身份,柯林暧昧地朝明涑笑了笑,招来的却是亚裔美人的冷脸和事不关己的作态。
使上全身的劲都推不开这铜雕一样的男人,反到是明涑惹了自己一身汗。
不管是驱散野兽还是保护旅队,杰克都做得很好。
狗的摇尾乞怜能得到主人的是能得到主人的心软,但明涑是个自私的主人。
显然没吃过这种暗刺的大狗一下子心就慌了,后背像着火似的,抓耳挠腮地支支吾吾,想不出有什么好话来哄对方,只能时不时吊起眼皮偷瞄几眼明涑,希望对方气过之后就能安慰他了。
明涑急得用手拍他的胸脯,往日富有弹性的胸肌也不知是怎么了,拍得人手发麻,手心都红了一圈。
这算是不生气了?奥兰轻轻松了一口气,给明涑小心地带上门,在心中默念,祝对方一夜好眠。
更何况马车上还有贵重的香料,没有武力高强的人作为震慑,旅队就犹如怀抱着金条的幼儿,迟早会被盗贼杀光。
“对不起…我没想惹你生气的…不要生气。”怎么加码成不理人了,刚才还不是说不和自己说话嘛,奥兰不满地瘪瘪嘴。
“快…走…啊!”
大哥德利安根本不会在意他们,柯林也只负责治疗和检查路况,没有杰克,他们一行人连离开都办不到。
“我以后不和你说话了”急着准备晚上去验人的明涑一反常态地冷脸走开,一副“你要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表情,向这个直来直往的洋鬼展示了什么叫东亚pua大法,以退为进,暗中敲打。
把衣服好好叠起来放在椅子上,开心了一整天的德利安带着笑意躺到被窝里,今晚终于不用听老婆的呼吸声睡觉了,天知道老婆白天那么冷漠地对他,他晚上一边难过一边听老婆细细软软的呼吸声才能冲出来。
所以在德利安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掌已经伸衬衣里了。
“别哭,佩克,柯林先生说我要是好好修养,是不会瞎的。”杰克笨拙地挥了挥手,想拍拍佩克的脑袋安抚他,可杰克什么都没摸到,反而碰到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鲁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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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超老婆。
“明天早餐之前不要叫我。”明涑转身就躺下了,也没有看奥兰一眼。
“天使”是谁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大家匆匆收拾了碗盘,熄灭烛火,回到房间。
德利安挣扎地撑开眼,沉重到不正常地睡意阻挠着他,但他依旧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
“我很久没抱抱你了…让我和你在床上一起躺一下午就走。”比明涑高一个头的男性可怜得像饿了三天的狗一样,看自己的主人都要馋得流口水了。
德利安困到充满血丝的眼一下子就瞪大了。
“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什么…?
但在“审判”时会让对方留下自己是“天使”的映象会很麻烦,他以为,女神最起码会把夜晚的记忆抹掉…
人脑有时会无法把梦境与现实分离,而触感却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它让痛感与快感从手掌传遍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激发大脑分泌出更多的激素,提高人体神经的反应。
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他自己指使手去抚摸的吗?大脑留不下任何东西,却本
阴郁如往常的鲁纳存在感依旧很低,他抬头漠然地看了杰克一眼,又垂下了头,叉起一块土豆送入口中。
在二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德利安依旧雷打不动地偷听,在知道奥兰走人后还得意一笑,什么没钱的肌肉傻汉还敢勾搭自己的老婆。
他才没有这么蠢呢,早早地暴露自己天使的身份,甚至在还没有演出准确的杀手前就让对方知道自己是预言家天使,无异于自杀。
奥兰一如既往地想挤进明涑的房间,想在睡觉前陪他一会,高得几乎能顶到门顶的身材几乎要把细小的门缝挤裂,奥兰却没自觉地伸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明涑。
更何况他想赢,他要活下去。
那要怎么接近其他人呢?尤其今晚要验的还是那个难以揣摩的大少爷。
老婆他超爱我。
他馋得每天晚上不冲一把睡不着的老婆,穿着一件白绸衬衫,空荡荡的衣摆下是一条短到腿根的小裤子,背上是那件他时常喜欢卷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此刻却变成了礼物的包装袋。
夜深了,德利安睡得越来越沉,模糊间却感觉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胸膛,魂牵梦绕的香味扑面而来。
“还不快走?真的想我以后都不理你了是吗。”
莹白如玉的手指按上锁骨的纽扣,轻轻一推,领口大开,在德利安这个角度甚至能看见粉色的乳豆和起伏的小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