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夹击,严笑浑身都在颤抖,勉强扯紧了身下人的领带回应着他的吻,忍住呻吟的同时,吐息随之凌乱。
眼瞧着自己快要匀不过气,再次沦为达不到要求的坏学生,严笑心里又臊又急。
现在的程度他都承受不住,如若这所谓的惩罚层层升级,宫少衡还不知道要做多过分的事呢。
穴口在指腹有节奏的按压下愈发湿软,严笑被宫少衡腰胯的进攻顶成了个臀部高高向上抬起的坐姿,有些水液便流不下去,积为一洼小泉。
一开一合之下,指尖终于在某一刻破开肛门,陷进了收缩着的甬道里。
刹那,严笑爽得眼前一白。
电光火石间,灵感竟伴着官能享受扶摇直上。
被宫少衡牵着鼻子走,自然就很容易跟不上他的呼吸节奏……
严笑当机立断。
他反扣住宫少衡后脑勺,主动缠绕上那条肆虐已久的舌,横冲直撞般探入对方口腔,用力搅动。
这下轮到宫少衡喘息不及了。严笑的吻热情又青涩,只会拼命往深处延伸,甚至缠着他舌根胡乱扫荡,逼得宫少衡惊喜之余有些应付不来。
不过他很快定下心神。
严笑离出师还远着呢。既然这么快就学会举一反三了,那来点课外拓展,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趁着宫少衡一时不察,严笑不断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地吻着,终于,在又一次磕到牙齿后,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
“这总算是学成了吧?”严笑两颊潮红,说话时,嘴唇上的水光微微晃荡,看得人腹下热流一阵涌动。
“嗯……”宫少衡喉咙发紧地应了一声,握住那把纤细柔韧的腰肢,手指奖励般往深处又探了几分,“笑笑真厉害。”
“唔!”体内的侵入者灵活得过分,严笑裤子里的鼓胀感愈发强烈,赶紧去制他手腕,声音飘忽不定,“少衡哥,我……我真的得回家了。”
宫少衡怎么会让他如愿?那只手虽然遂了严笑的意,不挣不拒地乖乖停下抽插的动作,只用指尖在里头轻轻剐蹭,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揉捏起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笑笑都这样了,还想跑啊?”他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严笑敏感的耳垂侧畔,吐息灼热,“接吻是学会了,但课还没结呢,我们……”
话音未落,车库的灯光突然亮起。
二人皆是一愣,不多时,一道无比熟悉的中年男声隐约靠近。
“少衡,怎么不上楼?车出什么问题了?”严裕和边走边问。
自打严笑出国,宫少衡就经常去看望两位长辈,一来帮衬下缺了继承人的严氏,二来旁敲侧击地询问严笑的治疗情况。宫少衡本就是夫妇俩看着长大的,几年下来,来往愈发密切,俨然被当作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发气血上涌的一幕。
这冰泉乃是天然而成的山中活泉,一年四季流动不息,又用药材浸泡过,是处独孤简之用来做药浴的药泉,对内力恢复和练武之人的筋脉都大有益处。
独孤简之计划明日一试的解蛊之法,便是要将蛊毒引到自己身上,再以毒相斥,使蛊虫自行消溶,因此,提前排出体内污浊便是必不可少的。
山下布了精密的机关阵法,常人极难上来,纵是将那些奇门遁甲一一破解……独孤简之自恃内力盖世,除介玺之外,江湖上应是再无高手有能力悄无声息近身的。但介玺最重规矩,不会轻易窥探他人隐私,料想他也不敢擅闯。
因而,独孤简之未多戒备,盘腿坐在那汪清泉之中调和着内息,阖目泡得惬意。
他生来是不畏寒凉的体质,泡在泉中时便不去运功抵抗寒气,反而借着泉水的流向,将自身内力一并收敛。没有了抗拒之意,水中寒气便裹挟着独孤简之的真气倒灌入他体内,如波涛般绵延起伏,顺着血液流淌,最后汇聚到丹田处,同自身内力难分你我。
泉水冰冷,连岸边都因水汽弥漫而透着一股阴凉,沁人心脾,只消泡上一会儿,便觉浑身舒爽,满身的燥热竟也消减不少。
撞见这一幕的介玺却恰好相反。冰泉旁萦绕着的冷气丝毫无法降下他身上的温度。
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目睹了独孤简之沐浴的美景后,介玺只愣怔了片刻,身体便先于理智做出选择,迅速提气闪身,就近找了块可供藏身的怪石来躲。
他心知自己该立刻回避,而非继续令人不齿地驻足窥伺。
但此时,介玺顾不得那许多君子行事的原则了。这是他打小就憧憬着的人,如今,一切美好的线条都呈现在眼前,一览无余,任谁都会舍不得移眼,挪不动步子。
独孤简之的身子原本就极美,这冰泉水又极养人,此时未着寸缕,那白皙的皮肤上悬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与月色交相辉映,愈发显得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仿佛连吹弹可破都不足以形容。他本就四肢修长,宽肩窄腰,双腿笔直又漂亮,比男子美艳几许,比女子英气三分,而在泉中,便更是柔得宛若一尾游鱼。
介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独孤简之后颈上挂着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汇聚在一起,沿着肌肉线条落下来,最终滴进泉水,同时也隐没在介玺的眼中,滑进心里。
只是这么瞧着,介玺便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油然而生。
他们名门正派在明面上是不屑于双修的,但多的是教众私下开荤,介玺算是少数几个知行合一的,向来不为美色所动,虽在围剿魔教时见过几个衣着暴露的美人,也受过几次合欢门弟子的引诱,却从没起过反应。
现在想来,自己也并非戒绝了爱美之心,只是……哪怕是魔教里最艳丽的那几个女护法,也不及眼前独孤简之万分之一。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转了几圈,再看到独孤简之的身子,介玺更觉自己不堪。
他只是漫无目的地扫着,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一幅幅污秽画面,目光所及之处,无不被介玺在脑子里勾勒出面红耳赤的旖旎图景,不知何时,双腿间已然翘起弧度。
一瞬间,介玺惊觉自己的失态,只觉大脑中一阵轰鸣。
介玺脸红得快要滴血了,胯下的男根却兴奋地在亵裤中晃了几下。他闭上双眼,想压下那些欲望,可视线剥夺后,空气里的冷香和师叔的呼吸声就更加鲜明,诱惑般鼓吹着他的种种幻想。
堵不如疏。
介玺渐渐明白,这勃起是不可能自行消下去了,踌躇过后,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手,颤抖地褪下裤子。
只见一根又粗又硬的紫黑色阳具就这么明晃晃地高高竖起,龟头如禽蛋大小,棒身青筋缠绕,看起来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
介玺一向不愿多看自己这根并不像轻欲之人该拥有的巨物,又是头回自渎,一边有些生涩地握紧了肉茎,缓缓撸动,一边喘着粗气,死死盯住那道纤美的身影。
一颗心已然砰砰直跳,而被蛊虫折磨了数天的身体也因着手掌的抚慰有了异样的触感,介玺屏住呼吸,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不让独孤简之听见,双眼却不自觉地粘在了那截翠竹般柔韧的腰肢上。
介玺用眼睛描摹着每一寸肌肤,喉结滚动,血脉偾张,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浑身肌肉绷紧。他手上速度加快,意淫着壮硕的肉根正被包裹在那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中来回摩擦。
若能成真,这肉棍与纤细的腰腹紧紧贴合着一比,看上去定会妙不可言。
他本是极为墨守成规的,如今却成了只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大剌剌地裸着下半身,站在野外,对着师叔手淫。
这个认知让介玺喘息越发急促,难以自控地向前走了两步,距离对方更近了,几乎是紧贴着石壁,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手里也揉搓得更加急迫。
那根巨物气势汹汹得昂首挺立着,被擦出了黏黏糊糊的声响,因着情动的反应越来越硬,充血发红。介玺漆黑眸子里的墨色浓得化不开,目不转睛盯着独孤简之,手上力道大得甚至都有些许疼痛了,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前精。
介玺有些无师自通地将那粘液用手指涂抹开,而后来回抚摸棒身,手指顺着皮肉强行撸过,激动得双眼发红,对着池中谪仙般的美人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腰臀,喘息声粗重得如猛兽的咆哮。
他无法抑制住喉咙里乱音迸发,只得勉力分神,用内力蔽去周身波振,免得独孤简之听到异响。
独孤简之似乎确无察觉。他仍闭着眼,静静泡着,不经意间,头微微仰起,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眼皮轻撩,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仿佛蛇信舔舐着脸颊。
看着眼前美如天人的一幕,介玺心神一荡,竟然小腹一热,射意袭来,双手猛地一紧,指甲无意间划过了肉棒顶端。
白光闪现。他想用指尖遮挡住铃口,可来不及了,一股股浓稠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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