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攻和原配离婚/攻受跨服交流(1/10)  论白月光返场的含金量(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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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纵情的确让白子俞尽兴了,久违地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不过,再有趣的游戏终究也只是生活中一味小小的调剂品。和肖晏之间的关系给他带来了点新鲜的甜头,这不假,但较之肖晏心里百转千回的思量,白子俞对其就说不上有多上心了。热情降下来的一周里,二人联系寥寥,他也未有所觉。

所以这天快下班时,见到肖晏竟然来了律所,白子俞有些茫然。

之前有收到他要来的消息吗?

就算想约,自己也只会定在家里吧,怎么可能让他来这儿?

白子俞颇感意外,便忍不住猜测起另外的情况。比如……真是来向自己咨询法律问题的?毕竟现在还属于办公时间呢。

“子俞,”肖晏在他思忖时便已经开口,“我和应彗已经商量好,决定要离婚了。”

说话间,肖晏一直观察着白子俞的神色,心里隐隐有些说不出的期待。

其实离婚对肖晏来说不是个艰难的选择。

他的确是个混蛋,明知应彗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曾经也打算和他共度余生,但却控制不住地折服于白子俞的一切——无论是身体上独属于他的被支配的快感,还是那些日夜不息的牵挂和悸动。

当那束遥不可及的皎皎清光重又落上心头时,他就已经彻底沦为这份情愫的奴隶了。

既然清楚了自己只想要和白子俞在一起,再自欺欺人下去,对应彗未免太不公平。与其让应彗继续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继续和他同床异梦,倒不如早些摊牌,各自开始新的生活。

应彗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肖晏又因自觉辜负了他这么多年来的感情而将姿态放得极低,拉拉扯扯了五六天,才终于达成协议。

然后肖晏便忍不住来找白子俞了。

哪怕潜意识里预设了白子俞不会有太大反应,肖晏还是抱有一丝幻想。

如果,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白子俞对他有一霎那的心动呢?只要愿意接受他的追求就够了,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抓住机会,去争取在白子俞心里的一隅立足之地。

而在肖晏的殷殷注视之下,白子俞似乎当真在考虑着什么。

肖晏盯着他轻聚的眉峰,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

良久,那道熟悉的清凛声音响起。

“我主要处理税务领域的案子,对离婚……”白子俞停顿片刻,严谨地打了个补丁,“当然,你是军婚,还要更特殊点儿。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

白子俞看了眼挂钟,认真道:“不过我们律所有位很顶尖的离婚律师。他现在应该还没下班,我可以带你去介绍一下。”

……

“子俞,我不是来找律师的。”肖晏无奈扶额。

白子俞一愣,纳闷地微微皱眉。

肖晏双臂撑在桌上,倾身凑近他耳边,声音有些干涩:“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恢复单身了。”

敏感的耳廓瞬间染上绯红,白子俞的气息紊乱了几分,缓了一会儿,才捋清思绪,试图去理解他的话。

“类似失恋的意思?”白子俞一脸费解,“可是我不太会安慰人的。”

……

“没关系,”肖晏知道他不是装傻或者故意逗自己,但听闻此言,心里还是一阵气结,干脆就坡下驴,搂住他的腰肢,低头吻上那两片恼人的薄唇,呢喃道,“子俞总可以这样安慰我吧?我很喜欢。”

“唔……”辗转缠绵的深吻将燃自耳畔的那点火苗愈撩愈烈,白子俞反应过来后,便也顺势应下,伸手扣住他枕部,令二人唇齿交融得更加肆意。

反正都这个点了,办公室一般也不会有人来。白子俞想。

肖晏亲够了才松口,看着身下微微喘息,眼眸水润的男人,喉结滚动,下体顺理成章升腾起一股灼热,双手忍不住不安分起来:“子俞,我们……”

“咚咚咚”

“白律,明天需要的文书准备好了!”

两人动作俱止。

好吧,漏算那个新来的律师助理了。白子俞轻叹口气。

初来乍到,还处于干活尤为积极的阶段呢。白子俞并不想贸然打击他的工作热情,再者说,隔着门将人喝退也太没礼貌了。

“子俞……”肖晏压低了眉眼,小声唤他。

看着他有点委屈的模样,白子俞心里那点小癖好又随着情欲的高涨而冒头了。

“没事,”白子俞喘息一声,迅速将他拉到一半不得不顿住的拉链开到底,用力揉了把兴高采烈蹦出来的肉棒,沉声命令,“就这样,待到桌子底下去。”

挺疼的。

金属滑块锋利地擦过茎身,划出一道红痕。

但那只微凉的右手握住它时,肖晏瞵视着白皙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四肢百骸中只剩下入骨的快感。

肖晏很听话地躲进了桌子下边。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确认外人不会看出异样后,白子俞这才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地扬声示意:“请进。”

小余走进来,见白子俞正低头翻阅着卷宗,不由得就放轻了步伐,将手里那叠文件送到他桌上时,也小心翼翼的。

“白律,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小余略带歉意地说了一句,便准备退出去。

他刚来没几天,但对白子俞的印象已经非常深刻了。长得帅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白律的性格实在给人种不明觉厉的大佬威压。虽然从没见他生气或急躁过,但也少有笑脸,说话还惜字如金,小余每每进他办公室都觉得自己会被分分钟冻死。

然而这次,白子俞居然在他出门前,主动开口:“等等。”

小余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我现在正好有空,”白子俞抬起头看着他,微笑道,“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之前想问的那个案子重述一下么?”

了,只不过考虑到设置的是正态分布,还特地说得稍微模糊了点儿,免得出岔子。

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很好,”寇斯揶揄他,“现在该一键rando了?”

……

“对啊。”帕西神色自若地按下一连串操作键。

要是能为自己的偷懒感到汗颜,那他就不是帕西了。

“滴”

两人同时看向右上角的时间戳。

……

妈的,。

片刻之后,寇斯再也无法抑制住笑声,安静的空气被打破。

笑个屁!起码表面上矜持一点啊!

帕西欲哭无泪,被当了乐子也只能陪着局长大人尬笑两声。

“哈哈,局长你忙。我,我不打扰,我回办公室了哈!”帕西恨不得瞬间消失在这人面前,跑得比兔子还快。

连携零食潜逃都没来得及。

寇斯看着那道从门缝溜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再度失笑出声。好一会儿,他才心安理得地叼了根被帕西遗忘的巧克力棒,开始专心处理起日常文件。

徒留帕西回办公室里愤愤锤墙。

不是太晚就是太早……两回啊两回……怎么将近千分之一的几率都能被他撞上啊喂!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阔别四年有余的城市在水雾中变得模糊起来。

严笑的好心情倒没被雨水冲淡半分。他索性收回视线,一心一意盯着电梯口。

这么久没联系过,少衡哥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呢?严笑心中半是好奇半是期待。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治疗时光里,除了父母,宫少衡无疑是他最挂念的人。

他们两家世代交好,二人打娘胎里出来就玩在一块儿。而严笑的疾病早在他小时候就初见端倪,动不动过敏发炎,生病吃药比吃饭还勤。宫少衡硬要拿自己早出生半个月的年龄差说事,肩负起哥哥照顾弟弟的责任,每当严笑有一丁点儿不适,过盛的保护欲便立马发作,有时候严笑胳膊上冒了几点红疹,他比严笑本人发现得还要快。

严笑经常觉得,亲兄弟也不过如是了。人生的前二十五年,他们最长的一次分离都没超过一周。

然而,正因如此,在决定了要去国外尝试尚处于试验阶段的新疗法后,严笑却完全不知该如何与宫少衡辞行。

或者说,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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