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魂归天外。
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擅作主张地直接发了狠劲,坚挺的茎冠破开层峦叠嶂的穴壁,一下便进到了最深处。
“……你这竖子当真疯了不成!”独孤简之被这股凶狠的力道撞得有些发懵,意识到这剧痛源于何处后,才如梦初醒,用了十足十的内力运起掌风,试图将人斥开。
他倒没指望能使介玺受什么重伤。这是他的地盘,只要挣脱出来,便不必与眼前这天下第一硬拼武功了,他自有千千万万种法子扭转乾坤。
别说解蛊,独孤简之现下恨意难消,心底已筹备起如何惩治这小兔崽子了。那些尚未实现的画面让他身后传来的痛感消解了一些。
非得在这厮身上炼个七八种奇毒才好,有他好果子吃的!
然而,独孤简之终究轻看了自己这位阔别多年的师侄。
介玺生生扛下这一掌后,竟连气息都未乱分毫,仍是用力掐住独孤简之纤腰,将人禁锢在身下,鞭笞着那甬道的最深处。他本就身材高大,稍一动作,便将独孤简之整个身体笼罩于自己怀中,逼得人不得不承下肉棒猛烈的冲击。
“是我错了,师叔。”介玺缓缓低下头去,脸埋在独孤简之的肩颈处,只露出一点微红的耳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独孤简之本以为他是将方才的痛斥听进去了,却听介玺又闷声道,“我一开始就该乖乖配合师叔解蛊的……”
早知道独孤简之那般孟浪,和那么多人都进行过所谓的治疗……
介玺心中醋海翻波,欲火也烧得正旺,年青人压抑已久的天性好不容易占了一回上风,便如反噬一般,让他彻底被贪嗔痴冲昏了头脑。
他现在顾不得许多,只懂得要顺从本能,将那涨得发疼的巨根尽数埋进独孤简之暖烘烘的容纳之所,用律动和摩擦获取更大的快感。
“不过,亡羊补牢,犹未迟也。您说对么,师叔?”介玺唇瓣胡乱滑过他光滑细腻的脸庞,手从腰线上移到了他胸前,隔着轻薄的衣衫,重重揉捏着那柔软的曲线,独孤简之隆起的小丘在他手里化成了比女人乳肉还绵滑的一滩玉液。
独孤简之本因疼痛而泛白的脸色渐渐染上潮红,先前那股高高在上的仙气已然散去大半,看起来倒比寻常人还妩媚妖娆,被他撩拨得吐息紊乱,只得断断续续讽道:“呼……你倒也……也会捏造这些歪理邪说了……”
“我只是不想再劳动师叔罢了……”抑或是,不想让独孤简之把用在别人身上的手法迁移到自己身上。
介玺嗓子更哑,喘着粗气继续从他脸颊吻到脖颈,每次吮吸都在雪肤上留下数枚浅浅红印,含糊道:“师叔,我比他们都好,是不是?”
似是为了邀功,介玺粗大的阴茎一寸寸挺进时,愈发势如破竹,尽管不知男人后穴里还有着最能激发的那一点,却细心照着独孤简之反应的些微变化而调整着轻重,约莫十余次进出,这厢动作起来便已能得心应手,次次找准那块凸起的软肉,狠命碾过去。
独孤简之被顶得浑身发软,竟真是越来越受不住了。平日里沉闷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师侄发癫起来简直像是换了个人,让他只觉自个儿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碎,下身不禁痉挛起来,连声音都变了调。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远远低估了介玺如今的压迫力,甚至有些后悔把人刺激到这个地步。
但覆水难收,独孤简之并非那等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既知这会儿显然是不能再刺激他,只得按捺住心底不甘,喘息着催促道:“别废话,快些射出来便是了。”
话音未落,介玺就又猛地一个挺腰,仿佛要把二人的身体就这么钉在一起。
独孤简之碧瞳骤缩,生理性泪水不可自控地泛了出来,水光就这么盈在眸中,随着身子的颤抖而摇曳。他下意识咬住嘴唇,但体内如潮水般的汹涌快感还是澎湃而上,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一声色气的嘤咛无疑刺激到了介玺,更何况,他本就在气头上,听独孤简之对此避而不答,心头妒火哪还降得下半分,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更加疯狂地耸动起来,仿佛想把那些他耻于启齿的情绪统统发泄出来。
凶猛的巨龙抽插之间越涨越大,连甬道的皱褶都像是要被这粗长的玩意儿撑平,独孤简之差点儿背过气去,脸色惨白,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下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咬紧牙关才能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但臀瓣与大腿根却依旧止不住地痉挛着,恍若下一秒便要崩溃。
终于,一股电流贯穿周身,毫不留情地侵袭而来,让独孤简之再也无暇顾他,神志不清地低吟出了声,颤栗着攀上极乐高峰。
热流喷涌而出,配合着绞紧的嫩肉,裹得介玺通体爽利,紧抱着独孤简之低吼一声,总归是在这温柔乡中射出自己积攒了这许多年的精水。
毕竟是最精纯的元阳,介玺头一遭与人交合,射得又多又浓,直到独孤简之小腹慢慢鼓了起来都还没完。
独孤简之已然累到虚脱,再想动弹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实在没法子去推开身上粗喘着在赖在自己体内持续注入精液的介玺,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小疯子”,过了半晌,才堪堪恢复了些体力,冷声道:“这便够了,拔出去。”
独孤简之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这带了些许哭腔却强自冷淡的暗哑音色便让介玺愈发兴奋,只觉比方才泄身时的那一声呻吟还要迷人,刚软下去的阳具几乎是立时便再度复苏,悄悄在那满当当的浊液里荡起波浪。
“多谢师叔。”介玺低眉顺眼的,当真和素日一样有礼,如不是仍未将那孽根抽出来,二人下身依然泥泞一片地连在一块儿,倒还像那么回事。
独孤简之着实被他折腾得不轻,甫一察觉到他有不肯罢休的迹象,身子便先于神思警铃大作起来,后穴吓得夹紧了许多,似是想把这前来进犯的肉棍推挤出去,再不济也要卡住它,增加些阻碍。
可介玺罔若无觉,反而因着这略带绞痛的刺激感眸色愈深,手掌覆上他白玉般的手背,轻轻引他抚上自己囊袋,低声道:“只是,师叔,这里还没空下来呢。要全射给师叔才保险,您说是不是?”
“……你小子又胡诌什么?”独孤简之心头直积火,险些要被介玺这一通强词夺理气得动手,奈何那又粗又热的驴货捅在里头,他再恼也不敢动,只得蹙着眉头,低喝道,“我同你究竟谁是大夫?你师父教你的礼数都到哪去了?我既说这蛊解了,那便出不了半点差池。还不速速下山!”
介玺听着,眨了眨眼,竟是笑了,神色间隐隐透出痴狂。
他挺腰往前一顶,将那器物死死没入,眼见独孤简之这下是真的变了脸色,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师父的教诲,徒儿自然谨记于心——可那些又关师叔什么事呢?似我这般囿于俗礼之人才讲礼数的,师叔不是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吗?”
想到自己平日的疏狂,独孤简之一时语塞。
见了鬼了,这人精关开了窍还能一通百通起来?怎就变得这般伶牙俐齿的了。
滚烫坚挺的孽根越撞越起劲,搅动着粘稠的浊液,发出阵阵水声,紧锁住独孤简之的欲望。
初次交合的痛感已然褪去,独孤简之在这新一轮的顶弄中竟渐渐尝出了些欢好的美妙滋味,身前玉柱甚至有了抬头的趋势。
“师叔在应我么?”介玺笑着搓了搓这抵在自己腹肌的肉茎。
“放手!你若是再胡闹,信不信我……”独孤简之被他惹得顿时又羞又恼,低喘吁吁着以下三路对下三路,“我让你永远不能人道!”
神医大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介玺自然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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