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衡小心翼翼地抬起他双腿向两边敞开,拨云见月,将湿答答的小巧穴口暴露出来。
尽管室内十分温暖,那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仍然畏寒似的瑟缩了一下,细密的褶皱微微翕张,沾在外边的几滴水珠也随之颤动,一幅要落不落的样子。宫少衡轻笑出声,伏下去亲了亲这处惹人怜爱的销魂洞。
温柔的吻引得严笑无意识闷哼一声,红红的眼角染上媚意。
宫少衡抬眼见到这样的反馈,心头更是火热,又啄吻起害羞得发红的大腿根,左手抚上勃起的白嫩肉茎上下撸动,右手拇指则往外轻轻拨开臀肉,使紧缩的穴口被掰得大了些,才将舌尖探进甬道。
严笑的后穴看起来娇软,其实韧得很,若想用舌头抵开也需多用力一些,宫少衡光挤入这窄小的肉洞就觉得挺有征服感的,继续往里钻深些,壁肉便立刻裹了上来,急不可耐般碾着他的舌头蠕动。
嫩肉分泌出的蜜汁很快就和宫少衡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源源不断地顺着他嘴角淌下。宫少衡吞咽不及,手掌紧贴着绵软的臀瓣,将那两瓣臀肉托得更高了些,舌头伸到最长,在紧致的小穴里搅动着,吮吸出一道道旖旎的水声。
也就是宫少衡不计后果的僭越行径恰好撞上了严笑还没好全的感冒,要不是严笑现下睡得正沉,这越来越响亮的啧啧声恐怕早就将人吵醒了。
宫少衡沉浸在壁肉收缩的快感里,有些欲罢不能。他喜欢这样紧紧纠缠的感受,能让他觉得严笑还是像从前那样需要自己。
舌尖抖动的频率渐高,舔弄得越厉害,里面的软肉也痉挛得越狠,宫少衡嗅到扑鼻而来的骚甜愈发浓郁,性致激增,舌头故意贴着内壁深挖,流连几许后,便觉掌心的臀瓣传来阵阵颤栗。
他意识到严笑这是要高潮了,缓缓将舌头退了出去,用嘴唇包住整个穴口后,猛地一吸。
果然,下一秒,一股热流便喷进宫少衡喉管中。
宫少衡这次有所准备,控制着吞咽的节奏,总算将汁水囫囵吃了个全,待这奔涌止住后,还不肯浪费地绕圈舔舐着穴口,连一滴都没漏下。
生平了。
“看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啊。”宫少衡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紧不慢道,“笑笑,我刚才可是说过哦,我很严格的。做不好的话,必须有点惩罚。”
他眸底的欲色太过浓郁,而且……严笑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心下一紧:“什,什么惩罚?”
“放轻松,笑笑。”宫少衡按住严笑的肩膀,再次使二人同样坚挺的性器紧密相贴,几不可闻地轻笑着,“只是增加一点难度而已。”
严笑腰后一凉。
那只大手露骨地伸入裤子里,修长的指节在臀缝中间勾动。
“就是这样……”宫少衡凑得更近,热气流转在彼此交融的鼻息里。他能感觉到,严笑敏感的后穴受惊般翕张了一下。
“等会儿练习的时候,笑笑不许分心哦。”
任务下达完毕,宫少衡拉下他的后颈,两根舌头重新纠缠在一起。
“唔……”严笑还没从触电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得闷哼一声,接下挑战。
但这实在强人所难。
只有那根不断掠过穴口的手指还则罢了,宫少衡的下半身也不安分。
严笑被他间或的挺腰颠得身子酥软,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自己的阳具仍因这激烈的摩擦从半勃起直接到了邦硬的状态。与其说是两根肉棒并在一起自渎,不如说宫少衡正单方面用他那根粗长了接近两圈的肉棒顶弄严笑的茎身,干得热火朝天。
前后夹击,严笑浑身都在颤抖,勉强扯紧了身下人的领带回应着他的吻,忍住呻吟的同时,吐息随之凌乱。
眼瞧着自己快要匀不过气,再次沦为达不到要求的坏学生,严笑心里又臊又急。
现在的程度他都承受不住,如若这所谓的惩罚层层升级,宫少衡还不知道要做多过分的事呢。
穴口在指腹有节奏的按压下愈发湿软,严笑被宫少衡腰胯的进攻顶成了个臀部高高向上抬起的坐姿,有些水液便流不下去,积为一洼小泉。
一开一合之下,指尖终于在某一刻破开肛门,陷进了收缩着的甬道里。
刹那,严笑爽得眼前一白。
电光火石间,灵感竟伴着官能享受扶摇直上。
被宫少衡牵着鼻子走,自然就很容易跟不上他的呼吸节奏……
严笑当机立断。
他反扣住宫少衡后脑勺,主动缠绕上那条肆虐已久的舌,横冲直撞般探入对方口腔,用力搅动。
这下轮到宫少衡喘息不及了。严笑的吻热情又青涩,只会拼命往深处延伸,甚至缠着他舌根胡乱扫荡,逼得宫少衡惊喜之余有些应付不来。
不过他很快定下心神。
严笑离出师还远着呢。既然这么快就学会举一反三了,那来点课外拓展,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趁着宫少衡一时不察,严笑不断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地吻着,终于,在又一次磕到牙齿后,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
“这总算是学成了吧?”严笑两颊潮红,说话时,嘴唇上的水光微微晃荡,看得人腹下热流一阵涌动。
“嗯……”宫少衡喉咙发紧地应了一声,握住那把纤细柔韧的腰肢,手指奖励般往深处又探了几分,“笑笑真厉害。”
“唔!”体内的侵入者灵活得过分,严笑裤子里的鼓胀感愈发强烈,赶紧去制他手腕,声音飘忽不定,“少衡哥,我……我真的得回家了。”
宫少衡怎么会让他如愿?那只手虽然遂了严笑的意,不挣不拒地乖乖停下抽插的动作,只用指尖在里头轻轻剐蹭,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揉捏起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笑笑都这样了,还想跑啊?”他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严笑敏感的耳垂侧畔,吐息灼热,“接吻是学会了,但课还没结呢,我们……”
话音未落,车库的灯光突然亮起。
二人皆是一愣,不多时,一道无比熟悉的中年男声隐约靠近。
“少衡,怎么不上楼?车出什么问题了?”严裕和边走边问。
自打严笑出国,宫少衡就经常去看望两位长辈,一来帮衬下缺了继承人的严氏,二来旁敲侧击地询问严笑的治疗情况。宫少衡本就是夫妇俩看着长大的,几年下来,来往愈发密切,俨然被当作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发气血上涌的一幕。
这冰泉乃是天然而成的山中活泉,一年四季流动不息,又用药材浸泡过,是处独孤简之用来做药浴的药泉,对内力恢复和练武之人的筋脉都大有益处。
独孤简之计划明日一试的解蛊之法,便是要将蛊毒引到自己身上,再以毒相斥,使蛊虫自行消溶,因此,提前排出体内污浊便是必不可少的。
山下布了精密的机关阵法,常人极难上来,纵是将那些奇门遁甲一一破解……独孤简之自恃内力盖世,除介玺之外,江湖上应是再无高手有能力悄无声息近身的。但介玺最重规矩,不会轻易窥探他人隐私,料想他也不敢擅闯。
因而,独孤简之未多戒备,盘腿坐在那汪清泉之中调和着内息,阖目泡得惬意。
他生来是不畏寒凉的体质,泡在泉中时便不去运功抵抗寒气,反而借着泉水的流向,将自身内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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