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也有诸多不便,宫少衡折腾得同样衣衫凌乱,二人身上的布料皱巴巴地贴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摩擦声。
锁骨以下的肌肤裸露出来时,严笑才浑身一颤。
胸口袭来的微凉触感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被宫少衡吻得头昏脑胀了,此刻呼吸不畅的模样怕是有些狼狈。
严笑推开他,舔了舔嘴角来不及吞咽而漫出又淌下的津液,气喘吁吁地控诉道:“又耽误好一会儿了……少衡哥,别以为我没感觉到哦,刚才你就开得特别慢。故意的吧?但凡换个司机,我现在怎么也该到家了。”
太过默契有时候也怪不方便的。小心思很难藏。
宫少衡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又啄了一口,被戳穿心思也面不改色地狡辩:“冤枉啊,笑笑。我就是有段时间没亲自开车了,开慢点安全。”
他刚才只想与严笑有更多的独处时光而已。这段路程并不算长,正是因为他将车速放慢下来,仿佛时间也被他的渴望所拉长了,才终于盼来其中那一刻美好的可能性。
迎上了心灵相通的契机,宫少衡的企图不可避免地又前进了一点。
他顿了顿,轻抚严笑漾红的眼角,试探道,“笑笑是急着回去?晚上还有安排吗?”
“那倒没有。”严笑缓过神来后,思路极为清晰,也不介意被他套出这话,食指抵上他嘴唇,狡黠一笑,“不过……”
“少衡哥,就算交往了也得讲究循序渐进嘛。再磨蹭也没用,我今天不会收留你过夜的。”
宫少衡轻咳一声,乖乖起身。
虽然有些舍不得结束这个吻,但大马路着实不是个缠绵悱恻的好地方。
嘴硬归嘴硬,既然严笑都看破了,重新上路时,宫少衡终究没好意思再明目张胆地延长驾驶时间,默默将车速调整到正常水平。
距离有所拉开,但刚才的亲热经历使彼此间的气氛仍残留着一丝炙热,严笑颊边的红晕也尚未完全褪去,带着些若有似无的旖旎色彩。
“笑笑,”宫少衡看得心猿意马,指腹轻敲着辐缘,含着笑意沉声道,“下次接吻的时候,要学着换气。那样会舒服点。”
严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沉吟片刻,认真道:“是像游泳那样吗?嗯……那少衡哥要多带我练习。”
当初学游泳的时候,就是宫少衡在池子里带他来着。接吻的话,应该也大差不差?只要宫少衡在需要换气的时候引导自己一下,让他慢慢形成节奏,也就算是学会了。
“好啊。欢迎之至。”宫少衡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煞有介事道,“但笑笑要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我来担任这方面的老师,可会比平时严格很多的。”
别墅大门已经近在咫尺了,严笑解开安全带的同时,毫不示弱地回答:“没问题。只要你随时奉陪就好。”
宫少衡轻笑一声,驶入车库。
待车停稳,严笑伸手去开车门,刚要张嘴道谢,却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好像没听到按钮响应的卡嚓声?严笑微愣,又试着推了推。
果然,车门纹丝不动。
“那现在可以吗,笑笑?”
倒是宫少衡,锁好车门后,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让他离下车更远了。
严笑反应过来时,已经以这么个姿势骑在宫少衡腿上。
宫少衡熄火后就调了调驾驶座的位置,但无论如何,容纳着两个成年男人,再宽敞的空间也会显得有些逼仄。严笑靠在背后的方向盘上,隐约嗅到座椅散发出特殊的皮质味道。
他了。
“看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啊。”宫少衡摩挲着他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紧不慢道,“笑笑,我刚才可是说过哦,我很严格的。做不好的话,必须有点惩罚。”
他眸底的欲色太过浓郁,而且……严笑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心下一紧:“什,什么惩罚?”
“放轻松,笑笑。”宫少衡按住严笑的肩膀,再次使二人同样坚挺的性器紧密相贴,几不可闻地轻笑着,“只是增加一点难度而已。”
严笑腰后一凉。
那只大手露骨地伸入裤子里,修长的指节在臀缝中间勾动。
“就是这样……”宫少衡凑得更近,热气流转在彼此交融的鼻息里。他能感觉到,严笑敏感的后穴受惊般翕张了一下。
“等会儿练习的时候,笑笑不许分心哦。”
任务下达完毕,宫少衡拉下他的后颈,两根舌头重新纠缠在一起。
“唔……”严笑还没从触电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得闷哼一声,接下挑战。
但这实在强人所难。
只有那根不断掠过穴口的手指还则罢了,宫少衡的下半身也不安分。
严笑被他间或的挺腰颠得身子酥软,即使隔着两层布料,自己的阳具仍因这激烈的摩擦从半勃起直接到了邦硬的状态。与其说是两根肉棒并在一起自渎,不如说宫少衡正单方面用他那根粗长了接近两圈的肉棒顶弄严笑的茎身,干得热火朝天。
前后夹击,严笑浑身都在颤抖,勉强扯紧了身下人的领带回应着他的吻,忍住呻吟的同时,吐息随之凌乱。
眼瞧着自己快要匀不过气,再次沦为达不到要求的坏学生,严笑心里又臊又急。
现在的程度他都承受不住,如若这所谓的惩罚层层升级,宫少衡还不知道要做多过分的事呢。
穴口在指腹有节奏的按压下愈发湿软,严笑被宫少衡腰胯的进攻顶成了个臀部高高向上抬起的坐姿,有些水液便流不下去,积为一洼小泉。
一开一合之下,指尖终于在某一刻破开肛门,陷进了收缩着的甬道里。
刹那,严笑爽得眼前一白。
电光火石间,灵感竟伴着官能享受扶摇直上。
被宫少衡牵着鼻子走,自然就很容易跟不上他的呼吸节奏……
严笑当机立断。
他反扣住宫少衡后脑勺,主动缠绕上那条肆虐已久的舌,横冲直撞般探入对方口腔,用力搅动。
这下轮到宫少衡喘息不及了。严笑的吻热情又青涩,只会拼命往深处延伸,甚至缠着他舌根胡乱扫荡,逼得宫少衡惊喜之余有些应付不来。
不过他很快定下心神。
严笑离出师还远着呢。既然这么快就学会举一反三了,那来点课外拓展,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趁着宫少衡一时不察,严笑不断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地吻着,终于,在又一次磕到牙齿后,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
“这总算是学成了吧?”严笑两颊潮红,说话时,嘴唇上的水光微微晃荡,看得人腹下热流一阵涌动。
“嗯……”宫少衡喉咙发紧地应了一声,握住那把纤细柔韧的腰肢,手指奖励般往深处又探了几分,“笑笑真厉害。”
“唔!”体内的侵入者灵活得过分,严笑裤子里的鼓胀感愈发强烈,赶紧去制他手腕,声音飘忽不定,“少衡哥,我……我真的得回家了。”
宫少衡怎么会让他如愿?那只手虽然遂了严笑的意,不挣不拒地乖乖停下抽插的动作,只用指尖在里头轻轻剐蹭,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揉捏起他紧绷的大腿肌肉。
“笑笑都这样了,还想跑啊?”他低笑一声,故意凑到严笑敏感的耳垂侧畔,吐息灼热,“接吻是学会了,但课还没结呢,我们……”
话音未落,车库的灯光突然亮起。
二人皆是一愣,不多时,一道无比熟悉的中年男声隐约靠近。
“少衡,怎么不上楼?车出什么问题了?”严裕和边走边问。
自打严笑出国,宫少衡就经常去看望两位长辈,一来帮衬下缺了继承人的严氏,二来旁敲侧击地询问严笑的治疗情况。宫少衡本就是夫妇俩看着长大的,几年下来,来往愈发密切,俨然被当作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发气血上涌的一幕。
这冰泉乃是天然而成的山中活泉,一年四季流动不息,又用药材浸泡过,是处独孤简之用来做药浴的药泉,对内力恢复和练武之人的筋脉都大有益处。
独孤简之计划明日一试的解蛊之法,便是要将蛊毒引到自己身上,再以毒相斥,使蛊虫自行消溶,因此,提前排出体内污浊便是必不可少的。
山下布了精密的机关阵法,常人极难上来,纵是将那些奇门遁甲一一破解……独孤简之自恃内力盖世,除介玺之外,江湖上应是再无高手有能力悄无声息近身的。但介玺最重规矩,不会轻易窥探他人隐私,料想他也不敢擅闯。
因而,独孤简之未多戒备,盘腿坐在那汪清泉之中调和着内息,阖目泡得惬意。
他生来是不畏寒凉的体质,泡在泉中时便不去运功抵抗寒气,反而借着泉水的流向,将自身内力一并收敛。没有了抗拒之意,水中寒气便裹挟着独孤简之的真气倒灌入他体内,如波涛般绵延起伏,顺着血液流淌,最后汇聚到丹田处,同自身内力难分你我。
泉水冰冷,连岸边都因水汽弥漫而透着一股阴凉,沁人心脾,只消泡上一会儿,便觉浑身舒爽,满身的燥热竟也消减不少。
撞见这一幕的介玺却恰好相反。冰泉旁萦绕着的冷气丝毫无法降下他身上的温度。
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目睹了独孤简之沐浴的美景后,介玺只愣怔了片刻,身体便先于理智做出选择,迅速提气闪身,就近找了块可供藏身的怪石来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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