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想拒绝,但宫少衡在他脸上露出为难神色的一瞬就已打好腹稿,抢先道:“笑笑,我知道你不想麻烦我来代劳,但是你自己涂的话,有些部位难免会涂得不均匀,那就发挥不出它应有的效果了。而且,你皮肤比较敏感,受不得刺激,我来帮忙的话,还可以随时观察你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对不对?”
听到他这样说,严笑倒真有些动摇了。那天在宫少衡的办公室醒来时,他不仅全身酸痛,还有些淡淡的淤青,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起初他以为是感冒引起的连锁反应,现在看来,也许是因为自己涂抹按摩乳时太过敷衍而导致的。
“也没错啦……”严笑若有所思,“怪不得昨天会那么难受。”
闻言,宫少衡心里不免有些内疚,但更多的是因为自己误打误撞让严笑相信了这番说辞而暗自窃喜。他将人轻轻放下,继续循循善诱道:“所以,笑笑,待会儿洗完澡,我们就试试?”
涉及健康问题,他不得不认真对待。即便宫少衡的眼神炙热得有些不对劲,真实目的存疑,严笑也没考虑太久,犹豫片刻后,还是答应下来。
得到严笑首肯,宫少衡感觉自己血液都沸腾了。不过宫总毕竟是早早就能接手家族企业的人,仍保留了一丝尚存的理智来提醒自己为时尚早,面上波澜不惊,和严笑一边闲聊一边调试着水温,让浴缸中的热水注到合适高度。
严笑本就不可能在小半天之内完全扭转自己根深蒂固的习惯,在宫少衡营造出的极具迷惑性的氛围中,并未将共浴可能具有的性缘关系含义想象得太过深入,彼此间的坦诚以对也自然而然发生了。待水龙头关上,他便如往常般踏入浴缸。
浴缸很宽敞,严笑躺下后伸展着四肢,须臾间,全身上下被热水包围,暖融惬意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水中的美人皮肤微红,眼神迷离,双手不时掠过肌肤,漾起阵阵水纹。
而这幅媚态被一旁淋浴的宫少衡尽收眼底。都到这一步了,他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羞于直视严笑沐浴的场景。氤氲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使严笑的皮肤显得愈发莹润,水滴从他的发丝和脖颈滑落在肩头,闪烁着点点光泽。
宫少衡喉结滚动,一手将花洒归于原处,另一手则从严笑腰间划至背后,在腰窝处画着圈,水流成了细小的漩涡,明明触感甚微,却直钻人快感深处。
严笑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少……少衡哥,我自己洗就好。”严笑的声音有些沙哑。
宫少衡那双不安分的手此时笼上了他下体的三角区揉搓,轻拢慢拈,严笑意识到了二人之间的行为有多惹火。
“可是笑笑洗得很不认真啊。”宫少衡在严笑的纵容下越来越肆无忌惮。他这次瞄准的是那两粒可爱的内陷乳头。
谁知刚触碰到胸前,手就被严笑一把挡开。
“不许碰这里!”严笑打小便觉得此处怪异,所幸平日里藏在衣物之下,算不得什么重大畸形,但宫少衡如今想摸上去,实在让他脸热,语气也有些强硬,“我自己来。”
宫少衡却丝毫不介意,一脸温柔地耐心解释道:“笑笑,这儿同样需要仔细清洗,如果长期忽略的话,对身体不好哦。”
几天的相处下来,宫少衡已经非常了解该如何拿捏严笑大病初愈后的心理。一旦把事情上升到身体相关,只要稍微言之有理一点,严笑大概率会接受。况且他现在本就有些半推半就,否则表现出来的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
果然,此话一出,严笑抿了抿唇,几秒后,将戒备徐徐撤下。
宫少衡唇角微勾,试探着将左乳托在手里,让它在水面上下摇晃出一片粉白交杂的涟漪,打出了几点水花落在严笑脸上,而另一边的右乳则被集中一点进攻,两指捏住乳晕反复搓压提拉,偶尔却柔情似水地轻轻抚弄,在严笑闷哼出声时,又突然给予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拉扯,嫩粉的乳晕不一会儿就充血肿胀起来,深陷其中的乳粒俏生生冒了个头。
而被玩弄到浑身颤抖的严笑欲望陡增,阳具也硬得生疼,见宫少衡只专注于挑逗胸乳,悄悄伸了手,尽力不着痕迹地撸起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缓解情欲。
“笑笑,光用手好像力道不够哦,它还是不肯出来。”宫少衡俯身轻吻那泛红的乳尖,看似诚恳地发表建议,“我换个法子?”
严笑正紧张地偷偷自慰,哪有余力思考其他,不住点头应允。
趁着严笑犯迷糊,宫少衡又把头向前伸了些,将小半个右乳都包裹进嘴里,在水中吞吐着那只乳尖,舌尖用力扫过那娇嫩欲滴的乳头,像是要顺着力势勾出余下部分。呼吸产生的气泡鼓在周遭软肉上,让严笑竟然可耻地感到左边略有些空虚,鼻间溢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虽说水中别有趣味,但毕竟是需要憋气的,宫少衡含着乳头又嘬了几口,终于到了极限,不得不依依起身。
严笑颔首,便见他棱角分明的脸廓上水珠涟涟,睫毛被粘黏在一起,给眼睛打下一片阴影,掩盖住眸子里过分的侵略感,而薄唇边一圈水渍,配合他被打湿后贴在鬓角上碎发,仿佛觅到新鲜血食后餍足的野兽。
看起来很性感。严笑暗想。
他的性器也跟着主人的心意生出同感,从铃口渗出几滴露珠来,虽说很快便融进水里,肉眼看不出来,但涌上来的快感是严笑这个当事人感受得真真切切的。
在今天之前,严笑都没想过自己会对着一个男人……再准确点来说,是对着他最熟悉不过的宫少衡,硬成这个鬼样子。
严笑呼吸急促,握住阴茎的手暗暗加重力道,胸部起伏的弧度在宫少衡眼下显得淫靡又诱人。
“笑笑,坐起来一些。”宫少衡迫不及待想把其上那颗小红果挖掘出来,便站起身,帮人调整姿势,使胸部露出水面。
他低沉的声音降在严笑恍惚的脑海中,如同魔咒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乖乖配合。
宫少衡一打眼,自然看见了严笑没来得及松开的那只手,以及手里那根滚烫泛红的清秀肉棒,愣怔片刻后,心底暗骂自己不该冷落了下面。
而严笑注意到了他动作的停滞,顺着他视线往下一瞧,则羞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只能不知所措地维持着现在的模样,呆呆思忖着怎样解释状况。尴尬之下,充斥大脑的情欲瞬间退潮,严笑甚至觉得浴缸里的水都比刚才凉了许多……
意识到他爱欲渐去,再不趁热打铁恐要错过机会,宫少衡赶紧亡羊补牢,索性一手包起他还没松开的白皙嫩手,带他撸动起来,柔声道:“笑笑,这是生理反应而已,男人都会这样的。”
“……都会?”严笑听了这话,却后知后觉到什么,眨了眨眼,看向宫少衡的下半身。
严笑现在两颊飞红,微微喘着气,两只蒙着水雾的漂亮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性器,还袒露着两只留着水痕红印的椒乳,谁看了能忍得住?
反正宫少衡是忍不住的。
还没等严笑话音落地,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就跳了跳,宫少衡猛地扎下脑袋,牟足了劲冲刺右边有了苗头的乳头,一边将周围乳肉往乳尖推挤,一边集中一点吮吸着那乳头,发出很色情的啧啧声,还不忘抬眼看看死咬牙关来封印娇喘的严笑。
严笑活了二十几年,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他是不肯流露出什么娇弱声音的,偏偏遇上个懂得双线程操作的宫少衡,不仅着重呵护那只右乳,另一手也没闲着,时急时缓,力道多变,把那孽根伺候得欲仙欲死。
更让严笑羞于启齿的是,他左乳的空虚寂寞和下头的喷薄之意同时到达顶峰,只消再多一点儿触碰,就足以让他爆发。
宫少衡哪能看不出来,于是好整以暇地降下速度,半晌才轻轻拨弄那粒小樱桃一下,反而叫欲火焚身的严笑愈发难以忍受,无意识地用那只一直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搭上自己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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