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心里已经做好了要忍着点儿疼的准备。他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但光是想想也知道了,男人的肛口本就不是专门用来性交的器官,宫少衡那根阳具又尺寸不菲,再怎么扩张都很难完全消除不适的吧?
不过想象中的撕裂痛楚并未传来。
刹那的快感冲击过去后,就算是麻痹效果也该消退了,但严笑体内仍然保持着被肉棒填个满胀的极致欢愉,甚至因为宫少衡插到底时对前列腺的挤压刺激愈发舒爽。
二人之间天生的契合固然重要,而严笑无从知晓的是,宫少衡早在今晚之前,就已经和这湿软的小穴打过招呼,有着一番亲密接触了。
事实证明,宫少衡的那个下午可不是荒度的。尽管严笑本人并不知情,他的身体却在宫少衡耐心的调教下熟悉了其操弄的深浅频率,被抽插了几下,便开始慢慢顺应着节奏收缩起来,一次比一次贴合得更无缝隙,几乎要把那根滚烫的巨根整个纳入最深处,绞紧吞下。
宫少衡再次被如此美妙的滋味所捕获,耳边还伴着严笑颤抖着的低吟,被他主动翘起腰臀迎合,感受他生动入微的种种反应……这明显比趁人睡着时自导自演的独角戏还强上百倍有余,宫少衡差点就忍不住要放开所有限制,恣意驰骋。
但,考虑到怀中人的身体状况,他还是没敢先斩后奏地发了狠去折腾。
“笑笑,会疼吗?”宫少衡揉弄着指尖下被磨红磨硬的两粒乳头,温柔地攫取他水润的唇瓣,将声音放得极轻。
严笑摇摇头,架在他肩上的双腿无意识并拢了些,回吻得更深。
柔软的发丝扫过宫少衡脸畔,撩起一阵痒意,从颊上渐渐蔓延到心上。
半晌,二人唇齿交缠处的啧啧水声方才停歇。严笑呼吸有些紊乱,伸手捧住他的脸,低喘道:“哈……不,不疼,很舒服……”
“少衡哥,”严笑修长的手指从他鬓角插入发间,向后梳理,抚摸着手下的发丝,“可以再深一点的……”
头皮泛上的酥麻和严笑清甜的气息同时涌来,宫少衡不由得心头一震。
太会诱惑人了。
他随意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令宫少衡情动得不成样子,何况现在自然流露而出的媚态。宫少衡是受不了这种请求的,努力隐忍片刻后,终于顾不得自己在严笑面前统揽床事的形象,被激得重重一沉腰,将粗长的肉茎全然没入甬道。
“唔!”
严笑仿佛是被他给猛地钉在了床上,柔软的臀肉深深陷进床褥,胸口却不自觉挺起,抵在宫少衡身前,脖子也随之仰起,呈出个纤长的曲线来。
宫少衡用的是连茎根也埋入穴口的操法,直到被那薄薄一圈皮肉箍得进无可进才肯抽出,因此,精囊总能顺着力道,在严笑臀上拍打出响亮的声音,几个回合下来,娇嫩的臀肉上甚至留下两块醒目的红印。
“那就都听笑笑的……”宫少衡追逐着严笑微抖的下唇,从近处的喉结一路啄吻而上,性器又深入了几分,动作更加激烈,低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笑意,“这样够深了吗?”
然而严笑并不想回答他。
早知道宫少衡做得欢了就真跟禽兽似的,凶猛成这德行,严笑打死都不说那句话!
密密麻麻的吻结合着强势的顶撞,弄得他头昏脑涨,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软得快散架一样,只能徒劳地扭动着,看起来不像挣扎,反而有点求欢的味道。
实际上,严笑想要的的确不止于此。
严笑本性就是爱玩爱刺激的,如果没有疾病困扰,十之八九是个精力旺盛的性子。不知为何,宫少衡越发狂肆的动作简直像把钩子,轻易将他心里潜藏着的欲望赤裸裸扯了出来。
他不大愿意承认,自己会像不知节制的小孩子一样,即使知道身体可能承受不住,依旧被阵阵莫名其妙的快感搅得失了理智,竟冒出更多羞于启齿的欲求。
但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宫少衡的眼睛。严笑的需求要是被完全满足,应了也就是了,而耳垂浮上的浅浅红晕和眼角眉梢潮湿的春情,也还和真正不舒服的模样略有差距,眸光流转之间,分明就是欲罢不能的神色。
宫少衡明了严笑纠结的点在哪儿,于是并未撤身,只如他所愿,又伏在他身上将人搂紧了几分,让他能从自己身上多汲取些温度,以安下心来。
热腾腾的暧昧氛围笼罩着严笑,令人不住发出轻柔气音,听起来格外勾人,后穴也痉挛着收紧,裹得宫少衡倒吸一口凉气。
……美中不足的是,后脑勺的头发似乎也被人揪得太紧了点。
“笑笑,放松一点,乖,”宫少衡姑且将之归咎为严笑爽过了头的应激反应,含住那些支离破碎的呻吟,柔声哄他,“我们先适应一下,不会有事的,嗯?”
话说得温柔缱绻,宫少衡下体的疯狂却丝毫没给严笑留下任何的缓冲空间,直截了当地加重力道,将人贯穿。
“嗯……”肉棒和肠壁摩擦得像是要溅出火星子,严笑被他的自作主张免去了再度开口索取的尴尬,得以尽情享受那处炙热的存在,喉间不禁溢出一声闷哼。
他无暇顾及宫少衡具体说了些什么,但凭这会意的举动,也足以见得其用心。同时得到身心的双重满足,严笑满脸潮红,从穴眼不断冲上颅顶的酥麻惹得他精关松动,甬道却蠕动得愈发紧致,腺液大股喷出。
严笑有些神志不清地仰首吻着宫少衡,顺着本能表达爱意,声音逐渐染上一抹濒临高潮的哭腔,语无伦次道:“呜……少衡哥,好喜欢……啊!快,快要到了……呜……少衡哥……”
这些胡乱的音节里间或掺杂着自己的名字。最熟悉的称呼被严笑用如此绵软淫靡的语气叫嚷出来,兴奋得宫少衡忍不住抱紧了他,在最后数十下挺动后,终于一杆进洞,狠狠撞进花心。
龟头抵着最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浓精又烫又稠,浇得严笑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浑身颤抖,整个身子都团进宫少衡怀里。
“笑笑,射出来,有我在呢。”恍惚间,严笑听到宫少衡带着喘息的低哑声音响起。
他瞬间精关失守。
精液的味道从前后两处传来,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总之严笑是嗅到了点微妙的不同,但很快,二人的气味就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严笑的后穴很窄,吃不下那么汹涌的浓浆,不过性器相连处又契合得太过严丝合缝,白沫压根渗不出来,于是便全积在穴口,把皱褶都挤平坦了,撑出一小圈鼓鼓囊囊的凸起。
“笑笑这么贪吃啊……”宫少衡眸色愈浓,指尖轻轻绕着这可爱的菊眼爱抚,失笑道,“一点都不舍得漏出来?”
那儿敏感地颤了颤,严笑一个激灵,才从泄身的余韵中回神,抬起埋在宫少衡肩上的脑袋。他像是刚出水一般,周身都被汗浸得透湿,发丝也黏糊糊地粘在颊边,引人浮想联翩。
“因为是少衡哥的啊。”那双熠熠闪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宫少衡,看得他心跳加速,而严笑仿若对此毫无察觉,漫不经心地戳了戳那两枚有点瘪下去的囊袋,拉长了尾音,“如果这里还有货的话,再多我也吃得消哦——”
上扬的音调还飘在空中时,严笑就感觉到,穴道里含着的巨根已然复苏。
“这可是笑笑自己说的。”
宫少衡不客气地重新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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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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