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审判。
铿锵一声,一个头盔径直放在了纪载悠身旁。湿答答的黑发贴在男人的额头,沉甸甸的头搁在了纪载悠的肩膀上,让毫无准备的王子当场变身成了雕像。他的余光瞄去,男人利落的下颌上缀着两滴汗珠,隐入了看不见的钢铁之下。
“艾尔文。”纪载悠的语气肯定起来,但没有半分开心。正确答案并不能阻止这一场必定性事的发生,身边这么大的一只钢铁猎犬给人的胁迫感太过强烈,让他无时无刻都感觉在被窥探与调弄。
脱下面罩的眼神更加不加遮挡,那里面的爱慕、占有已然扭曲,变成了一种看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东西。男人把累赘的护手甲与手套一起脱开,放到了头盔旁边。他的伪装不再具有意义,他迫切地想用原生的东西和他心爱的王子殿下接触。
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无面骑士褪去了外壳,露出了黏人大狗的本质。艾尔文埋在纪载悠的脖颈,贪婪地吸取他的王子殿下的气息。纪载悠还没来得及洗澡,只有早上做过简单的擦洗,身上若有若无地还飘散着昨日性爱的味道。
这是他的味道,他们的独家记忆。
诡异极端的想法让艾尔文瞬间兴奋了起来,长相文弱的骑士团团长脸上浮现了不正常的红晕,他的双臂牢牢抱紧着纪载悠,把王子殿下勒得生疼。然而越是望见王子殿下吃痛的模样,忠实的信徒的阴茎就越蓄势待发。
“王子,我没保护好你。”他虔诚地道着歉,开始密密麻麻地在纤细的脖子上种下吻痕。封闭到令人窒息的高领早就被撕开,从脖子到肩膀全都裸露在空气之中。过了一天的淤痕混杂着新出现的红点,像星星一样遍布在脆弱的脖颈。
纪载悠被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的双臂。吸吮过后,狡猾的舌头舔过那一道道专属烙印,刺激得王子仰着头高声呻吟,全身无力靠倒在罪魁祸首身上。
“呜啊…是你,明明是你。”愤怒的殿下拆穿了坏人扮演好人的拙劣演技,原本怒目的状态因为发情而显得没有说服力,从头发到脚趾都软绵绵的,震慑不到一只路过的蚂蚁。
艾尔文可惜地摇了摇头,兴奋地用利齿叼着纪载悠脖子一小块肉,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我是什么,殿下,请您说明白点。”
“你是昨天……啊啊……昨天晚上来我房间偷袭我的人!”脖子到肩膀在短时间内被糟蹋成没有一块可以看的地方,衬衫彻底脱去,尽管冷峻的金属表面像刀锋一样刮蹭着他,情欲的火使他滚烫无比。
他的信徒眼神中的渎神再也没有了隐藏,穿着深沉装备,宣誓过一生忠诚的侍卫轻柔地吻了吻王子的发顶。
“不是的殿下,那不是背叛。是决意把我自己效忠给您,最真诚的仪式。”
嘴上说着再信誓旦旦的诺言,骑士大人的行动从未有半分停顿。数不清的吻从发旋一路嗦到脊背,再沿着那根凸出的筋骨来到敏感的腰带,像是一块蛋糕,被寿星从上往下划开了第一刀。
充满伤痕、刀疤与老茧的手掌抱起了他的宝物,他们路过还未整理的床铺,金碧辉煌嵌着宝石的灰蒙蒙的镜子,最后来到了露台。
纪载悠第一次有机会看到他的花园的全貌,然而心愿成真的这一刻,充斥在他脑海里的想法只剩下:不行!
迎着烈日,辛勤的皇家园丁们哼着小曲,像往常一样,用无尽的爱意为他们心爱的花朵们灌溉。王子殿下昨晚的悲惨遭遇没有传播到更远的地方,舆论受到了严格控制,然而,倘若这些一心一意为着王国特色工作的人们稍稍向上抬起头,就会用自己的眼睛目睹另一场进行时的“惨剧”。
宽厚的手掌源源不断点燃着纪载悠身上的火焰,他摸到的每个地方体温急剧上升。王子紧紧靠在骑士的怀里,他灼热的温度再次回传给了冰凉的盔甲,让人有了错觉,那不再是一件死物,不再是只知道听从命令、死板的机器。他有自己的热情、激情,也有自己的燃烧中的欲望,那一切都只因怀中的躯体。
纪载悠被迫双手扶在栏杆上,长时间暴晒使他一时间有些脱手,无法完整握住。不懂怜香惜玉的变态却已经将他摆成了屈辱的后入预备姿势,他不得不忍受着高温,只为给自己寻找一个受力的地点,避免摔倒发出响声,引起别人注意。
“不能……换个地方吗?”纪载悠啜泣着,已然接受了这场无法逃避的性爱。只是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变成两个人都能享受其中的愉快回忆。
但那样就是心愿池,而不是剧本杀了。
听到问话的艾尔文露出了足以吓哭所有幼龄儿童的痴汉笑容,他敬爱的神明在征求他的意见,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到曾以为遥远不可及的那个人,他的回答自然将是——
“不。”兴奋的男人依恋地将头蹭在纪载悠的头旁,身子完全覆盖了上去。在锃亮反光的钢铁武装下,不安分的手指悄悄挤进了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后穴,即使早已肿胀,层层叠叠的肠肉依旧遵循本意吸附了上来,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望着拔出后在向下不停滴水的手指,艾尔文唇边的笑容愈发明显:“殿下在撒谎吗?你这么喜欢这个地方和这个姿势吗?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感受到了水珠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裸露的背上,脸色通红的纪载悠不得不低下自己的头,恨不得钻进地板。他绝对不会如实说出一切,因为事实就是从观看红棕色耻毛那上面白色的星星点点开始,他的双腿就开始不自主地扭蹭,阴茎挺立,后穴不断泛出水光。
不明真相的骑士只当两人都情绪高涨,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期待。从供奉着的神那里得到同等程度的回应,让他远比平时兴奋。巨大的阴茎绷直,插在纪载悠的两腿之间,硕大的龟头看上去是旁边那颗小蘑菇的2倍。
滑腻腻的触感来回在会阴处摩擦,一时间的惬意和享受让纪载悠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空间,竟不自觉地向后靠去。
在那一瞬间,他被拉回了现实,坚硬的铁块拦住了他继续向后的退路,两瓣肉臀径直撞向了壮实腹肌上的腹甲。掀起阵阵臀浪的同时,突如其来的降温也让洞口急剧收缩,还在里面扩张的手指被温热的肠壁亲吻了两下,随即那两根手指像发了疯似地向最深处刺探,速度快到纪载悠的呻吟都梗在喉咙肿,跟不上他的节奏。
破碎的呻吟中,磨碎了所有骄傲的王子殿下泪眼朦胧地询问他的子民:“呜……啊!你一定要穿着……那个令人讨厌的东西吗?”
第一信徒立刻意识到王子指的是那硬到硌人,只有在战场或战斗时才会用上的盔甲。作为巡逻队队长,他确实有被允许常服出入,然而此时此刻,他是抱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不光彩想法作者如此打扮。
浑身防御成铁桶的守卫者德不配位,他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到了肉穴里,还要撑开到足以媲美手掌的程度。纪载悠怀疑他根本就是想篡位,不然就是打算手撕了他,从内里把他一分为二。
沦为反派的角色卸下了腹甲,一片又一片零碎的盔甲也代表了他对他唯一神的敞开心扉。那些被丢下的铁片堆积在那里,成为了一座小山,也如他再也藏不住的爱与欲望。
早就炙热坚硬的肉棒没了束缚,立即在空中翘了起来。那个大小与长度,当之无愧配得上宫廷守护者的称号。
还好王子殿下已经无暇回头注意这里,否则娇嫩的花朵恐怕情愿在子民面前丢脸,也要翻过栏杆就这么逃离现场。
他会死的……!
在圆柱形的龟头抵在有规律翕张着的穴口,纪载悠终于意识到刚刚长时间的扩张并不是艾尔文良心大发或是沉稳冷静,他只是一头被牵了绳索的猛兽,在所有的疯狂下残存了一丝理智,保护他能在此刻尚留一丝呼吸。
缓慢开拓着的同时,战士回想起了那些刀刃相见的时刻,他拿起武器只为了保护王国,现在却在用胯下征服王子。
“背叛者”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了塞尔王国最娇嫩的花朵体内,他捞着体力不支而腿软发抖的殿下,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道:
“因为我要提醒殿下,我永远都是你的保卫者。我可以拿起刀枪守卫领土,也可以扞卫你快感高潮的至乐。”
猛烈而连绵的撞击击碎了纪载悠的呻吟,他无力反驳这狗屁不通的守卫论,只能紧紧抿着下唇,不愿让自己的呻吟助长了身后人的兴致。
要他免费给一个夜袭他还不尊重人的男人当性爱玩具,还是把他想的太善良了!即使反抗不了,他也要用他微薄的努力表现出他的抗拒。
艾尔文不在乎纪载悠心里复杂的活动,他重复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整根出,再整根狠狠地钉进王子殿下的身体。昨天才第一次尝到性爱的身体早就溃不成军,成为了叛徒,回忆起了在睡梦中躯体主导的人间至乐。
穴道的最深处被狂风骤雨地打击着,刚刚还清醒敏感点在深处而尚能保持清醒的纪载悠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自我控制力。他的身体早就在那个没有月光的黑夜被摸透,敏感带、疤痕与痣、哪里可以带来快乐,他的肉体不属于他,而属于忠诚于他的守护者。
前列腺不停地被撞击着,“砰砰”的声音是肉体与铁甲不停相撞,他的肉臀上早已留下两片红色的拍痕,每一次重复的触摸都是在伤口上撒盐。就是在这种又痛又快乐的情况下,肠道不停瑟缩,秀气的阴茎不自觉地向前去蹭着栏杆,妄图依靠摩擦达到射精的究极快乐。
“啊!!呃……啊……停下,我射了……我在高潮……”
白浊透过栏杆的缝隙向下坠落,还没享受高潮的王子在不应期还兼任着性爱娃娃。身体里的肉棒没有任何释放的预兆,只有耳边男人兴奋的粗喘与骚话让他无地自容:
“哈……昨晚我就在想了……哈……就算你醒了又怎么样呢。你是快感的奴隶,你是所有人的王子,但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婊子……别装了……”
“不,不是的!”纪载悠双眼空洞,觉得下身已经麻木,然而下一秒他就再次因为极度的惊恐回到现实。
艾尔文直接抱起瘫成一团的他,走到栏杆面前。男人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廓,像一个恶魔般低语:“看看你的子民吧殿下,你用你的精液很好的灌溉了他们。他们感谢你的恩赐,而你将为他们降下更多神露……”
把那玩意称为神的恩赐,纪载悠疯狂地摇着头,想否认自己是个色情的王子。
他靠在已被捂热的胸甲上,屁股被强硬地掰开,方便男人向上冲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杂着喘息,他终于等待了罪犯的自白。
“就是这里,我昨晚顺着藤蔓爬了上来,来到了不设防的猫咪的卧室。它连爪子都没有伸,反而热情地为我舔毛……殿下,您不觉得这是猫咪的错,而非我的错吗?”
随着最后一下重顶,纪载悠被牢牢按在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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