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 “要我怎样你才肯把录像删掉”—微(6/10)111  多批强制短篇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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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然将那双修长劲瘦的长腿抗在肩上,全身心都叫嚣着要进入那个柔媚稚嫩的肉穴,他都看见了那口粉肉翕动着允吻着他的龟头,好似邀请他快快进去狠狠地捅个爽利,却在这时,耳边传来声声呜咽。

后来,男人回想这最初的情爱,总是会感慨,要是当时没有看这一眼就好了,就将人操到神魂全失,让自己痛快淋漓,也就不会因这一眼,牵扯出后来的那些心软、爱怜以及无处安放的牵挂。

男人只是青云宗的外门弟子,他虽然资质不好,但人脉却是顶好的,他父亲是郑宗主的心腹,管着青云宗内务,他小时候还同少宗主一起修行过,同郑皓云有着少小结识的情谊,在多数外门弟子最终的归宿是厨房净室厕室之类的地方的情况下,他领了守山门这一体面的职务。

即便如此,他的身份地位仍然比不上那些天之骄子,山门中人对他是客气的,但很少会有人发自内心地拜服他,更别说将他当作神只一样仰望敬畏,就像此时躺在他身下的小冷一样。

欲念还未消解,心里却突兀的翻起涛浪,那句“可怜可怜小冷”还兀自回荡在耳边,男人再也按耐不住,挺身冲进了小冷的体内,心里的骇浪翻的有多高,操弄的就有多狠,不管身下的人如何凄叫哭喊,男人都置若罔闻,他贪婪地注视着那张凄惶哀怜的脸蛋,描摹着一个个因他而起的表情,囫囵咀嚼着吞咽着,心里不知有多满足。

沉默而凶悍的阚真人着实吓到了小冷,眼看自己越是哭求身体就越疼,到了最后,小冷都不敢再出声,甚至连眼泪都忍着不敢再掉,即使如此,阚真人还是没有放过他,灼热的精液肆意淋满他的肠道一次又一次,直叫人害怕会不会因此被烫坏。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令小冷疲惫不堪,最后的最后,他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男人摆弄。

看着周旁如墙壁一般包围他的蕨草,又懒懒地看向头顶的密林,小冷想着,天好像暗了许多。

就在此刻,思绪脱离了肉身,自顾自地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原来真人也会用劣质的谎话来欺骗微不足道的蝼蚁,没有地锦草,阚真人就是想要骗他来这荒芜人迹的老林里面,把他当女人用。

小冷是很世俗的凡人,自然也想过将来要娶媳妇生孩子,男人和男人,只有修真之人才会考虑这样奢侈的结合,而他寿命太短,吝啬于放弃养育亲身骨肉的机会,他总觉得自己活不够,需要在短暂的人生里面留下一些什么,才算活过。

也不知道被真人这般亵弄之后,身体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将来还能不能顺利跟媳妇生小孩。

想到这,小冷生出了些许厌憎,这场罔顾他意愿的情事里,阚真人终究是个恶人。

等到小冷再次清醒,恶人已然离开,环顾四周,他竟回到了一开始的山泉边。

身体有被清理过,衣服也回到了身上,但微动间,传出了陌生的铃铛响。

原来是手腕不知何时用红绳系了一个指甲大小的玉铃铛,想也不用就知道这来自何处。

真当他是阿猫阿狗呢。

小冷皱眉,伸手扯下铃铛,带着气愤直直扔进泉水,然后拖着疲累的身躯,趁着月光,一瘸一拐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只是没走几步,那恼人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抬手一看,那东西居然又回来了。

“无耻!无赖!”

绕是小冷不死心的反复丢弃,那铃铛就是死死拴在他手上。

没有几步就到茅草屋了,不想让爷爷多心,小冷只能随手抓了把路旁的蒲草,卷成细绳插入铃铛的缝隙,好让里面那玉石不再碰撞出声叫爷爷疑心。

***

凌云大典在即,陆陆续续上山祝贺的人也越来越多,作为守山人,男人自然不能擅离职守,所以那天他帮小冷清理完之后,就匆匆回到了宗门。

而接下来的连日忙碌,也让男人无暇回味那场情事,以致于同僚跟他说有个少年拿着他的信物要找他的时候,他还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昏头了,居然让倌馆的人拿到他的信物,而且这厮还恬不知耻地找上门来,男人心想,不会是嫌自己嫖资给的不够想要狮子大开口吧,想的可真美。

可当他看到那个穿着粗陋的短衣短裤,遮不住一身白肉的少年时,那场让他身心愉悦酣畅情事才又回到他脑子里。

男人发觉即使过了这么多天,那天少年脸上的每个生动表情,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好像就在昨天他才刚刚享用这具肉欲十足的身体。

他当然是食髓知味的,只是没想到不等他忙完这阵去找,这少年居然主动找来了。

男人同同僚点头示意的确是相识的人,“谢了,是家弟。“

同时,他又歉身回望一旁的贵人,”抱歉少宗主,允我同家弟去一旁说会话。“

少宗主,也就是郑皓云本就只是同男人闲聊几句,不是什么要紧事,自然不会拉着人不放。

男人将少年带到一旁,嘴角掀起一个弧度,”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小冷攥着手心的玉铃铛,心想自己只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真的能靠着这玉铃铛找到人。多日不见,身着青云宗精装制服的阚真人比之那日赤身裸体狂乱发情的模样,体面也清贵的多。

这是跟他有云泥之别的修真之人,凡人的烦恼困苦在修真之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如果是阚真人,就一定会有办法的,小冷内心这样告诉自己。

“阚真人,爷爷生病了,大夫也束手无策。您跟爷爷相识一场,一定不忍心他老人家就这么走了,不如您发发慈悲,救救爷爷吧。“

这是男人意料之外的展开,正值凌云大典召开之际,他断不能贸然离开,可是眼前少年殷切的眼神又叫他狠不下心。

小冷没想到阚真人原先带着笑意的脸,转瞬就阴沉了下来,见对方只是沉沉地看着自己,闭口不答,小冷慌了,就怕阚真人开口就是拒绝,他急的就快掉泪,声音也软儒许多,“阚真人,小冷会很听话,您想要对小冷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帮帮小冷吧,小冷只有爷爷了,爷爷如果不在了,小冷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阚真人…”

眼见少年就要攀附上自己,企图用身体诱惑与他,男人犹如被刺到一样后退几步,倒不是他不想要少年,只是山门之前人多眼杂。

拉开距离后,男人警觉地朝四处张望了一下,不期然看到郑皓云还未离开,而且似乎对他的视线有所感应,回头跟他居然对视上了。

下意识的,男人皱了下眉头,不想这让郑皓云升起寻根究底的意思来,稍走几步就来到两人身边,”可是有什么难题,不妨说出来。“

牵扯到自身职务,男人不敢有半点隐瞒,他将小冷真实的情况都交代给了郑皓云,包括少年并非家弟,实为山中樵夫的孙儿。

“少宗主,樵夫老冷常年为我宗送柴,我亦与之有面缘,故而他孙儿会求到这山门找我。“

“既然如此,你就随他去看看吧,山门这边我自会帮你寻替代,只是,切勿耽搁太久。“

男人如蒙大赦,声声感激,然后带着少年转眼就消失在山路尽头。

只是两人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老冷已经走了,连孙儿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少年伏在床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男人只好顺着少年的背,轻声安慰,”人是寿终正寝的,走的并不痛苦,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生死有命,这亦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事。“

小冷哭了一阵,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再次看到床上僵硬的躯体,他仍旧控制不住泪水的流落。

其实他隐约感觉的到爷爷是天命将至,可一旦想到自己即将孤苦伶仃,那种无边的孤独与决然的悲怆就包围了他,让他惶恐、害怕、喘不上气。

他想抓住一点什么,所以他找了大夫,无法,又攥着玉铃铛,去找了那个欺负过他的恶人,也是他唯一认识的真人。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都是枉然。

爷爷的离去,仿佛也带走了小冷的生气,少年泪痕未干的脸露出茫然的表情,“爷爷走了,我以后真的只有一个人了,我该怎么办啊。”

男人见不得少年死气沉沉,话也就这么说了出来,“没有爷爷,还有我呢,我是家中老小,总想要个弟弟,不如你认我做哥,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我全名阚山林,你就喊我山林哥吧。“

少年闷闷不说话,但哀戚的神色淡了很多。

“那山林哥哥…”

阚山林很是受用,重重的“嗯”了一声。

“我能跟你去青云宗,和你一起住大房子吗?”

阚山林愣住了,或许他真未曾料到这少年会这么蹬鼻子上脸,他原本的打算,是少年仍旧做着樵夫,而他会在少年上山送柴的时候多照应一些,也会在闲暇的时候,多来山中的茅草屋看望少年,顺便云雨一番。

不得不承认,即便这少年再怎么可心,也终是庸人一个,喜欢做一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山林哥哥?”

“那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小冷,这些时日你先乖一些,等大典结束之后,我会常来看你的。“

小冷的脸色顿时青白交接,似是不敢相信阚山林哄着他喊了哥哥之后,就立马翻脸不认,仔细想想,到底是那个罔顾他意愿欺辱他的恶人,是他自己不该因为几句话就昏了头脑。

眼看少年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又要掉泪,阚山林实在是怕了,他抬手托着少年的脸颊,低头亲吻少年湿润的眼角、脸颊最后是嘴唇。

无关情色,只是爱抚还有安慰。

“我的好冷儿,我是真喜欢你,别哭了,再哭我心都要碎了。青云宗如今要为曾凌云突破元婴办庆宴,正是盘查最为严厉的当口,万不可能放闲杂人等进入宗门的。你莫要难为你山林哥,也莫要自讨苦吃,听话一点,好吗?”

真情还是假意,小冷已经不想计较了,他此时是真的厌烦阚山林的举动,虽然阚山林并没有做更过分的事,但当那躯体如山般压覆在他身上,那热烘烘的体味侵入他鼻腔的时候,难免会让他想起那个傍晚,被面前这人肆意玩弄的痛苦。

所以他由着那股劲儿,狠力推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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