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何嘉南把容时的脚抓在手里把玩,指尖故意在脚心游走,痒得容时去咬他的胳膊。
“别咬,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好。”
容时单腿靠在暖气片上,双手扶住墙,硬生生抗下何嘉南的撞击,后背贴着他健壮的胸肌,肉体摩擦生火,容时焦躁难耐,全身毛孔打开,身体抖如筛糠。
淋浴头阀门打开,凉水兜头而来,容时受到刺激,屁股狠狠吸了一下,何嘉南爽得噎住,又狠狠进了几分。
水流转热,热气蒸腾而上,狭小空间闭塞,两人喘息加重,何嘉南突然压下容时的腰,拽住他的胳膊抽插,打桩机一样不停歇。
“慢,慢下来,不行,何嘉南,我不行。”
“不行就射,反正都是要洗的。”
容时本来就在忍的边缘,得到何嘉南的允许,他不再压抑,痉挛着攀上高峰,何嘉南紧随其后,射在容时身体里面。
“没有力气了。”
容时的嗓音还带着纵欲后的沙哑,何嘉南拖着他屁股好让他有受力点,一手挤了沐浴露到手心,打成泡沫涂在容时身体上,高潮后的身体每一寸都很敏感,容时抖着,不仅没有反抗,倒有种被温柔相待的错觉。
他当然不会傻到想象两人现在在恋爱,只是这种温暖让他想要靠近,头垂到何嘉南肩上,灼热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一会重一会轻,跟羽毛似的,撩拨人心。
何嘉南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威胁似的开口,“屁股又痒了?”
“没有,你别瞎说。”
容时一下红了脸,挣扎着逃离何嘉南的怀抱,奈何力量悬殊,又被人按着后背压回怀里,何嘉南的手指塞进后穴绞弄起来。
受到刺激的肠肉迅速收缩,容时才刚刚射过,里面敏感的不得了,何嘉南每一次转动都是刺激,他搞不好会再次高潮,那样实在太丢人了,也很淫荡,容时不安的扭动起来。
“别动,不是要欺负你,我帮你把精液挖出来。”
何嘉南说得义正言辞,手指进出甩出黄白液体,容时强迫自己压制蠢动的欲望,刚洗过的身体竟又出了一层汗。
何嘉南看清理的差不多了,停下动作贴在容时耳边吻了吻,“周六我有比赛,你会来看吗?”
“比赛?我,我可以吗?”
何嘉南笑了笑,“有什么不可以的,又不是要你上台替我比。”
容时从未收到过邀请,心中某处炸开一朵小烟花,他重重点头,“我一定会去的。”
——
“你笑什么呢,想挨操了?”
宋阳给容时打电话,那头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开始痴痴笑。
“蓝海酒店,赶紧滚过来。”
“我……”
容时刚要拒绝,那头已经挂断。
宋阳一肚子火,最近他看上了美术学院的一个学弟,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刚给人骗到床上,还没开始就捂着屁股怪叫,吵得他头疼,直接让人滚蛋了。
情欲已然上头,胯下蓬勃的硬物蓄势待发,听到敲门声,宋阳三两步走上前,开门将门外的人拽进怀里。
容时还没看清就被扒掉裤子,按在墙上,鼻尖呼吸喷洒在屁股缝,宋阳舔上去,舌尖怼着中心玩弄,两手扒着臀缝,一下一下揉捏。
“你,你,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干你呗!”
宋阳伸进一根手指扩张,软肉经过几天的训练已经收放自如,容时调整呼吸,很快分泌出汁水。
“松了。”
宋阳略显失落的语气,又伸进第二根,“你说有一天你会不会玩双龙啊?”
容时不懂什么意思,不过看宋阳坏笑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摇摇头,被宋阳打了一下屁股。
“那就夹紧点,这么松,操起来一点不带劲。”
容时立刻收紧臀部,括约肌开了马达似的吸着手指头,宋阳却捅了几下就拔出来。
“进去,看看好玩的。”
容时被推着往里走,圆形大床显然已经经过一番折腾,床头四散几个套子,上方吊着几根黑色带子,中间围成两个圈,容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
宋阳显得很亲和,手把手教容时怎么坐上去,屁股靠在中间的带子上,身体向后仰,两腿分开,伸进两个圈内。
全部穿戴整齐,容时才发现他整个人被吊在空中,双腿大开,腰使不上力气,只有手没有束缚,却要在宋阳插进来时紧紧拽住两旁的带子才不会被顶出去。
这样就逃不掉了。
宋阳两手捏在腿间软肉,掐出斑驳的红痕,欺负一阵又握住容时的阴茎抽动,平日他只会抓着容时干屁眼,都快忘了眼前这个又白又小的东西其实也会勃起,肿起来的尺寸虽小但格外硬邦,指甲划过表皮,容时几乎立刻有了射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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