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闻着阳物的味道,嘴里含着江雪的手指又吸又舔,江雪将一条腿略微伸直了些,靴子正好擦过杨敛,杨敛恍然一想,小心翼翼地扒开臀缝让中间那一朵还向外吐着淫液的肉花贴到了江雪的靴子上。
靴子表面有些糙,杨敛抱着江雪的腿,动作缓慢地前后摆着腰在上面摩擦,江雪不自觉地吸了口气,面前的人立刻手足不安起来,怕他是还不满意,连忙又委婉了措辞。江雪实在是没兴致了,挥挥手让管家送客,临走前态度暧昧地说了句可以合作,让下属接着和他谈了。
而江雪本人,在人走光了之后,连忙向后退了点,半扶半抱,让杨敛又到了他怀里。
“难……难受……”杨敛顾不得矜持,一双泪眼朦胧地看向江雪,可怜得要命。
江雪亲了亲他,用手指草草扩张了两下,发现里面早已湿滑得不像样,就收回手指,将阳物插了进去。
“阿雪……啊……好大……舒服……”刚一进去,杨敛就迫不及待地缩紧了肉穴,伸出胳膊去勾江雪的脖颈,整个人软绵绵的,眉眼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媚意。
他的情欲来得有些过于猛烈,江雪将他按到桌上方便自己动作,心里却飞速掐算着时间——杨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情一次,算着日子还有几天,怎么突然到了。
“阿雪……”桌上早就赤裸了身体的美人见他不再动作,含着委屈可怜兮兮地唤他,江雪回神,见他的可怜样子不由失笑,一手垫在他身后,腰上用力,找到他最敏感的那处反复顶弄,直到杨敛受不住,哭着求饶。
“母亲知不知道错了?”
“嗯?”杨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反驳,“不知道……没有错……”
“还说没有。”江雪伸手掐住挺立的红豆又拉又捏,故意冷了脸,腰上的动作反倒越来越快,直到杨敛顾不得他的脸色吐着舌头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肏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杨敛下腹的阳物翘得高高的,难受极了,哑着嗓音带着哭腔开口:“阿……阿雪……肏肏我……”
“母亲知道错了吗?”
江雪依然是这句话。
杨敛迷蒙的意识这才略微回笼,察觉到江雪好像确实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
“阿雪为什么生气了……”
真可爱。懵懵懂懂的也这么可爱。江雪移过了眼睛,险些装不下去生气的样子。
“刚刚是谁,客人还在的时候就要发骚?”
“呜……我错了……不该……啊……不该发骚……要阿雪打打小穴才能记住……”
江雪抿了抿唇,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便把杨敛转了个面按在桌子上,对准那口淫乱不堪的粉穴狠狠地抽了几巴掌,直抽得杨敛花枝乱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饶:“要……小穴要被阿雪打烂了……求求阿雪……”
“就该打烂母亲的小穴,好让母亲别再乱叫勾引别人,刚刚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母亲是不是早就想被别人操了,一根不够母亲吃的?”
“不……不是啊啊啊啊……只想给阿雪一个人操……”
江雪随手拿了根笔蘸了墨,按着杨敛在他大腿内侧写字,左边写了一个淫字,右边写了一个贱字,杨敛被他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被粗糙的笔尖扎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也只能呜咽地哭着不敢动。
“像母亲这样的骚货,就该准备一面墙,把母亲的屁股卡在墙洞里,任谁路过了都能扇几巴掌,操几下。”
“不……不行……小穴是阿雪的,只给阿雪操……”杨敛连忙求饶,江雪却看得真切,他说话的时候,杨敛那骚口自己缩了两下,又吐出一大股水,明显是被说动情了,一时怒不可遏,抽出一旁的玉扇丝毫不留情面地抽在了那小口上,只一下便红肿起来,鼓得高高的,杨敛求饶喊到一半,突然没了声,在江雪手下抽搐着身体,陷入了绝顶的高潮。
一直到江雪把他拉起来,他的舌头还没收回去,双眼泛白,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被操得痴了,阳具原本是被压在桌面上,刚刚也小股小股地喷出来几次白精,把桌面和下半身弄得混乱不堪,后穴更不必提,刚刚江雪那一下狠辣得几乎破了皮,再插进去的时候,杨敛虽还没回神,还是颤了两下。
杨敛被打得射了出来,身上却更有一股春情弥漫出来,小穴也更含得更紧,不知有几分是江寒之功,几分是玉体天成,江雪插在里面,只觉得舒爽至极,庆幸自己继承了这么个宝贝。
不等杨敛回神,他就将他又一次卡在桌面和自己中间,发了狠地操弄了几十下,次次都直顶着杨敛的骚心,直到杨敛受不住,又哭又叫地求江雪慢一点。
他早被江雪操得失了神智,哪里还记得什么是人伦,只知道抱着他的人有着再好不过的阳具,能把自己操到流不出水也射不出来,却还是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杨敛梦中恍惚觉得自己生出了一条尾巴,醒过来时,才感觉后穴里含着什么东西,伸手去探,发现竟是一串珠子,将后穴堵得严严实实,一丁点淫水也流不出来,然而即便如此,外头还露着两颗硕大的珠子,比如今穴里含着的还要大上一圈。
杨敛下意识地要收缩穴肉,早就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腻腻地包裹住珠串,让珠子在他身体里四处挤压肉壁,不知是碰到了什么,珠子突然开始簌簌地喷水,全都打在那颗最小的珠子抵住的地方——杨敛最骚的那一点。
“哈、哈啊!”杨敛刚刚勉强起身,就又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摔到了床上,口中不自觉地尖叫出声,门外守着的侍卫隔着门问他是怎么了,杨敛浑身紧张得连脚尖都勾得笔直,咬着枕头不敢露出一丝声音,小穴里的珠串还在一刻不停地喷着水。侍卫想到他与主人复杂的关系,没敢进去,只是另找人把江雪喊来,就说是夫人已经醒了。
他前端无用的阳具抖了抖,却因早就堵住的尿孔而无法宣泄,此时膀胱里积蓄着一肚子尿液,淫贱的阳具还在不知廉耻地蹭着床单晃来晃去,后穴珠串射出的液体似乎源源不绝,不多时就让杨敛原本平坦的小腹涨了起来,珠串与前段的锁精棒一同颤动,前端的快感积蓄得就要炸开,后穴却只有水在流淌,穴里小小的珠串毫无抚慰人的作用,偏生被撑得极大的穴口还让杨敛再也缩不起来小穴,没法从细小的珠串上博得快感,只得吐出枕头一角带着痛苦的呻吟向并不在室内的人求饶:“啊啊啊……阿雪……阿雪救救我……”
门的隔音并不太好,房中人痛苦却带着欢愉的声音能断断续续地传到侍卫的耳边,千娇百媚,侍卫连忙快走几步,远离了门边,生怕江雪赶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起了反应。
杨敛不知自己的几声哭叫引来了什么,还在仰着头向着还没来的人献媚:“好难受……好涨……”
“母亲这是在哭什么?”
杨敛听到声音,像是终于碰上了救星一般,摇着臀往床边爬,到了边上才停下来,将脸埋在江雪的掌心中用舌头舔了两下,如同驯养好的小狗一般,才开口道:“肚子好涨……”
“是吗?”江雪手掌落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状似贴心地替他揉了揉:“我怎么觉得,母亲像是怀孕了?”
“哎呀……母亲这是要给我生个弟弟——还是儿子?”
杨敛颤栗着听他说出无比残酷的话:“这孩子,到时候该怎么叫我呢?”
“他是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自然是唤您母亲,但我分明是他的父亲,可也是母亲的儿子,他要怎么喊我?难道是……兄长?”
“阿雪,别这样说,我……唔嗯……我生不了……”
“母亲这样被我日日浇灌,怎么会生不了?这不是就在母亲肚子里吗?”江雪手上的动作重了些,可怜的小肉棒被堵得几乎坏掉,又在淫虐中找到一种别样的快感,杨敛哭着叫痛,身体却不自觉地迎上去,似乎还想要江雪再折磨得重些:“里面不是孩子呜啊……”
“那是什么?”
“是……”
杨敛哪里知道,他只知道肚子被射得极为鼓胀,身体隐隐泛起更难耐的情欲。
“是什么?”江雪知道他被掺了大量春药的水浇灌,必然忍不了多久,仍旧耐心地诱导着。
“是阿雪……”杨敛迷蒙地看着江雪,因为难以回答江雪的追问而感到惶惑,“是阿雪的……”
“是我的孩子,母亲怀孕了,是吗?”
杨敛挣扎着摇头,努力对抗着江雪的话:“不是……不对……我是男子……不能怀孕的……”
“那为什么要我唤母亲?”
杨敛愣住,混沌的大脑无法解释江雪的疑问,只能顺着他的话继续想下去。
他是阿雪的母亲,他自然应该会生孩子,他与阿雪搞在一起这么久,阿雪在他里面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怀了阿雪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
杨敛突然伸出手臂,用力地打在微鼓的小腹上,极为敏感的身体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战栗着冒出冷汗,江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成功了一次才连忙将他的双手扣住。
“阿雪,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杨敛呆愣地看着江雪,努力要理清思维试图说服他,脸色因为刚刚的举动有些苍白,“我们这样有违伦常……”
“你别说了,”江雪将他身后堵着的珠链取下来,他身体一松,身后堵着的药液淫水都胡乱涌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平静地说,“孩子没了,被你打掉了。”
“啊啊……好……”杨敛恍惚地点头表示知道了,脸上露出庆幸之意。
江雪握着他阳具的力气更大,几乎把它掐紫了,他暗着声音问道:“母亲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就连没有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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