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情侣，就是他们。

付西元用钱给人擦脸。

林骁时间挺长的，构成了他一部分性幻想。

但就这样也还好，可后来他又被带回了北京。

付西元翻了个白眼，竟然无法反驳，噗嗤一声笑了，“你够怼人的，林清。”

像所有还没谈过恋爱的正常男性，他经常看黄片和射精，想和漂亮的人亲近。

边擦边看着他，那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一派理所当然。林清从此对他印象深刻。

不知道弟弟怎么样？

林清那天就是来要钱。

林清别说车，连驾照都没。所以付西元觉得他脑子有病，勉强答应楼下见，刚见面就给他塞了块手表。

付西元坐下来，手指白而细长，不经意间碰到他手背。

见过，想要，得不到，就会更加想要。无论是性欲，物欲，还是占有欲。对不起他的名字。

“但你挺好的。”他低声说。

林清敏感地躲开。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便觉得这有些调情，但天知道付西元怎么想。

“上楼？”

区别在于，别人看逼，他看鸡巴和洞。

“嗯。”他点头，抬了抬下巴，示意左前方路旁一幢年代久远的小洋房，“就那儿，我外公的房子。”

他不想操逼，想操男的。

他没多想什么，只是觉得氛围太好了，不应该浪费。于是放缓了脚步，慢慢地说：“我有点累，想上楼喝点水。”

众所周知，不要对奢侈品上头。

付西元眯着眼打量他，好奇地想：不知道干爹每个月给他多少钱。长这么帅，不多的话，还不如被包养得了。假如床上厉害……

俩人心怀鬼胎吃完饭，夜幕早已降临。沿着安福路灰色的街道散步，一排排斑驳的树影，空气闷热而潮湿。

第一次见付西元的时候，林清还很瘦，没长高没肌肉，枯骨伶仃，全靠一股劲撑着自己。

尤其是付西元这种。

大城市，平白生出很多渴望。

所以他指给林清看：sb。

很烫，油糊了一团，气味恶心。

但林骁看见他，就笑着招手让他过来，拎起桌上刚吃完的红油火锅浇他。

“我看这个很适合你。”

……

那块表面淡蓝，有羽毛图案，是女款pp。表带上刻了两个字母，因为以前有个女友叫申碧，sb。太损了。

像所有少年人一样，林清会渴望得到爱和尊敬，幻想过权力和成名。会想得热血沸腾。

屋里很静，空调风声却响，呼呼吹动，吹得人心痒。像蹩脚的萨克斯风演奏。

我来接你。

付西元一怔，胸口被棉花撞上，心跳漏了半拍。

他问林清：酒还是饮料？林清摇头，他就只倒了杯水，用薄毛巾裹住冰块，塞进林清手心，“这样就不热了。”

“去坐坐呗。”

“你觉得这家店怎么样？”付西元问。

付西元找了家餐厅，没什么特别，除了量特别少，价特别贵。林清看菜单的时候手上青筋跳了一下。

虽然付西元没跟林骁上过床，但有次roopa他睡在浴缸里，醒来听见卫生间门啪啪地撞，还有男女的声音，显然在操逼。

他想帮忙擦干，可身边没纸巾，于是顺手把自己那叠钱抓了过来。现金散落一地，是红色的纸而已。

付西元看了吓一跳，问林骁你怎么又欺负人，再被开除了学校里谁陪我啊？然后凑过来关切地打量林清，说：没事吧。

他看起来床上一定厉害，就像他哥哥。

在他眼里，付西元确实运气好，一出生就有颜有条件，有里有面。

老屋翻修过，香薰和木头潮湿的气味扑鼻。但还不算沉闷，因为付西元经常带人来。

林清看着，无言了几秒，把表一本正经地接过来，表带打开，箍在付西元手腕上，挑着眉说：

不是为了给谁治病，是他自己刚来跟不上初中，要去补习、买烟、报班学该死的普通话，不然被排挤。

林清不知道他龌龊的想法，还一脸冷淡的样子，在想这顿饭会花多少钱。他当然要买单。

毕竟在他看来，付西元是会被干的类型。

“更适合你。你手细。”

算了吧付西元。

虽然对方早忘了。

老人和小孩，路烂得除了卖血车没谁来。

虽然有点过分热情，目的性强到像下一秒就要约炮，但长得实在是好看，又昂贵又虚伪，让人有征服欲，像年轻的奢侈品。

他们在某个小区负三层的场子里赌博，玩日本新款弹珠机，地上垒了几叠钱，为了刺激，输的烧钱。

付西元却已经非常出众，白得发光，穿着学生制服，领口打得很开，烂漫地搭着身边人的肩。

大家抢着去镇上医院当志愿者，为了高薪包食宿试药。这么赚钱既轻松又快，人穷起来，健康都是玩笑。

此刻，看着微信上另类的晚餐邀请，林清点了根烟，神色漠然半晌，自己也弄不清在想什么。最终回复道：

否则你会不停消费。

“吃不出来。一般。”林清实话实说，垂头看他一眼，嘴唇抿了下，粉色突然染上耳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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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西元很有名。传闻里仿佛每个人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