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荒y懦弱,如今成了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反倒有人提起尹子修时不停的摇头叹气:此子满腹才学翩翩公子,却心计城府极深,心思亦是毒辣,可惜了可惜!尹子修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皇帝的仁慈,从来都是建立在臣子的牺牲之上。满朝文武皆是皇帝的棋子,用来指点江山的棋子。至于是好棋还是坏棋,那要看皇帝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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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静僻地街道旁。“莫迟归”茶楼门口一片萧条。大门被贴上了官府的封条。尹子修站在门口,仰头看着三个熟悉的大字。那是他的亲笔题字。过去在茶楼里的日子开始在眼前浮现,他想起了轻歌温暖的笑容,曾经许多遍的出现在他的梦里。从进来京城的路上与她相遇,不知不觉间便对她产生了依赖,他想过永远留在她的身边,可还是半路离开,为了自己所谓地尊严。那时地日子多么单纯,单纯而肆意。现在想来那段时间是他在京城里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可他却是最先离开地一个。曾经有过许多的机会可以回来,而他却一直在不停逃避。而今他强烈的想要回来,想回到从前的那段日子,可时间却不会倒流,终究还是回不来了,终究还是归得太迟。“子修?”无声的脚步停止在尹子修不远之处的身侧,他回过神来朝声音的来源看去。白墨云一身白衣,头发扎在脑后,显露出他俊朗却冷漠的脸庞。“慕云大哥!”尹子修的惊讶的同时,目光却开始闪躲。他突然觉得无颜面对白墨云,还有杜康,轻歌,以及火凤。“你为何会来这里?”他问“轻歌呢?”“你也没见过她?”白墨云眼神黯然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我也在找她,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尹子修愣了一下“我们彻查花宫之时,也没找到轻歌,难道”“子修放心,轻歌已经离开花宫了。我跟她是在扬州分开的,她趁我不在之时不告而别。”白墨云苦笑道“我想不出她究竟会去哪里,现在就像是在大海里捞针。”“怎么会这样?”尹子修瞬间哑然“她为什么要走?是因为皇上?”“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摇摇头,白墨云道“青青现在怎样?被关在何处?”“呃?”尹子修好一会儿才明白白墨云的意图,别过头去,不敢对上白墨云的视线“她已经被人救走”“那现在人在何处?是否安全?”白墨云继续追问。“不知道!”尹子修突然心虚到了极点,不由大吼大叫起来“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会知道?!我已经同她划清界线!她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何会知道她的下落?!”那个雨夜,便是他们划清界限之时。当时尹子修说,这一切原本就不是他想要的,都是魏良强加给他的。而魏青青的无言,是她能给的最好的回答。脸色瞬间阴沉,白墨云打量了他片刻,然后开始冷笑。“那么再见了,尹大人!”说完便漠然转身离开。自这一刻起,尹子修不再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