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苦笑着摇了摇头,又返回济生堂,配齐治疗痛经的药,还买了一包银针。
楚天舒看了红衣女子意味深长的一眼,跟了上去。
见乔诗媛脚步虚浮,楚天舒忙上前准备搀扶。
“哎呀……他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你怎么可以想这些……”
黑衣司机逼近楚天舒,气势汹汹,“出去!”
楚天舒看向邝媚儿,“邝董,请你相信我……”
乔诗媛秀眉拧起,向楚天舒道:“那就找别的医生吧。”
他追出诊堂,乔诗媛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
楚天舒道:“你想多了,我只是看出她的身体有问题。”
袁济生冷哼道:“毛都没长齐的东西,老夫施针还用你教?”
昨天晚上的事情本来就让她很恼火,今天又被大姨妈折磨得痛不欲生,她态度能好才怪了。
卧室里,乔诗媛双腿夹着被子面窗侧躺,心里思绪万千。
乔诗媛摆了摆手,“离我远点,没心情跟你瞎扯。”
她狠狠瞪了楚天舒一眼,高跟鞋疾速敲地,转身往外走去。
紧身的衣裙,把她傲人的身体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魅惑人心。
他不是任人摆布的木偶,黑衣司机高高在
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迎了上来,向红衣女子欠身道:“邝董。”
片刻,他收回枯瘦的右手,淡然道:“中气下陷,下焦虚寒,针灸三次可愈。”
黑衣司机忙欠身低头。
br/>乔诗媛满脸的不耐烦,皱眉叱道:“走开,别碰我!”
济生堂仿古的门脸,气派非凡。
红衣女子走了过来,“袁神医一天只看五个病人,他的号恐怕要排到明年了。”
红衣女子面向俩人,嫣然一笑,“手下人不懂事,让二位受惊了。”
要是让知道他来历底细的人看到他竟然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恐怕能把眼珠子都惊掉了。
奔驰车“嘎吱”一声停下,身穿黑色西装的司机从车里下来,冷然叱骂:“瞎了你们的狗眼?”
“不用解释。”乔诗媛面无表情的道:“你爱看谁看谁,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在乎。”
黑衣司机冷哼道:“少扯没用的,乖乖在这待着,老子办完事再跟你们算账……”
袁济生摆了摆手,示意邝媚儿不要说话,然后手指朝桌面一点。
楚天舒摸了摸鼻子,“我刚学会。”
楚天舒一看,就知道她来大姨妈了。
她实在疼得受不了了。
“走开,离我远点!”
乔诗媛肺都要气炸了,本来可以沾邝媚儿的光让袁神医亲自诊治,现在全都让楚天舒破坏了。
袁济生幽然开口,“那你倒是说说,她是什么问题?”
邝媚儿那样的人物,又岂是普通人招惹得起的。
说完,她就径直往外走去。
袁世杰怒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爷爷的诊断?”
乔诗媛冷冷道了句,往里走去。
楚天舒微微一怔,没想到眼前女子竟然是邝媚儿,她可是尧州老百姓茶余饭后最感兴趣的谈资。
“邝董?”乔诗媛目光闪了闪,“天骄集团的邝董?”
“让你上去你就赶紧走,哪儿那么多废话?”
她径直走到黑衣司机面前,抬手就扇在黑衣司机脸上,“故意别道还气势汹汹,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以前,这也是横亘在楚天舒心中的一件大事。
看到几人进来,他淡淡的点了点头,神情倨傲。
滚出去
见楚天舒打量雪莲,袁世杰得意的笑了笑,“这是我们济生堂的镇店之宝,国内现存最大的雪莲。”
楚天舒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道:“邝董绝非中气下陷。”
不用问,楚天舒也知道这位就是尧州神医袁济生了。
楚天舒剑眉一扬,“是你故意抢道咱们才撞在一起的吧?”
乔诗媛撇嘴道:“很漂亮吧?”
楚天舒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你先吃饭,我出去买包针,给你针灸一下就好了。”
当下,乔诗媛和楚天舒便跟着红衣女子坐电梯上了三楼。
楚天舒道:“她中了蛊毒。”
一幅颐指气使的样子。
乔诗媛有痛经的毛病,看了很多中西医专家都治不好。
二十分钟后,楚天舒带着乔诗媛赶到了济生堂,准备找有尧州神医之称的袁济生诊治。
乔诗媛淡淡瞥了楚天舒一眼,嗤道:“这么大能耐,以前怎么不给我治?”
她着急去看医生,而且开奔驰的她也得罪不起。
感觉到乔诗媛跨坐上来,扶住他的腰,楚天舒的心又开始不争气的狂跳。
脑海中闪现的,全都是楚天舒对她的好。
“邝董不是中气下陷。”
“蛊毒?”袁世杰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楚天舒,嗤笑道:“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几人被袁世杰请进一间静室。
楚天舒忙返回院子,骑出电动车。
邝媚儿会意,抬起皓腕放在面前的茶桌上。
乔诗媛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谢谢。”
接着,卧室房门就“嘭”的一声关上,还传来门锁上拴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楚天舒凝视红衣女子,她心里忽然觉得很不舒服。
楚天舒刚准备离开,邝媚儿身边那个黑衣司机就疾步而来,“跟我走。”
袁济生犀利的目光直刺了过来。
济生堂一楼大厅足有上千平方,规模不逊色于一家医院,挂号处排着长长的队伍。
这时,奔驰车后门打开,伸出一条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
“给我闭嘴!”
楚天舒重复了一遍,语气依然坚定。
她觉得楚天舒就是想哗众取宠引起她的关注。
乔诗媛没好气的道:“当然是去找大夫,难不成去旅游啊?”
乔诗媛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脸,心里有些恼。
邝媚儿在老者对面坐下,“袁神医,我最近觉得……”
红衣女子道:“我也是来找袁神医的,不如跟我一起进去?权当我为刚刚的事情道歉。”
楚天舒闻言嗤笑,“那位袁老是不是没有听我的,刺了她的胃脘穴?”
楚天舒忙追了上去。
乔学商两口子吃完早餐出去晨练,乔诗媛才从楼上下来。
红衣女子笑了笑,“我是邝媚儿。”
“不赖我们赔车就行。”
楚天舒双眼微微一眯,“干什么?”
“我错了。”
那个玻璃柜子里,是一株足有脸盆大的雪莲。
楚天舒的电动车还没有停下,一辆黑色奔驰就从旁边斜插了过来。
“言尽于此,邝董好自为之。”
楚天舒很认真的道:“我没有捣乱,邝董确实不是中气下陷之症。”
虽然他及时捏下刹车,但电动车还是“嘭”的一声撞在了奔驰车上。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自然算不上什么问题,几针就可以彻底治愈。
袁济生伸出右手三根手指,搭在邝媚儿手腕寸关尺处。
楚天舒追了两步,又回头道:“切记不可针刺胃脘穴,会让本来处于蛰伏状态的蛊虫往别的脏器流窜,有致命的风险。”
据说,邝媚儿先后嫁了三个西山省的顶尖富豪,婚后那几个富豪无一例外全都因为各种原因身亡,她成了庞大财富的继承者,整合手头产业成立天骄集团,被人称为红寡妇。
乔诗媛捂着小腹,“这么多人,不知道还能不能挂到袁神医的号。”
乔诗媛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我对你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误会。”
眼见邝媚儿已经动了真怒,乔诗媛恨恨的跺了跺脚,“你能不能不要惹事?”惹事?”
天色刚亮,楚天舒就进入厨房,他得赶在乔诗媛一家子起床前把早餐做好。
楚天舒闪身避开,沉声道:“我很忙,没时间。”
邝媚儿美眸中闪过一抹不悦。
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路过的出租车一辆空车都没有。
黑衣司机说着,探手就去揪楚天舒的衣领。
她弯腰抱着小腹,神色痛苦,脸色有些苍白。
假如惹怒了邝媚儿,乔诗媛都不敢去想那个后果。
楚天舒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跟我献殷勤不是错。”邝媚儿俏脸一寒,“只是,你不该用我的健康当噱头。”
楚天舒苦笑一声,走到沙发旁躺下。
一进门,楚天舒的目光就被靠墙放着的巨大玻璃柜子吸引。
所谓中气下陷,其实也就是俗称的胃下垂。
邝媚儿玉指轻挥,“让他们出去。”
乔诗媛柳眉倒竖,声音瞬间拔高好几度,“你又不懂医术,胡说什么?”
“这个……”
尽管乔诗媛不信他的医术,但他还是想把需要的东西买齐,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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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司机上前弯腰九十度,恭声道:“对不起,我错了。”
乔诗媛不耐烦的道:“发什么呆?还不赶紧骑车送我?”
一个身穿灰色长袍,头发灰白,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在桌前泡茶。
黑衣司机沉声道:“我们老板让你上去。”
楚天舒上前道:“诗媛,咱们再找别的大夫看看吧?”
楚天舒问道:“你去哪儿?”
邝媚儿眉梢一挑,冷然叱道:“滚出去!”
高跟鞋落在地面上,一个身穿红裙的美女从车里下来。
青衣男子,是尧州神医袁济生的孙子袁世杰。
身走出卧室,心里暗道:这叫什么事儿?
乔家几人口味不同,楚天舒每天都得准备很多样吃食,没一个多小时根本做不出来。
乔诗媛忙扯了楚天舒一把,“你捣什么乱?”
乔诗媛厉叱一声,“嘭”的关上车门,吩咐司机离开。
她实在想不通,楚天舒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