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棠陷入沉思,原来是这个原因吗?那倒是可以理解他为什么盗走教授尸体了。
现场的几名警员用手铐把墨惜控制住,又把实验室检查一遍,几人都被眼前恶心的景象惊到,甚至有的干呕起来。
别看墨惜平日文弱有礼,操起人来极其凶猛一身的蛮力,他喜欢九深一浅的操弄嫩穴,往各个角落里探索,带着操死人的狠劲,如果陆子棠没有系统傍身,恐怕真被他操死在手术台上了,陆子棠被操到身板摇摇晃晃几番撑不住无力的趴下去,但都会立即被墨惜捞起来,他被他高大的身躯贴着,胳膊紧紧搂在身后,粗壮的性器仍在一下下冲撞着嫩穴,很快,在他的爆操下,灭顶的快感涌上心头,再也扛不住了,单薄的身躯疯狂颤抖,热乎乎的液体如洪水喷洒出来,从冷硬的手术台一路流淌到地板上。
沈季冷冷的笑了下,“不会。”他动谁他不管,但他动了他的人,陆子棠怎么说也是和他有亲密的婚姻关系的人。
陆子棠眉头皱起,感到丝害怕,“他真是执着又可怕的一个人。”
他招谁惹谁了?
直到门突然一声巨响被重力撞开,几名持枪的警务人员闯了进来,为首的人是沈季,还有沈荀也来了。
面对他的暴怒斥责,陆子棠傻傻愣住,一脸蒙圈,“?”
沈荀没日没夜的守在陆子棠贴身照顾他,今天也想像往常一样用湿毛巾给陆子棠擦脸,哪知陆子棠突然睁开眼睛,沈荀眼睛亮起,满脸欢喜,“小爸,你终于醒来了,你睡了两天两夜,你都不知道我……我和我爸有多担心。”
沈季给陆子棠穿上衣服,打横抱起走出实验室,驱车将人送到医院,墨惜需要沈季回警局亲自审问无法待医院照顾陆子棠,沈荀主动提出留医院照顾陆子棠,沈季出于职业的敏感度,还是察觉到了沈荀似乎对自己的小爸过于上心,但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仅仅猜测到他们是认识的朋友。
被戳中心思,陆子棠面色一红,下意识的看了眼沈荀,发现沈荀也脸色难看,带有几分窘迫道:“你当孩子面说什么呢,我只不想招惹一个变态。”他自然不会告诉他是因为他舍不得,墨惜确实鸡巴又长又粗技
沈季扶了扶额头,脸上带有几分无奈和纵容,“我儿子喜欢你这个小爸,前些天费尽心机的央求我让你搬进我们家住,我对于我这个儿子向来疼爱,他的要求我自然会满足。”
“爸,先别管那个滚蛋了,你快来看看我的小爸。”等沈季走过来询问陆子棠的情况,沈荀将陆子捞起来抱在怀里,用手指探他鼻翼,一脸的担忧和焦急,“还有气,但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们要把他送去医院。”
等会,沈荀喊他小爸,原来他是沈季的儿子,仔细回想,二人同个姓氏,又是在那所大学在读,年龄也一样,沈荀真的是沈季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他还和他的儿子睡了!
“你这个浪荡的贱东西!好好接受我的精液!我现在就把它们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与此同时,墨惜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番话,毕竟生孩子只能和喜欢的人做,或许是精虫上脑没清醒的思考。
墨惜气定神闲,毫不畏惧的直视他愤怒的双眸,意味深长的扫一眼陆子,“所以我知道多费口舌结局也不会改变,不过你男人的滋味确实不错,叫陆子棠是吧,你找一个和我模样相似的人结婚,但我要辜负你的一番痴心了。”
“爸!你这是在吃醋吗?”沈荀一惊,为一份纯粹无暇的亲情而做出对比,应该就是吃醋吧。
沈季眯着眼眸,扫视一言不发的墨惜,内心感到意外,“你就没有什么要辩解的吗?至少要为自己的罪行狡辩一下吧,犯人不都这副德性吗。”
沈季提起这人,面色阴沉凶狠,“他是死不悔改的那种变态,在警局审问室还嚣张的命令我向你传话。”
或许过于刺激的缘故,墨惜刚射精软下来的性器,又缓缓的抬起了头,重新恢复到原来的硬度。
“住下来?这是什么意思?”陆子棠又是一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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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他对你这个小爸的感情,比我这个相处了二十年的爸爸还亲。”
沈季道:“你确定要听?我怕你会被吓到。”
“在我们家,你醒来就好,以后就住下来吧。”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陆子棠抬头是看过去,入目的是沈季那张帅气硬朗的面容,他正散漫的倚靠在门框上,用一双饶有兴趣的眼神盯着他。
当这么多同事的面点明陆子棠和沈季的关系,还言语羞辱沈季,无疑是把沈季的尊严摁地上摩擦,放在高傲的沈季眼里是触及底线的事,所以这番话瞬间把沈季点燃,气冲冲的抓紧他衣领,粗暴的推到墙上,挥起硬邦邦的拳头砸他脸上。
“哦!肉穴紧致嫩滑,死死的吃着我的大肉棒,真的太舒服了,你这个大骚货!我一定要操死你!”
墨惜文弱秀气的脸浮现出一丝的嘲弄,“如果我向你辩解你会相信我从而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沈荀点头赞同,拍拍胸膛保证,“是的,被这种人盯上是人生的不幸,但小爸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沈季没看到二人眉目传情,在低眸回忆陆子棠被操到晕厥的样子,眼神闪过狠意,“反正我不会让他影响到你的生活,我会以监护人的身份把他送进监狱。”
陆子棠被操到脱力晕了过去,但身上的男人仍不肯放过他,跟一头蛮牛一样摁着他猛烈肏穴,把肉穴操到泥泞红肿,面色艳红汗水淋漓,一副享受极致的表情。
沈季说道:“受害人家属放弃追究墨惜的责任,其中原因经过审问后得知,当初是家属拜托墨惜把遗体从实验室盗出来,理由是因为家属想见家人一面。”
父子二人刚一进来就看到陆子棠和墨惜缠绵交配的场面,陆子棠被干到晕死过去,赤裸的肌肤青青紫紫触目惊心,空气中散发情爱的味道,而墨惜非但不怜惜人家反而还在操穴,显然是墨惜强迫人家交配。
陆子棠道:“我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把他放了吧。”
“他发誓此生不会放过你。”后面的话太色情,令沈季当孩子面无法说出口。
面对他的爱护,陆子棠内心感到温暖,冲他温柔一笑,沈荀看了看沈季,趁他不注意,冲陆子棠眨了下眼睛,陆子棠发现心跳不受控制,心虚的看向沈季,幸好没被发现,暗暗嗔骂,阿荀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沈季眯着眼,盯着陆子棠,语气含有一丝不快,“为什么轻易放过他?你被他操爽了?”他还能不知道他骚浪的本性。
陆子棠同样也爽到不行,忍不住挺腰迎合他,“哦!墨医生,我好喜欢你的肉棒,又硬又烫又粗长。”
“我今天不干死你我就不姓墨!”
“我这是在哪?”陆子棠扶着脑袋,用朦胧的双眸,懵圈的环顾四周。
墨惜瞬间一脸不可置信和恼怒,他是为自己受不住陆子棠的诱惑而脑怒的,于是冲陆子棠发火爆出口,又一次重重拍打他屁股,“陆子棠,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迷魂药让我的鸡巴又对你硬起来,不管那么多,这事因你而起,我要再操你一遍!”其实他本可以一刀抹断他脖子一了百了,但他发现他内心竟生出一丝不舍。
“我应该告诉你关于墨惜的处理结果。”
沈荀面色铁青,暗暗臭骂!该死的墨惜!真是个混蛋!冲上去拉开墨惜,性器连接处当即分离,分开的一刻,大泡的精液从嫩穴口流淌出来。
墨惜刚一耸动插穴就被快感包围,忍不住低吟起来。
沈荀说道:“哈哈!用这么站不住脚的理由,他是把我们当傻子吧,所以墨惜很快就被放出来了,并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真可恶!肯定是墨惜的计谋,家属或许是用钱收买了!”
陆子棠还没从巨大的信息中缓过神来,又听见墨惜的名字,不堪的记忆涌入脑海,但又忍不住脸红。
陆子棠看着父子俩和乐融融的场景,不禁勾起和亲人的回忆,暖心的低头笑了笑,脑子也渐渐清醒。
高潮射精后,墨惜闭着眼微微喘息了会,感受着高潮的余温,过了几分钟才把肉棒从嫩穴一点点撤出来。
墨惜原本沉浸在极致的快慰中,发现有人闯进来,但一时又舍不得撤开小穴,刚想让他们滚出去,结果被沈荀打扰,感到非常不爽,阴沉着脸,用狠毒的眼神瞪他。
容,希望你狠狠操我把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我的洞穴里。”
“你不会以为我还喜欢你这种人渣吧,我当初只是看走眼了!”
陆子棠道:“他说了什么?”
想要动手,但紧接着一个拳头重重的砸了过来,狠狠地砸在墨惜的脸庞。
沈季向他走过去,手啪一下过去,打了下他的脑门,“你在瞎说什么混小子,我看你是昏头了!”
墨惜咬紧牙关,挺起腰板将肉棒凶狠入穴,噗嗤噗嗤操弄起来,整个实验室都飘荡着男人难耐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
只见他猛然插穴,不经意插入了子宫口,龟头被他高潮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住,忍不住浑身一抖,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几乎爽到上天,精关不自控的大开,一股又一股浓烈的精液狂喷出来,全部都喷射入子宫内,把他的肚皮射的鼓鼓的。
“说吧。”
陆子棠听见他的狠话,心尖抖了抖,发觉他真的太可怕太变态了,但又庆幸他有系统傍身,身体不会受到伤害。
“喜欢我?精液?全部?呵,你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男人。”墨惜为他的吻微微一愣,讥讽的开口说着,肉棒突然被肉壁收紧,近乎要把他夹断,但又莫名的快慰,背脊僵了下,深吸一口气,随即把他翻身趴下,露出浑圆的屁股,以及湿漉漉滴水的粉嫩穴口,重力拍出一巴掌。
他低头看见湿哒哒的嫩穴把肉棒染上湿滑的光泽,而陆子棠张着大腿坐着,露出那被操得红肿的嫩穴,单薄瘦弱的身躯布满皮带的青痕,脸色绯红如水蜜桃,抽抽泣泣发抖茫然的样子,看上去委屈可怜柔弱惹人怜爱,俨然是被操懵了,画面分外的色情刺激淫秽。
是沈季巨大的拳头,沈季面色黑沉暴怒,死死盯着墨惜,“非法盗用尸体和拘禁他人,情节恶劣影响极大,把他带回警局关起来审问。”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眼前和陆子棠相似的脸又是曾经喜欢的人,但莫名的觉得碍眼,或许因为他做了伤害陆子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