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水递到何幸唇边,微微倾斜瓶身,何幸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红色的唇瓣抵在瓶口,喉结上下滚动,带着细小的吞咽声。
赵嘉平问:“还喝吗?”何幸摇了摇头。他把瓶盖拧紧,把水放到床头柜上。回过头,何幸已经躺下了。
赵嘉平一分神,短短几秒,何幸就已经带着赵嘉平的手探到了自己的下身,摸上了那根从刚才开始就没消下来的硬物。
赵嘉平从何幸身上翻了下来,拿了一瓶房间里的饮用水,拧开了递给何幸。本想让何幸接过去自己喝,又怕何幸拿不稳洒了。
他抬头看何幸脸上的表情,何幸的呻吟声从喉间压抑着传出来,双腿也下意识地想要夹紧。
何幸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小声说,“帮帮我好不好太难受了”手上的动作不停,已经是准备带着赵嘉平脱裤子了。
赵嘉平看了一会儿何幸的脸,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长相,除了漂亮,可能说什么都没办法表达这种感觉。
他能感觉到何幸每一次的呼吸,潮湿,温暖,扑在他的颈侧,何幸的下身又在一下一下蹭着自己,下面是热的,硬的。他再想坐怀不乱也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听了这话,何幸睁开了眼睛,慢慢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知道他有没有理解赵嘉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赵嘉平感觉到箍住自己的铁网一样的手臂放松了。
赵嘉平伸手,打算把何幸的鞋脱了,再给他把被子盖上。可他刚一探身准备给何幸脱鞋,何幸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赵嘉平以为何幸醒了,转头去看,他却还是闭着眼睛的。
只是这构想里带上了几分赵嘉平刻意忽略的私心。刚刚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带何幸去医院的人仿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被现在的赵嘉平给打死埋了。
赵嘉平暂时不敢有别的动作,何幸却继续带着赵嘉平的手向下伸,擦过囊袋,赵嘉平感觉自己的手指突然触碰到了什么滑腻的地方。
他的脸上还是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红,刚刚在酒吧看得没这么清楚,现在在更亮的灯下显得更潮湿了,像熟透的果实。
赵嘉平验证了自己刚刚无法相信的猜想之后就打算把手重新放回何幸的阴茎上。打个飞机还好说,真动了别的地方他就直接等着明天醒了在何幸面前以死谢罪吧。
赵嘉平想笑却笑不出来。他问何幸,“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幸拉着赵嘉平往自己的内裤里探,赵嘉平善良地帮助何幸把内裤往下拽了一下,不然勒住手,他们两个都不好受。
房里走的时候,赵嘉平觉得非常荒谬,这一晚实在是太混乱了。
赵嘉平想何幸再这么神志不清下去肯定不行,不然明天也许就不是失忆,直接傻了怎么办?他不知道那药有什么副作用,如果何幸一直清醒不了,他可能需要把何幸带到医院。
赵嘉平用指腹沿着那道不安翕动的裂缝上碰,沿着两瓣肥软的阴唇轮廓轻轻摩擦着,摸一口,那口小穴就缩一下,又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反应十分强烈。赵嘉平的手指缓缓上移,摸到了那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的小粒肉蒂,轻轻地将它剥出来,用手指抠弄了几下。
现在他只能等何幸放松手臂,他好能从这场忍耐力挑战中解脱。
何幸就像一个终于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朋友,满足地“啊”了一声。
赵嘉平侧头看着何幸还是不太清醒的脸,何幸闭着眼睛,皱紧眉头,仿佛极力忍耐着不要吐出来。赵嘉平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善于观察地发现何幸微微颤抖的扇子一样的睫毛。真长,他想。
喝了水的何幸可能真的好受了一点,眉头不再紧皱了,嘴唇也变得湿润,艳红的两瓣微微张开,透出一截隐隐的粉色的舌尖。
到了房间开门,赵嘉平侧下身弯腰,打算给何幸放到床上。他刚把手从何幸身上挪开,何幸却像是开了什么天眼,闭着眼也能准确无误地抓住赵嘉平的胳膊,猛地往下一拽,把赵嘉平拉了下来。
何幸又在小声哼哼着:“我难受头好疼下面,下面也好疼”
赵嘉平觉得有点生气,又觉得很庆幸,幸亏是他把何幸带回来了,不然何幸真出了什么事,他和金哲一定会愧疚一辈子。他严谨地像在设计实验一样分析了可行性。放着何幸不管肯定不是个办法,那帮何幸,是否就能让他的症状有所缓解?
赵嘉平摸了摸何幸的额头,又缓缓上移,揉了揉何幸毛茸茸的金色头发。“你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赵嘉平吓了一跳,忙想抽回手,何幸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眸子还是那么湿漉漉的,连带着何幸的脸也看起来软软的。
他觉得难以置信,于是他抛弃了刚刚给自己树立的正人君子的形象,急切地把何幸的内裤褪了下来。
赵嘉平顺着何幸的意思,握住了他早就勃起的性器。何幸的性器不算粗长,就是正常尺寸。刚一碰到,那精神的性器就微微弹了几下,前端吐出一点黏腻的液体。
赵嘉平尽量挪了挪下身,避免那根东西碰到自己的关键部位。
何幸却仿佛察觉到赵嘉平想要把手撤走,他反应很快地把赵嘉平的手夹在腿间,不让他有机会抽出去。赵嘉平的
现在那张精致的脸上不自觉流露出更多勾人的情态,看得赵嘉平喉咙一阵发紧。
赵嘉平抬起胳膊撑在何幸的头侧,想借此支撑身体抬起来,何幸的手却紧紧地箍住他,越收越紧。他怕自己压坏何幸,仍在努力挣脱何幸的怀抱,但相靠近处,还是有一根硬物横在两个人中间,耀武扬威地宣告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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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继续下移,何幸的脖子,连着没被上衣遮住的一小块皮肤也是红的。何幸很白,红了就更明显,两种色彩混合着,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暧昧的热度。
何幸身形偏瘦,双腿却是修长却又肉感的。酒店不算亮的灯光下,何幸的身体泛着一层薄粉。腿间睾丸向下,是一条藏不住的粉色裂缝。紧紧的,小小的女穴可爱地暴露在赵嘉平视线中,像鲍鱼一样在向外吐露着汁水。
赵嘉平毫无防备,倒在何幸身上,两个人又紧紧贴在了一起。何幸把手从被赵嘉平压住的身下拿出来,慢慢地搂住了赵嘉平的腰。
何幸盯着他好像很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你很帅,所以不管你是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