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缓声说道：

心的开关一旦被触发，便也就无所忌惮了。

“只是我不希望你，背着我，偷偷和别人往来，我会担心你被人骗了。”

小鱼又往老江的怀里缩了缩，小猫一样。即使私处被老江不小心弄痛了，也只是哆嗦一下，依然大张着双腿，方便他涂药。

……

小鱼突然喃喃地说着，像是下意识地乞求。

她知道，老江虽然惩戒她，调教她，但一直很爱惜她，也一直用心地养育她。她原本想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老江，可是没想到……

他搂着这个可怜的小丫头，亲吻着遍布泪痕的小脸，将她放回被窝，温柔地哄着她。

“如果你在外面有了喜欢的人，爹也不会阻拦你，只是……”

别让他从我身边把你夺走。

他低垂着头，呼吸声就在小鱼的耳边。

“爹，不是这样的……”

她的身体在老江的调教下，尽情地享受过快乐，也痛苦地遭受过蹂躏，可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她都好喜欢，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属于老江，而不再属于自己了。

得知小鱼是害怕被他丢弃，才不敢说出真相，因此甘愿接受他凶狠的惩罚，老江更是痛心疾首。

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一下一下地刺在老江的心口上，痛得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小鱼哽咽着，艰难地把话说完。

强子一搬走，老江立刻把空下的房也盘了下来，开了家正经的音像店，准备日后交给小鱼打理。

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要给小鱼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老江抱着她，身子往后挪了挪。他倚在床头上，让小鱼的背贴在他胸前。像是怕弄碎她一样，轻轻地从身后搂住她的肩。

“爹，别不要我……”

虽然她前一晚还在被狠狠地惩罚，可此时老江的柔情实在让她着迷。也许是暴虐之后的柔软更让人心动吧，小鱼偷偷地想着。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强子理亏，所以他不敢报警，他心里知道老江不是善茬，所以更不敢来惹老江的麻烦。

老江心里一直记着，那天她对自己的真情流露。

从被灌醉，被偷拍，一直到巷子里的堵截……

有好事儿的人来扒窗户，但里面被窗帘挡住，房门也被反锁，最后有人看见老江拎着沾血的棍子走了出来。

只是别让他轻易地触碰你，别让他太快地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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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被打断了右手的指骨，浑身上下被揍得没一块好肉，连那原本就不中用的小兄弟都被怼了两棍。

戛然而止。

那一天，整条街都听到了强子声嘶力竭的哀嚎。

私处被老江的舌头爱抚过，又涂上了清凉的药膏，终于平复了疼痛。身体舒适了些，小鱼在老江的陪伴下，安稳地睡去。

老江走的时候撂下狠话，之后要见一次打他一次。他知道老江这个人说一不二，吓得他赶忙收拾家当，连夜投奔到隔壁县的亲戚家里，后来他自己的房子退租，也是托人来办的。

这种心痛，转瞬便化为对强子的无边怒火和仇恨。

他拼命克制着体内血涌翻腾的猛兽，连呼吸都因此变得急促，他不想吓到小鱼，于是强压着满腔的怒火。

她是个话不多的孩子，这是她第一次向老江吐露心声。

好温暖。

原来老江在她心里，远远不只是如兄如父的身份，她早已把内心完完整整地交了出来，写满了他的名字。

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老江轻轻地将她额前的发丝顺到耳后，在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便起身离开。

小鱼贪婪地感受着老江的体温。

小鱼在床上歇息了好几日，再加上本就年轻，身体素质好，很快就恢复利索了。

“但如果那人是你真心喜欢的，我……”

开了双腿。

“不是的！”小鱼激动地喊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小鱼倚靠在老江的怀里，声泪俱下地控诉着邻居强子的所作所为。

“傻丫头，怎么会呢。”

泪水汹涌而出，落在老江环在她身前的手上。

“我没有喜欢的人，我只想呆在爹的身边，想和爹守着这间店，想一辈子就这样黏在一起……”

虽然身上的伤会痛，但她还是好希望这一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爹不会不要你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

“好了，就这样晾一会儿，等药干了再躺下。”

老江轻声笑了一下，他搂着她，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摇晃着身体。

棉棒沾上了冰凉的白色膏体，他尽量小心地在小花穴上涂抹揉匀，肿胀发热的穴肉随着药效发作好受了许多。

老江真实的心声，终是没办法说出口。

他面色阴厉地来到楼下，抄起棍子，迈步向强子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