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女户夹着汤煦那根东西高潮以后,阴道括约肌都在节律性收缩,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大概有好几分钟我都是飘飘欲仙的状态,几乎满足到想在床头来根烟。汤煦还没射,他的屌还塞在我逼里持续活塞运动。
不应期的阴道被太粗的东西耀武扬威地闯,汤煦的性器钉得我何止不太舒服,小妹妹爽过翻脸不认屌,只想让汤煦的东西出去。可我还是很好心,冲刺关头叫男的拔出去你自己解决,有几个能办到嘛,是吧。瞧我多贴心。
体内的性器像根野蛮的火棍,汤煦的腰胯几乎每下都往死里顶,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小腹、肩臂传来的炽热体温。
靠太近了,不过这是做爱,希望汤煦别弄太久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做爱嘛,就是麻烦点。用女穴高潮以后良久我都是懒洋洋的状态,汤煦冲刺得有点久,张着腿等兄弟在我里面横冲直撞到他够本,我又觉得无聊了,就拨弄起前面那根阴茎,指腹抹了把马眼分泌出的清液,涂抹在龟头上撸动几下,把整个菇头都弄湿,在敏感的小孔处刮了一把,刺激到前端膨大,不受控地飙出乳白色的精液,肌肉都传来僵直感。
这下上面下面都彻底爽过了,汤煦还激情满满地做打桩,天呐,这家伙怎么那么热衷于钻木取火?烦得我只想给他来一脚,让他从我身上起开。
不耐烦到我差点忍不住真的想催他快点交代了完事,体内那根鸡巴越来越激烈的跳动,汤煦最后一下顶到好像子宫那样的地方,总之撬太深了不舒服,幸好他很快拔出来。
?!
我叫他不许内射,这逼是没射进去,但他居然抵着我外阴,香槟开瓶一样,又多又浓的精液就这样滴滴答答从上到下涂满整个阴阜?!
“我操你汤煦——”我火起了,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去。
汤煦喘得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双目失神,脸色因为射精与高潮而泛出极具生命力的粉色,漂亮得不像话。像女孩儿化妆时会用到的什么玩意儿来着?对,就像上了腮红,好漂亮。
他一动不动,任由我砸他。
汤煦平复过呼吸,闷闷地回嘴,“还不是你一直在上面不给我爽,人家是想借你逼爽一爽的,结果你一直不让我。”
“你他吗的不给我做清洁就没下次!”
“知道了。”汤煦拖长倦怠的尾音,下了床去翻湿纸巾,帮我仔仔细细揩过阴阜的里里外外,还用手指探进去阴道口去导可能射进去的白精。而我开始翻起他的床头柜,发现只是徒劳无功,懊恼地叹气。
“你要找什么?”汤煦把用过的湿巾扔地上。
“找烟。”我烦恼地抠抠头发。
汤煦眼睛一翻,动了动嘴唇眼看准备又要对我进行长篇大论的说教不许抽烟,但他这次居然选择了忍气吞声,他不太高兴地走过去床的另一边,把窗打到最大,新鲜的空气灌进来,把室内腥膻的味道吹散了一点。
“要抽只能靠着窗抽。”
“知道了——”我懒洋洋地一挥手,从地上捡起来汤煦的衣服,三两下套在我身上,走出去翻找叔叔的烟到底藏在哪儿。
我听见汤煦又在叹气,他真像个小老头,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他在身后叫住我:“你不是有自己的衣服吗?”
“我还没洗澡一身味儿,还不是你害的!”我懒得回头,直接穿着他衣服出客厅溜达去了。
拉开窗帘就看到这个视觉下的月亮近又大,它的脸好像在跟我的脸相贴,光盐一样洒在我身上。我目不转睛盯着窗外,困得眼皮一耷一耷,尼古丁都没法给我提神。激素过了那个高峰缓慢回潮,困得我只想团吧团吧直接卷被子睡觉。没留神烟还在手里烧的后果是,打瞌睡的时候烟灰落下来,烫着大腿,烟灰掉在汤煦卧室的地毯上。
操!
我瞌睡醒了一半,大腿有点被烫红了,但那点烟灰算什么,要是把他地毯给点出个洞那可就完蛋,我可以想象以后汤煦会在卧室外挂个牌写明“狗跟陈飞驰禁止入内了”,我慌慌张张叼着烟蹲下来检查他的地毯——
“陈飞驰,你趴那干嘛呢?烟掉地上了?”
好死不死,汤煦挟着身水汽出来了,他狐疑地站在衣柜前看我上下打量着,眉头又渐渐拧起来,神色写满“你又在搞什么事情”。
“我打火机掉了捡呗。”什么叫趴?我哪有那么狼狈,分明是蹲,是捡东西。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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