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肿胀的硬粒颤动着硬生生晕出一圈乳印,更别提猛然绞死的穴眼,竟如失禁般淋下一汩汩滚烫情潮,俨然一副被肏得不知东西南北,欲仙欲死痴迷模样。
而和失去反应的军雌比,兢兢业业的肉穴鼓足劲绞紧吸动,宛如一只开到最大功率的几把套子,尽职尽责给喂饱它的客人服务,路研也不忍,掰开瑞德肉感十足的尻臀,九浅一深将水光四溅的通红蚌眼磨出一圈白沫。
“咳、啊啊、怎么又来了、啊……”
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快感,又是一阵绵绵不绝的电流击来,不应期的雌虫回过了神,鉴于他不再反抗,松开一些的项圈给了瑞德一点喘息机会,却绝不够他在性爱中纵情呻吟,被欺负到满眼通红的军雌再无之前冷酷模样,他几乎是哀求的回头望着无情鞭挞的路研,忍着体内不断堆积的酸胀快感,断断续续道,“嗬、不能、把它取、取出来、让你肏、取出、你想怎样都可以。”
“为什么?”
一直沉默,宛如一个无情的工作机器的路研突然出声,打断军雌忍辱负重地妥协,他理性到残酷地说道,“医生提前给你塞了这颗药珠,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给我个理由,为什么非要将它取出。”
雌虫起初还不愿开口,路研也不强求,他挺腰将珠子顶进更神秘的肉口,可怕的酸胀霎时间磨得瑞德头脑发胀,竟下意识凄惨哭吟,“不啊啊!!生殖腔、会进入生殖腔,不要、别顶了、会怀孕啊啊啊!”
“那就生下来。”路研也被夹得上头,他工作时听了不少雌虫上头时闹出的荤话,下意识就随口应承,出口才察觉不妥,可为时已晚,被戳中痛处的军雌如遭雷击,他浑身一震,随即竟如石像般再无挣扎。
我可真没品。
尽管不是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刺痛雌虫的路研也生出三分愧疚,但他知道此情此景,道歉是最苍白的补偿,于是也不再搭腔,调整角度,拽紧不住生理下不断抽搐的瑞德,硬是给药珠推进胞宫!
久违的饱胀感酸得瑞德眼眶通红,他喘着粗气竭力抑制哭腔,小心翼翼、也自欺欺人地捧着小腹不肯松手。
“系统。”
路研头一次,主动在脑中呼唤那道神秘声音,随叫随到的系统当即响应。
「接到您的呼唤,宿主有什么事情?」
“我记得以前读过,生殖腔受损的雌性,可以在高等雄虫信息素的滋养下慢慢恢复生育功能,现在这情况,我插得上手吗?”
「正在为您计算——基于宿主当前与目标差距太大,当次干预有效概率低于10%,成功后每次仅能修复雌虫生育力的08%~15%,建议宿主完成主线任务,提升等级后再做处理。」
「主线任务一:
标记一只雌虫完成度0/1」
久不开张,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系统见缝插针催路研完成标记,目不斜视穿好裤子的雄虫却置若罔闻,他照例将安全套打结后留下一袋精液,随后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
随后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雌虫的状态渐渐稳定,甚至已经能回归训练,越发熟稔的路研也不再需守卫引路,获得临时权限的他仅凭id就能开门。
相比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越发认命的雌虫态度也渐渐软化——从一开始还需要机械臂、遥控项圈等辅助约束,到上回两人气喘吁吁搞完,才惊觉机械臂没充上电源……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正当路研琢磨这次“治疗”结束后对方还续不续约,被他心不在焉惹恼地雌虫嗔了他一眼,反客为主骑上那根可口肉棒,上下挺动起来。
“唔……”没想到之前还百不情愿的军雌突然变得如此热情,惊愕之下,今天难得生意兴隆的路研干脆躺平偷懒,当然,嘴上得问,“怎么了?今天这么主动?”
不间断起落上下吞吐,眼中还一直紧盯雄子反应的瑞德听到他漫不经心敷衍,气得不住咬牙,他解开身前绑带,却被突然收紧的项圈扼得一顿——拥有电系异能的瑞德皮肤中储藏大量电离,在精神域受损异能失控后,解开绑带往往是进攻的信号。
路研却并不担心,经历米勒异样被高层发现的教训后,他就很谨慎地没与任何雌虫建立深度联系,可饶是如此,多次的身体交流也让路研读懂这位绑带军雌的肢体语言——他看上去有三分愤怒、五分紧张、一分羞耻与一分微乎其微的恐惧,太过复杂的情绪杂糅中,却独独少了本该有的敌意。
尽管被项圈勒得眼前发白,瑞德手却不停,稳稳解下绑带后露出胸前涨出两弯小丘的饱满胸乳,深红的奶头肉眼可见大了两圈,他微微下腰,逼得少年巨大的肉根抵上腔口,骤然掀起的剧烈酸胀宛如激流从尾骨直冲雌虫头顶,瑞德被顶得嗬嗬直喘,眼尾都晕着红意,胸口也跟着不断起伏,被捂地直冒热气的滚烫乳孔翕张着涌发奶意,宛如冰糖红枣般晶莹剔透的奶头凑向路研鼻尖,欲拒还迎般来回摇晃。
“又涨奶了?”
明白瑞德意思的路研随口说道,上道地将雌虫奶头含入嘴中,殊不想这句话正中军雌羞处,他恼羞成怒剐了少年一眼,想说什么,却在路研不知轻重地吮吸间全成呜呜嗯嗯的断续低吟。
不同于先前不多不少的奶液,汹涌乳潮宛如链接心脏的血流,顺着军雌饱胀丰乳,源源不断滑向路研胃中,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尾钩又开始蠢蠢欲动,路研想了想,觉得此情此景下雌虫不至于给他暴起折断,得到许可的尾勾欢天喜地,深红长影一闪,下一刻,被刺入前根的瑞德浑身颤抖地咬上路研肩膀!
好酸、好痛、好痒。
滔滔不绝地快意从胸口、甬道、与前根同时激起,头脑发黑的雌虫双目翻白,他伸出舌尖想求暂停,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嗬嗬喘息,瑞德张大嘴,被扼死的喉管却吸不进一丝空气!难以宣泄的快感逼得他快要发狂,恍惚之下,他将头埋入潜意识中最安全的场所,却硬生生教体内那根要命肉棒磨开孕腔,令人恐惧的激烈快感霎时间抽打的瑞德失了魂,待意识回笼,他才惊觉自己竟咬破了雄虫肩膀。
“呜……”
刚刚一切发生太快,等路研被肩头刺痛提醒异常,瑞德几乎快小死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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