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雪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听着怀里的人语无伦次摇着头反反复复说着自己难受,低头去亲吻他干燥的嘴唇,带着无限的眷恋贴在他耳边说:“喊师父。”
唐映雪瞬间将他按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衣服,布帛撕裂的声音好像连带着陆同斐所有自尊都被撕碎开来了,碎成一片片轻飘飘被扔进尘埃里,唐映雪冰凉的手掌握住早已勃起的性器,性器硬挺了许久隐隐作痛,前端颤抖着吐露出清液打湿了整根阳物,他握住陆同斐的阳具,从头冠到根部缓撸动着,指尖拨弄着那个敏感脆弱的尿孔,脆弱的粘膜承受不起这刺激,陆同斐抖着身子一下子脑内空白,电光火石间喷射出浓白的精液,射了唐映雪一手。
他绝望的祈祷和哭喊瞬间破开了唐映雪所有表面的冰层,那些虚伪的温情,那些强忍的克制,在陆同斐绝望向他嘶哑呐喊那一瞬间破裂开来,冰山一角下掩盖的无尽扭曲和罪恶的癫狂终于张开了它的獠牙,显露出冰层下深不见底的疯狂真面目。
身体蒸腾起来往小腹汇聚而去,陆同斐躺在床上蜷缩起来,渐渐的身上开始冒出汗来,他小口喘着气,努力想要将自己缩起来,他夹着腿不想去感受,但那些痒意如同蚂蚁在身上爬,催促着他去释放,陆同斐忍不住绷紧小腹,清晰感受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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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映雪就着满手的精液,摸到他后穴,陆同斐刚刚泄完身脑子还在发晕,却被身后的触感猛地一惊,意识到唐映雪要做什么之后,内心深处潜意识里强烈的恐惧和抵抗发出警告和抗议,他往后
他大口喘着气,瞳孔也开始涣散,却不想对着唐映雪低头,他只有拼命忍耐,可昏昏沉沉间竟然一晃而过方才唐映雪冰冷的手触碰上来的一丝凉意,他瞬间像是被刺穿了一般惊骇自己这个想法,紧接着而来的罪恶感几乎要把他淹没,愧疚,自责,难耐,痛苦,焦渴像是纷乱的线从他心间逐渐生长开来,如同丝丝缕缕的欲望编织而成的蚕茧将他扯着裹紧去沉沦。
陆同斐的大脑在意识昏沉中对他发出尖锐的声声警报,他头痛欲裂,烧的双眼通红,要被烧身而死的濒死感让他的本能彻底溃散,干渴到极致的焦灼用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在催促他,他支起身子用最后的力气攥住唐映雪的衣服,他的手背紧绷,几乎看到皮肉下的血管。
“只要你肯叫师父,师父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师父什么都愿意”
“救救我吧”
陆同斐颤抖着全身,抖如筛糠,发出一声凄厉的哭泣,崩溃抓着他的胳膊哑声大喊着:“我好难受——我好难受,求你了,我好难受——呜!”
“只要你开口,师父什么都能为你做到。”
他的心是那么痛,好像连带着唐映雪那股癫狂的漩涡也一并吞没了他,将他拉扯着拽进这抛弃道德伦理的深渊里去,感受无尽的疯狂,在他脑子里狠狠拿着一把刀拼命搅着,让人想要尖叫,想要抓狂,眼泪无穷无尽溢出,好像怎么也流不完,他的潜意识和本能都被打碎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强烈的情绪,可他无法掌控,也无力再去支撑自己的理智,陆同斐最终摇摇欲坠的理智,良知,道德通通都碎成粉尘炸开了,他哭叫着抓紧唐映雪好像眼前人是濒死前的唯一能拯救他的稻草,眼前人最终也将他深深拖入不见天日的深潭里去了——
陆同斐滚烫的眼泪落在他身上,是那么灼人,那么令人心惊,那么苦涩绝望。
他走近了坐在床边,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贴在他脸颊,感受皮肉滚烫的温度,如同火烧,陆同斐昏沉的意识早已散做一团,脸颊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上来他本能歪头蹭过去,涣散的双眸缓慢移动到唐映雪的脸上,模糊不清的视线看到唐映雪垂落下来的白发,就飘在他脸颊脖颈边。
“师父……”
唐映雪再进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明教如同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皮肤都烧红,胸腔剧烈起伏着,房间内只能听到他急促凌乱的喘气声,陆同斐蜷缩成一团,好像一只瘦弱的猫,夹着腿连肌肉都在颤抖,可身下还是不争气支起一个帐篷。
他却无能为力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缩在床上被如海深沉的粘腻香气裹挟团团吞噬,每每吸入一口气都加深燥热几分,连呼出的喘息都滚烫,陆同斐脸色涨红,咬牙将自己脸埋在被子里,身上流出的汗水却打湿衣衫,连意识也开始下坠,朦胧发散。
他的声音那么轻,好像喃喃自语,又好像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缠绕在他耳边,钻入他的脑海里盘旋不去,他混沌的大脑想要说不,可那令人抓心挠肺要把人逼疯的痒意席卷他全身上下,小腹烧的隐隐作痛,身下的性器硬挺到发疼,他的身体里好像关了一团火在熊熊燃烧,要把他连人带骨烧成一堆渣滓灰烬。
他张了张唇,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发出的只有喘息,唐映雪看着他汗湿的红发粘在脸颊,将他的一缕红发拨开绕到耳后,轻声对他道:“师父就在这里。”
唐映雪看着陆同斐干枯的嘴唇颤抖着,眼角的泪水和脸上的汗水混在一起,湿漉漉的,那双海一眼的眼眸泛起层层涟漪,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情欲的纱。
“师父——啊!求你了!师父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