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主人闹了一个大红脸,才把人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去。
安南小声惊呼了一声,连忙把手环在始作俑者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
两个人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一起洗?”江远肆把怀里的人挪到床边,打算洗个鸳鸯浴,说不定还能多占点便宜什么的。
但显然,容易害羞的人没打算让他得逞。
“先生,我可以自己洗吗?因为…因为我……”
安南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离谱,明明马上就要做更亲密的事了,却还不太能接受共浴,他想要找一个理由来让自己的要求变的合理点。
但显然,傻兔子没找到。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
安南低着头,感觉到气氛的僵硬,想要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对不……”
江远肆的动作打断了他解释的话,江远肆短暂的抱了安南一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
“没事,不用所有决定都和我解释,我还没那么小心眼,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和我说”
“好了,我先去洗,你就先休息一下,就当为今晚保存体力吧。”男人富有性意味的暗示让空气中重新充满暧昧。
江远肆快速洗了一个战斗澡,一边擦头发一边直接大咧咧的穿着浴袍的出来了。
“进去洗吧,水温正好。”江远肆擦着头发,拿着吹风机就要去隔壁的洗手间吹头。
“先生,我来帮你吹吧。”床边坐着的人忽然开了窍,连忙殷勤的来拿吹风机想要给江远肆吹头。
安南的行为已经不能用“拿”形容了,只能用“抢”来解释。他拼命的想要抢夺吹风机的样子,让江远肆震惊,不至于几分钟壳子里就换了个人吧?
江远肆将吹风机举过头顶,安南却仍然死心不改,还死死地盯着吹风机,颇有种死不罢休的样子。
他不太明白浪漫的开苞初夜是怎么变成小学鸡互啄争吹风机的?江远肆现在可不太想和金丝雀玩这种游戏,他更想直接提枪就干,最好把某只傻兔子干的哭叫急喘,最后只能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身边。
江远肆不知道安南在这几分钟中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但是他知道,再闹下去,今晚他就不用吃了。
“别闹,我手又没断。这点事还不值得你动手,现在你的任务是……”
“去洗澡。”江远肆惩罚性的拍了一下安南的臀肉。
臀肉的主人像终于清醒一样,飞快的逃进浴室,“知道了,先生。”
哟,换回来了,以后真不能单独放他待太久,太会胡思乱想,偏偏还不太会说话。
江远肆从刚认识就发现,这只漂亮小废物说话有点结巴,而且话很少。
他们两人的对话,大多数是江远肆主导话题,安南就起了一个装饰的作用。
不过,待会可就由不得他不说话了。江远肆平常洗澡就是大大咧咧围个浴巾就出浴室了。
这次可是老老实实穿了浴袍……
这就意味着……
现在浴室可没有衣服了……
江远肆可太期待安南会用什么表情怎么求他了。一想到那个画面,江远肆下面礼貌一敬。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一会儿了,但是人却一直没有出来。
江远肆这时候的耐心好得吓人,非要把这只害羞的兔子从窝里捉出来不可。
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江远肆寻声看去,本来撑死就能看见一条手臂,结果——
安南脸色爆红的只穿了一条内裤遮住最隐秘的部位站着浴室门口,胸前的两点艳红微微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轻颤,随着安南的走动,颤抖的幅度慢慢增大,恍了江少爷的眼睛。
安南慢慢的走到江远肆的面前,像物品一样等待着主人的打量。
“坐过来。”江远肆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让安南坐上来。
椅子的空间不大,之前跪坐的姿势显然不行,安南刚走到江远肆面前,就被横抱坐在江远肆的大腿上了。
江远肆的浴袍早就大敞开了,没有了布料的阻隔,温热的肌肤甚至有些灼人,安南难耐的挪了挪身子,江远肆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看不出来啊,这么大胆,敢穿一条内裤就出来,南南?”近距离接触,更方便江远肆玩赏这具白皙柔嫩的身体,那两点晃眼的红梅,也终于落入真正的主人手中。
色情又富有技巧的揉捏,让安南很快丢盔弃甲,嗯嗯啊啊的不停。
“浴室……啊啊…没衣……衣服了…哈啊…反正要脱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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