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越流越多,一分钟后,祈凌宴开始抽插。
男人对着穴口摸了摸,“好湿。”惹得谭听浑身抖,“呜,不要弄我了。”
她从喉咙发出微弱的字,“疼~”
被她摸的瞬间,鸡巴惊跳了两下,祈凌宴鸡巴又硬了几分,涨的发疼,他玩拨浪鼓似的拨弄着粗长的鸡巴。
随后速度慢下来,揉着阴蒂,手掌从腰上慢慢滑上白皙的胸,揉弄,散开,“放松。”
握着对白乳,聚夹在中间,声音都温柔了几分,“他没操过你吗?”
滑腻的水被插出声,呜,谭听捂着自己
男人微微一顿,手指用力隔着底裤陷了进去,眼神变得冷漠,“叫我什么?”
“你看这水溅的。”
男人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被玩弄的爽感让她在半醒之间。
穴里好空虚,好想要被填满……“嗯~”
穴口被紫色鸡巴撑的发白,嫩肉外翻着,谭听一直喊疼,女人的哭声还唤起他一点怜悯,他有些不可思议,“第一次?”
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龟头开始往里进,祈凌宴声音充满情欲,粗喘着,“好紧。”
祈凌宴揉着她的奶子,“忍一下,哪有挨操不疼的。”说着挺腰全部沉入。
穴里那么温暖,他又疼又爽,像只小狗。
“凌琛……”
看着她投来疑惑的眼神,“怎么,祈凌琛你都不认识么?”这个欠操的骚货,仅提了提名字,她逼肉就狠狠绞了两下。
“呜,凌琛,疼。”
谭听头疼的不行,酒精麻醉越来越上头,“嗯,想睡觉…”撑不住了。
“唔~痛。”谭听被逼出眼泪。
把他认成祈凌琛了这是,男人冷哼一声,像给谭听判了死刑说出,“你欠操嫂子。”
“想着我大哥,却被我压在身下插,嫂子,你骚不骚?”
祈凌宴抽插着探的更深,里面烫的他难受,“骚货,一根手指,你都夹的这么欢?”
祈凌宴闻言低笑了声,手卡住谭听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眼神越来越暗,“骚货,你看清楚,我是谁?”
“嫂子,你说大哥知道你被我玩了后,会不会发疯?”
谭听什么都听不进去,下体疼得厉害,“出去!呜呜。”
大脑至尾骨,全都爽的发麻,神经兴奋,带着鸡巴也狠狠跳动,还没全插进去,就快被夹射了,他气的扇了下女人屁股,又被狠狠一夹,“呃,骚货,别夹。”
谭听爽的不成样子,从未经过人事,面前的男人好看的移不开眼,要沦陷了……
祈凌宴脱下她湿透的内裤,粉色的逼肉露出,还流着淫水,他呼吸越发乱,蝴蝶型的逼穴,两个翅膀可怜的躺着,还一张一合的扇动着,挂着阴精。
“不要……不要,我该回家了……求求你。”
“高潮了?”他缓缓抽出,白浆顺着流下,祈凌宴从鼻腔轻哼一声,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舒服?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怎么可能?他要操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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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痒……好舒服呜。”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快坚持不住,突然痉挛的逼肉死死咬住手指,阵阵紧夹。
“逼水流了这么多,你跟我说不要了?”他声音好听极了,谭听因为这句话小穴狠缩了几下,他不屑的笑,“说你两句,小逼就急,祈凌宴没弄过你?”
谭听醉着没能力多思考,只看着那巨物张牙舞爪兴奋的跟她打招呼,面露囧迫,好吓人……那么大,她好奇的伸手,一只手攥不住。
他掰着她的头,强迫谭听看,“小嫂子,老子鸡巴大不大,嗯?”
祈凌宴气笑了,穴里的手指插的快了起来。
裤子巨物涨的发疼,急需叫嚣着要出来,他掏出肉棒放在手里撸,龟头流着水,是好看的紫粉色,太激动,没几秒钟就打湿一手,棒身发棕缠着青筋,肉棒虽然上翘,但还是因为太大太重,微微下垂。
龟头不停的流着前列腺液,看着她被鸡巴吓傻的模样,他双眼发红,喘着粗气,下一秒就想把那蜷缩痉挛的逼给捅烂,喘的这么好听,一会叫起来得多骚。
全操进去了,里面湿的他想死,又烫又滑,夹的要坏掉了,他被夹出些眼泪,声音有些委屈,“嫂子松点,夹的我好疼。”
噗呲的水声令她蒙羞,“嗯……不要了。”
祈凌宴故意握着棒身,啪啪拍打小穴,“可是骚逼说他很舒服,都湿透了。”
接着伸出手指刺进去,毫不留情破开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