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的一切。”

但是许哲南不肯，两人争来争去最后还是许哲南占了上风，

天渐渐黑了下去，许哲南照顾两人吃完了饭，洗漱完毕，上床依偎到仇瑞身边。

本来是温软的亲吻和抚摸，仇瑞都忍了，直到他亲着亲着又把手往仇瑞下身试探，后者才慌忙喝止他，语气有些外强中干：

“操。我这条胳膊算是白纹了……”

亲到他的胳膊时，许哲南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笑了，问仇瑞：

他低声说着，俯在仇瑞身上，每说一处，就亲一处，一直往下亲去。

“我喜欢你，喜欢哥的脸，喜欢你的肩膀，你的腰，屁股，腿……”

最后还是许哲南跪在仇瑞双腿间，帮他上药。

仇瑞没再追问，但许哲南决心全部告诉他：

他的外表皮糙肉厚，心理似乎也差不多，反正自愈能力特别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独自应对世界的方式。

仇瑞被他痴缠着、磨蹭着，明知道千不该万不该，但心头还是渐渐泛上一股奇怪的温柔。

“哥，我承认我不对，但你也硬了，这又怎么说？”

明明高大健壮的一个人，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头靠在他颈间，鼻梁在他肩膀上磨蹭。

“小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是忽略他昨天刚刚强睡了仇瑞、今天还把他铐在床上这个事实的话……简直像个人畜无害、要人哄要人抱的孩子。

“哥，你知不知道，高中那时候，看见你这条花臂时，我在想什么？”

都怪房间里光线昏暗，导致床上的气氛莫名的旖旎。使问出这句话的仇瑞感到一股莫名的羞赧，脸上直冒热气。

屁股又被他分开了，许哲南用修长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插了进去。

仇瑞被他亲得脑子很乱，胡乱地回答：

许哲南今天已经回答了他无数次，却完全不厌倦，再一次抬起眼郑重其事地回答：

许哲南舔舔唇，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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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

“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要不要跟我回家，我会不会很凶，会不会打你？”

仇瑞咬着下唇内侧的肉，闭上了眼睛。

好死不如赖活着，从不跟自己过不去。俗称傻人有傻福。

操。想到这儿，仇瑞更不客气了，憋着一口气，要他喂饭喂水，把许哲南使唤得团团转。

于是，被体温渐渐融化的药膏在他的指间变热，和仇瑞肠道中的肉摩擦着，发出黏黏糊糊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许哲南！我他妈还伤着呢，你再敢胡来我真生气了。”

仇瑞仰起头叹息：

混账东西把他绑了那么久，还在他身上剧烈运动……

许哲南上药上得很仔细，事无巨细，没有放过肠道中任何一处。

“可是，昨天好像太激烈了，把哥那里弄伤了，我帮你上药。不然会留下病根。”

仇瑞嘴硬：“那是因为你故意——唔别，

许哲南闻言笑得很开心，磨磨蹭蹭又贴到仇瑞身上，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业，温热的双唇顺着仇瑞的肩膀，腰，腹，一路往下亲吻。

许哲南郑重其事地说：

许哲南隔着宽大的睡袍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仇瑞的肉棒，那根东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同样也硬得发烫。

许哲南跪在他腿间，乖巧地拿出一管药膏，说：

他抬腿就要踢他，却被许哲南一把捉住了死穴。

“那……也不用你，我自己来。”

一直到傍晚，仇瑞慢慢平静下来。

他突然拍了拍许哲南，再一次问他：

“你……你喜欢我什么？”

仇瑞恼了，骂骂咧咧：“混蛋，许哲南，你他妈又不安好心……”

许哲南扑哧一声又笑了，美滋滋地说：

昨晚这人假惺惺地说要帮他洗，结果洗到最后发生了什么，仇瑞还没忘记呢。

他自诩是个硬汉，流血不流泪的那种，断不可能再像昨天那样被许哲南弄得又哭又叫了。

他的回答依旧不变，但这一次仇瑞决定追问下去：

“因为我喜欢你。”

这个声音莫名地熟悉，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粗重起来。

“都不是。我当时就在想，哥你好壮，不知道把你压在下面是什么感觉。”

他睁开眼，一眼看到跪在自己双膝间的许哲南眼神幽暗不明，再往下看，那人内裤俨然已经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仇瑞信他个鬼，用那只能够活动的脚踹他：

仇瑞本就腰软手酸，根本敌他不住。

仇瑞混乱的大脑中意识到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