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大脑当真没长这根弦……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像拆礼物般,兴奋地解开辰熹的水蓝间白宽腰带,将辰熹修长白皙诱人的身体从四件套制服里剥出来。
辰熹还没回忆完有关弟弟令耀的事情,车已经抵达了家中别墅。
亲属这块……不提也罢。其他亲属只在他们办第二次婚礼时出现过。唯一有交集的,是钧渊的亲弟弟令耀。弟弟曾经和他们同住在别墅里,当时似乎在上大学。两年多以前,弟弟出国了,之后,辰熹再也没有见过他。不过,辰熹好几次撞见钧渊与令耀打视频电话……
澜瑟笑出声:“辰熹先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董事会当真趁钧渊不在的时候发难,辰熹束手无策。
两条略宽的蕾丝编花一直从胯下延伸到胸前,钧渊喜欢用手掌按着它们,贴着辰熹的皮肤抚摸上去
现在该怎么办?
制服的配件落了二楼一地,仅留下一件外套挂在辰熹臂弯,摇摇晃晃,像婚纱,又像裙摆。他们在做爱,又像在跳一曲双人舞。
辰熹忘情的呻吟,钧渊难耐的喘息,就是最动听的舞曲。
钧渊关系最近好友、他见过次数最多的好友,叫枳柳。但他忘了枳柳的公司属于什么行业。
“钧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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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话的分寸拿捏得太好,辰熹不由对澜瑟印象好了几分:“不用了。最近需要你辛苦的地方有很多,还是节省一些力气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你刚刚说的,我都记住了。”但只是记住,完全没消化。
澜瑟把车停进车库,自己打车走了。
辰熹在脑海里盘算生意场上可信的人:
辰熹对着空旷的房间发了一会呆,转身进了衣帽间,打开隐藏的衣柜。
就像钧渊曾经对他做过的一样。
隐藏衣柜里放着他和钧渊的情趣衣物和玩具。辰熹挑出一身黑色v字蕾丝连体内衣,想象钧渊为他穿上的感觉。
他有些后悔,当初是不是应该多关注一点老公的事业?辰熹难受地挪了挪大腿,借着这个动作,隐晦地缩了缩后穴,胶棒在穴道的挤压下给予他轻微的刺激。
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一个热情充满欲望的拥抱包裹他,只有空旷的大床。
走到主卧,辰熹已经脱光了自己。
澜瑟倒没有纠缠这个问题不放,反而主动转移话题,开始向辰熹说明现在公司的情况,辰熹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钧渊手里的公司出现了问题。
但这话,辰熹不想对澜瑟说。
“你们研究院真奇怪。为什么制服做得这么衬身?好色情!”钧渊如此评价。
“最近可能有些不太平,辰熹先生需要我陪你进去吗?”
放松精神,沉浸情欲的辰熹,没有注意到一楼有其他人进来的痕迹。他上了二层,一边向房间走,一边扯下自己身上一丝不苟的蓝白制服。
送走澜瑟,辰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稍稍放松,快速跑到他和钧渊的卧房——他的后穴已经痒的受不住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听着钧渊的名字一遍一遍地从澜瑟口中吐出,他的后穴越来越痒。
秘书澜瑟跟了钧渊多年,现在第一时间向他汇报公司的情况,或许也是一位可信之人。
可辰熹是一个纯粹的研究人员,对公司经营一窍不通。
辰熹有点尴尬,但还好面冷惯了,不容易被看出来。
钧渊抱着辰熹,从二楼一端,肏到另一端。
钧渊会握着他的脚踝,穿过那条细绳,慢慢摸过小腿,大腿,然后故意在他裆部用力上提,有弹性的蕾丝裹着他从没插过穴的肉棒颠一颠。
这身制服是蓝月基因研究院去年换的新制式,胸前有两排扣,水蓝色的宽条在腰、背、衣摆、衣袖等各处恰到好处地装饰,衬得辰熹腰细臀翘。